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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闻羽恍作不觉,微笑着说道:“师母不必客气,这些都是小徒应该做的。原本小徒倒戈欲海阵营,也不过是想要找到证明师母清白的证据,以及为着杀死乐情长唐二人,暂时寻个躲避的地方。”
“你、你应该早点和我说的,若我知晓真相是这样,也不会在寝殿内对你又打又咬……”
说起这个,许娇河俏脸一红,口腔似乎还残留着游闻羽捻弄舌面的触感。
“师母对我怎么样都可以。”
游闻羽深情款款地望着许娇河,不嫌肉麻地补充一句,“就算是打骂,小徒也甘之如饴。”
他都这样说了,自己还能说什么呢?
许娇河思忖,总不能让他咬回来吧。
于是她心安理得地点了点头:“你师尊那里,你也别担忧,他既然惩罚了你,此事就算揭过去了,我也会劝他待你一如往昔——自然,你也要明白他的苦心,不要怨恨于他。”
许娇河试图端平两碗水,说完了纪若昙的好,又夸游闻羽懂事。
游闻羽保持着逆来顺受的笑容,耐心倾听许娇河的劝告,心中却想,撇开自己这位盲目乐观、自欺欺人的师母不谈,恐怕整个九州都已知晓他和纪若昙之间的龃龉,怎么可能再回到往昔的日子。
许娇河絮絮一通下来,说得口干,端起旁边矮几上的青瓷茶盏为自己倒了杯水。
她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游闻羽看在眼里,却没有出声提醒那是他惯常使用的杯子。
薄红的嘴唇压着光滑的杯壁,娇嫩的舌尖不经意刮过向外微展的杯沿。
游闻羽想象着那只瓷杯替换成自己的唇瓣,被不知情的许娇河轻咬吮吸。
浑浊的思绪抽离,隐晦的欲念攀升。
游闻羽再回过神来,许娇河已然唤了他三四声。
“师母。”
他应和许娇河。
许娇河略感不耐地拧着柳叶眉:“你在想什么呢?跟我说话也要走神。”
失血过多的肌体染上几分不可言说的热意,游闻羽以微不可察的力度更改了一下趴伏的姿势,巧妙掩盖住身体的真实反应,低眉顺眼赔礼:“小徒听从了师母的话,方才在体会师尊的良苦用心。”
“那就好,你能听得进去就行。”
许娇河无所谓地颔首,将自己的目光从两人交触的肌肤上离开,环视了一圈屋内的陈设,而后仿佛闲话一般提起:“你知道的,我替纪若昙挡下扶雪卿的一击后昏了过去,并不清楚你们当时究竟是怎么打败他的,我听跟去支援的宗门弟子说,是你一剑刺入了扶雪卿的心脏,重创了他?”
“是,师母,他们说得不错。”
游闻羽应下自己的所作所为,却没有遵循许娇河的意愿将话接下去。
许娇河只好复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师母又是如何知晓扶桑花可以突破雪魔一族的防御之力,伤害到他们的本体的?”
许娇河被游闻羽反问得闭上了嘴巴。
她的手指在游闻羽的掌心之中无意识地挣动两下,
这是许娇河感觉到不安时,身体会呈现出的习惯性动作。
在没有经得纪若昙的同意前,她不想随意泄露他们两人的秘密。
这样想着,许娇河扭过头,手一瞬间便从游闻羽的掌握中抽脱而出。
她负气垂眸:“你不想说就不说,何必来质问于我?”
游闻羽这次没有很快道歉,望着她包裹在衣襟间的雪白颈项,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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