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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纯最讨厌他这副样子,可能兔子都是这么柔软可欺的,既不会反抗也不会咬人,他知道今天这件事也会像以前一样不了了之,心里都没有什么触动。
郁琼枝挺直着脊背,直视着谢纯,眼底闪着幽微的紫色瞳光,沉郁的瞳色掩盖住了他一闪而过的癫狂,虽然这些小行为伤不到他分毫,却也像落在身上的蚂蚁,不断啃咬皮肤。
郁琼枝轻声警告:“所以,不要擅自进我房间。”
“有病啊你,谁要进你房间!”
谢纯恼怒地站起身,随手操起一个枕头砸在郁琼枝的脑袋上,郁琼枝拿手臂遮挡了一下,谢纯更加怒不可遏,上手推了郁琼枝一把。
郁琼枝身形晃了晃,后退几步,在自己下意识行动的前一秒,用力地用自己左手捏住右手手腕,缩在墙角。
“我可没进过你房间,我有洁癖,我嫌脏。”
谢纯嗅觉灵敏,刚刚郁琼枝进来他就闻到一股混乱复杂的费洛蒙味道,他拨开遮住郁琼枝脸庞的额发,郁琼枝偏开头,浓黑的眼睫在苍白的脸上显得稠丽,微小地颤动着,谢纯嗤笑了一声,毫不顾忌地嘲讽,“你干脆死男人身下算了。”
兽人每个月都会有固定的发情期,发情期的兽人会从腺体里散发出费洛蒙进行无差别吸引。
费洛蒙除了发情期基本都不会出现,是很私密的味道。
抑制发情期有两种方法,一种是打抑制剂,另一种是找人交尾。一般交尾后,双方都会在对方身上留下自己费洛蒙的味道。
郁琼枝唇抿得很紧,几乎没有一丝血色,一般人会感到屈辱,但他不会,他反而还笑出了声。谢纯挑了下眉,刚想骂他,郁琼枝突然伸出手拽紧谢纯的衣领,谢纯几近恼怒地看着他,但挣扎了几下,郁琼枝却纹丝不动。
他真的太白了,谢纯都能看见他手背上浅薄皮肉下青色的青筋,郁琼枝的手指触碰到他锁骨的皮肤让他产生了类似于冰凉柔软的蛇爬行过的感觉,脊背上腾升了一股寒意。
郁琼枝的脸也很好看,轻微上挑的桃花眼多情又缱绻,他的美丽是溺毙人的毒药,盯久了看会让人产生一种诡异的晕眩感,疑心这究竟真的是人还是某种惑人的妖物。
“像你这种小雏,”郁琼枝的语气又轻又浅,他顿了一下,接着说,“猜猜你能坚持几分钟不被我榨干?”
谢纯震惊地瞪大眼睛看着郁琼枝,可能是没想到对方居然那么不要脸,面红耳赤地用力推开对方,用力呼吸下,他感觉自己耳后的腺体一刺一刺跳着疼。
“你!”
谢纯咬牙切齿,犬类标准的威胁表情,郁琼枝不以为意,头微微一歪,微笑着伸出三个手指头:“三分钟,你就会像条死狗一样。”
郁琼枝漠然地打开房门,没关门一会,谢纯就在外面用力踢了一下门板,应该会像往常一样骂他“贱”,但门板隔绝了大部分声音,郁琼枝得到了难得的安静。
房间里只有郁琼枝半人高的家务机器人正费力地烘干被单,很贴心地已经把替换了干净的被单,郁琼枝上去摸了摸它圆润的脑壳,机器人两只大眼睛闪烁了几下,以此来表示它的开心。
郁琼枝现在累得要命,与谢纯斗嘴毫无意义,毕竟和机器人交流都比和谢纯沟通省劲。
他平躺在床上几秒,翻身时候腿硌到了裤兜里的手表,郁琼枝把手表拿出来,放在手心里举起来端详了好一会,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有点犹豫地收回手,把手表放在自己的下巴上蹭了蹭,冰凉的表盘让他有点抗拒,但还是没有拿开,他侧躺在床上弓着身子,把自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有点无措地眨了眨眼睛,手下用了些力气,把手表紧紧摁在下巴上,兔子的腺体在下巴附近,在疼痛的刺激下很快就释放出清甜的无花果味费洛蒙,郁琼枝眯着眼睛,清浅的呼吸慢慢变成了沉沉的轻喘。
他在进行一种标记行为,很认真地用下巴把手表仔仔细细蹭了个遍,直到手表上留下了一股淡淡的无花果香才停止。
郁琼秩把手表压在手下,耳朵抖了抖,依旧觉得有点不太够,“砰”地一声变成了一只奶黄色的小侏儒兔,他艰难地从衣服里钻出身,毛发都被蹭得蓬乱,很小只地蜷缩成一颗毛球。
小兔子叼着手表,先是用自己不停翕动的小鼻子闻了闻手表,短短的前肢扒拉几下表盘,整只小兔子就瘫扁压在了手表上,两只毛嘟嘟的后腿岔开,把手表往自己柔软的腹部送,蓬软的毛发将手表覆盖,柔软的肚皮被表盘硌到了,他焦躁地挪动了两下,不得要领地想把这块手表藏起来。
小小一块手表上残留的稀薄费洛蒙让刚度过发情期小兔子感到了稀薄的安全感,他依赖着这股味道,很快就沉入了香甜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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