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蒋丞看他拿着球沉浸在兴奋当中似乎没有传球或者进攻的意思,不得不拍了拍手:“你他妈传球!”
王旭回过神来,一抡胳膊把球传了出去。
蒋丞顿时有种即将心梗的错觉,他好容易摆脱了那个陈杰的纠缠,这会儿没人盯他,这时正常人都应该知道这个传球是传给他。
怎么也没想到王旭一抡胳膊把球传给了顾飞,而顾飞这会儿被刘帆缠得都快跳贴面舞了。
蒋丞只能无语地看着这一幕。
顾飞估计也没想到这种情况下王旭还会把球给他,百忙之中他反应倒是相当快,伸出手在球被刘帆碰到之前一巴掌拍了过去。
这如同排球扣球般的一巴掌,改变了球的轨迹,对着蒋丞的脸就飞了过来。
“我操!”蒋丞吓了一跳,感觉自己心脏都要从肋条的伤口那儿蹦出去了。
还好他条件反射地抬了手,球正好砸进了他手里。
“都他妈瞎了吧!”他骂了一句,拿了球也懒得管别的了,直接带着怒火跟坦克似地就往篮下冲。
反正时间马上就没了,也没时间再做调整。
冲到篮下之后他发现没有投篮机会,刘帆贴身盯人的技术超级熟练,跟着他一路过来一个转身就把他罩了个严实。
蒋丞的余光里没有看到顾飞,只有被盯死了的王旭和卢晓斌,而这个时候他也没办法回头,刘帆的手就在他眼前晃着,只要一分神,球就会被抢。
“没时间了——”场外有人喊了一声。
再不出手这两分就没了,蒋丞没别的办法,只能是猜测这个时候顾飞应该会来接应,不在篮下,就在身后。
于是他手往后一勾,把球向后传了出去,紧跟着一边顶住刘帆一边回过了头。
顾飞一步跨过来,稳稳地接到球,无缝衔接地一个三分跳投,球在空中划出一道长长的弧线。
“进了!我操!”王旭喊了一嗓子,“三分!”
蒋丞竖了竖拇指,虽然这个球对战局没有什么改变,但的确是投得漂亮。
哨声响了,全场结束。
“不错不错!我觉得很好,虽然比分……”王旭抹了抹脑门儿上的汗,往计分牌上看了看,“我靠还差11分?哎不过还是很好了!”
大家纷纷一边抹汗一边表示赞同。
“配合差点儿,”蒋丞扯了扯衣服,感觉伤口大概是因为见了汗水,有点儿杀着疼,“眼睛不看队友也不看对方,只盯着球,这个得改改。”
“嗯,说得很对,”王旭点头,重复总结了一遍,“要看自己人,也要看对方人,不要只看着球。”
不是好鸟完成陪练任务之后都走了,一帮人又兴奋地讨论到老徐过来。
“赶紧收拾一下换换衣服,”老徐说,“一会儿政治课我已经帮你们请了十分钟假,回教室的时候不要影响别的同学。”
大家都去了体育馆的厕所里,洗脸的,尿尿的。
蒋丞一直等到人都出来了才进去,洗了洗脸之后,对着镜子把衣服掀了起来看了看。
“操|你大爷,”看到伤口那儿的纱布上有血渗出来,他忍不住小声骂了一句,“你,大,爷。”
这会儿他身上什么能处理伤口的东西都没有,又不想去校医那儿,这种伤校医一看就得汇报,老徐知道了不定会怎么用爱感化他……
身后传了来了一声口哨。
蒋丞赶紧把衣服放下来,往镜子里瞅了一眼,顾飞正走进来。
“有创可贴么?”他松了口气。
“这伤用创可贴?”顾飞说,“我……去校医室帮你拿点儿纱布吧。”
“不好吧,”蒋丞皱皱眉,“校医要问呢?”
关于许你年年岁岁好以前,姜岁初是大院里号令群娃的骄纵公主。后来,一场变故使姜岁初失去了家,并与青梅竹马陆祉年失去联系高中重遇,陆祉年还是那个陆祉年,天之骄子在主席台上穿着干净整洁的蓝白校服作为新生代表上台演讲姜岁初站在乌泱泱的人群中,逆光看着台上的人陆祉年我们是不是认识?姜岁初愣了一下,扬起一个自认为很自然的微笑陆同学果然贵人多忘事,新生大会那天在楼梯间你帮了我我是说以前。他又走近几步,...
姨母临终托孤,送来了自己的儿女。姚守宁在见到表姐的那一刻,听到了她身上隐藏的另一道意念的声音,接着神都城中,长公主的儿子陆执有了中邪的传闻。...
光荣加入时空管理局的陶然,本以为终于过上了喝茶看报发呆晒太阳的悠闲生活。可谁知就算实现世界等级的跨越,也难逃顶头上司资本家式的压榨,她依旧是社畜一枚。在连续加班一千天之后她拍案而起,借着酒后,乱着性...
穿越到巫师世界。可是说好的追寻真理的巫师呢?为什么全是一群追求力量的贪欲之徒!伴随着无穷的知识而来的是无尽的诡异!...
上一世,末世丧尸横行,人类仅剩楚洛伊一人,她站在顶峰之上,脚下是丧尸尸体堆积的高山。孤独游荡十六年,终是受不了寂寞自裁,一朝回到末世前,意外收获搞怪系统小可爱,系统让她按照人设重新走一遍剧情,谁知楚洛伊烦了,人哪有不疯的?都末世了,还要什么冷艳美女的人设?!还重新走一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能发疯绝不忍着,能浪绝不...
孤悬万里之外的龟兹城头上,某污水处理厂的小哥带着一脸的眼泪鼻涕,迎向了满身羊骚味的吐蕃战士。当头就是一盆热翔,劈头盖脸的倒了上去。震战鼓声中,来自美团和饿了么的两位小哥紧靠在一起,手持着长枪死命向前。铺天盖地金军铁骑冲锋下,对手有狼牙棒他们有天灵盖在这一刻,他们再也没有昔日抢单下的隔阂。号称着铁打的襄阳城头,某企业仓管手中的步弓箭无虚发,只是高强度的多次开弓之下,他双手的虎口早就鲜血淋漓。当然,对比起了他身前被射成了毽子一般,由某公司小白领充当的刀盾手,仓管无疑幸运了好些。岑港,一口大碴子口音的东北大龄未婚男青年,卖力地舞动着手里的狼筅,看着身前一群拿着武士刀的小短腿根本无法靠近,心中充满了快慰。大东沟,某打工人拼命地往锅炉里添加着动力煤,试图让他们所在的残破战舰,实现死前最后的一个目标撞沉吉野上下五千年,总有一个又一个儿女在这一个文明最艰难的时候,义无反顾站了出来。他们或成为某段只字片语记载中,一个无人在意的符号或者他们所做的一切,彻底埋葬在了历史的黄沙和尘土中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