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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赚了这么多,陈清河就想着给家里添置点大件。
添置什么好么……
陈清河恍然记得,为了给自己结婚,父母卖掉了耕地的老黄牛,在村里办了婚宴,还盖上了一间茅草砖瓦结合的小屋。
从那以后,父母就只能拿着锄头铁锹,刨地翻犁,高强度劳作让他们的身体严重透支,一到阴天下雨,就疼得下不来床。
有了这笔钱,刚好添一头牛。
陈清河立即到农贸市场,花了三百元买下一头正青壮的公牛,套上缰绳,拉着空排车回家。
等陈清河乘坐牛车,晃晃悠悠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七点钟。
柴门半敞着,土锅灶冒起炊烟,火光映红母亲的脸,显得格外亲切。
父亲在院子里劈柴,两个小奶娃围着院子,晃晃悠悠的溜达着,杨音韵在后面紧跟,生怕女儿摔倒。
像这样安谧祥和的场面,像是一幅画,陈清河都不忍心开口打破。
还是摇摇晃晃跑到门口的小女儿,一眼看见了陈清河,奶乖奶乖的喊了一声,“爸爸。”
“乖女儿,给爸爸咬一口。”
陈清河把奶团子举起,趴在小肚子上吸了一口,把她逗得咯咯直笑。
小牛格外有灵性,自己拖着板车,晃晃悠悠的进入院子里站好。
陈大栓吓了一跳,“你哪弄来一头牛!?”
在八十年代初,谁家有一头精壮的黄牛,比后世有一辆好车,都来得更气派。
陈清河没有隐瞒,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和父母以及杨音韵,都好好交代了个清楚。
一天赚了三百八十块钱,像是天方夜谭的话,从陈清河的嘴里说出,他们下意识以为他在说谎。
当陈清河从兜里掏出剩下的八十块钱时,他们顿时傻了。
张桂花看着厚厚一沓毛票,激动得热泪盈眶,“老天爷呀,咱们老陈家,世世代代都没出过生意人,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儿啊,你忽然这么有出息,妈都有点不习惯。”
陈大栓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黄牛,又从柴房里扛了草料,精心闸碎喂给它,又拿出许久不用的牛槽,往里面加入清水。
张桂花有些埋怨,“老头子,儿子给你牵回一头黄牛,你也不夸夸他。”
“哼,投机倒把,不务正业,有什么好夸的!”
陈大栓依旧不理陈清河,拿了把大刷子,帮黄牛刷干净身上的毛发。
杨音韵美眸灼灼的望着陈清河,始终不肯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从结婚的时候,她就知道陈清河有些小聪明,只是贪玩不务正业而已。
最初,杨音韵期盼着陈清河能成熟一些,承担起一个家。
这种期盼,渐渐变成乞望,最后成为绝望。
杨音韵相信陈清河能赚到钱,如果放在以前,有了钱之后他会吃喝嫖赌,唯独不会带回家。
难道……他真的变了?
看着陈清河帮家里劈柴,打扫院子,陪着俩女儿玩的甜蜜场景,杨音韵的眼眶渐渐湿润。
直到吃完饭的时候,陈清河又带着钱去找陈家的哥仨下馆子。
临出门时,犹豫再三的杨音韵,拽住了陈清河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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