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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解释:“那不是她前女友,是她的固定床伴,从一开始就说清楚不谈感情的。对方突然有越界行为,师姐和她聊过,确定双方想要的已经不一致后,和她断了关系的。但对方一直不依不饶、纠缠不休,师姐这才出此下策,让我帮她演一场戏的。”
察觉到孟晚霁在听见“固定床伴”这四个字时表情有所波动,盛槿书补充:“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师姐的私人生活我尊重她。但我和她确实只是朋友,或者说,我把她当亲姐姐看待的。”
孟晚霁动摇,心里理智与情感的天平已经倾向她大半。
盛槿书干脆一次说清:“你记得我说过我曾经遇到过一个很好的老师吗?”
孟晚霁点头。
盛槿书说:“那是师姐的母亲。可以说没有她,就没有今天的我。”
孟晚霁的眼神凝重而期待。
盛槿书说下去:“她是我高二、高三的任课老师。我是班上的刺头,所有老师都不对我抱有希望,是她一次又一次地去我家里家访,苦口婆心地劝我、关心我,让女儿开导我。高三下半年,她因病去世了。去世前她对我的期待就是我能考上一个好的大学,不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于是我便发奋学习。可惜,太迟了,那一年我没有考好,没能够让她放心地走。”
“师姐是她的独生女,这些年里我们一直没有断联。她把我当亲妹妹看,我也把她当亲姐姐。”
孟晚霁迟到的狂喜汹涌地漫过心扉,吞没了她的所有理智。
她信她了。
盛槿书问:“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孟晚霁咬唇,唇慢慢地弯起,低头笑了一声,没说话。
盛槿书知道她这是信了。
她心里还有些微的恼火,但更多的是失而复得、两情相悦的心软和喜意。她伸手拉住孟晚霁的双手,把她搂到身前,仰头望着她问:“你有这么多的问题,为什么就不能多问我一句?”
孟晚霁望着她迷人的脸庞,心脏充满前所未有的充盈感。
她放下戒备,吐出心底的声音:“你既然在意,为什么就不能多挽留我一句?”
每一次她退却时盛槿书轻易的答应都让她觉得,她对她来说,可能确实只是无聊生活里的一点调剂、汪洋大海里的一条小鱼,稍有动心,但到底无足轻重、无关痛痒。
她从她那里,没有得到过哪怕一丁点的在意反馈。
盛槿书被她问住了。
她眨巴眨巴桃花眼,叹气:“好吧,我们扯平了。”
孟晚霁抚摸她柔情的眉,无声地笑。
盛槿书心好软,骄矜说:“我太生气了,所以没有给你准备圣诞礼物。”
孟晚霁眼睫颤了颤,说:“没关系,我也没有。”
她抿了抿唇,忽然靠近了,低下头,温软的唇印在了盛槿书光洁的额头上。
“用这个抵可以吗?”她轻轻地问。
盛槿书感受着额头的热度,觉得心底像是有什么一朵又一朵地盛放开来。
她抬头注视孟晚霁。
孟晚霁像是不好意思,噙着笑,视线闪躲地落在她身后的墙壁上,耳根红欲滴血。
清冷如莲又不胜娇羞。
盛槿书反复压抑的欲念在心头灼烧。
“那也太便宜你了吧。”她微哑地呢喃。
跪坐起来,伸手圈住孟晚霁的脖子,她把孟晚霁拉下来,噙住她的唇,深深地吻。
孟晚霁急促呼吸,闭上了眼,攀住她,予取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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