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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致玉还是一如既往的心疼郁霈,顺带谴责陆潮上班忙得像条狗,连照顾郁霈的时间都没有,让他一个人在清河班承受寂寞。
郁霈礼数周全淡漠得体,“我一个人挺好的。”
“你看看,这都委屈成什么样了,一个人还挺好的。”严致玉横眉怒瞪,抢过陆潮手里的橘子往果盘一扔,“你还有脸吃?”
陆潮莫名其妙:“……我给他剥的不行么?”
“哦,那你继续。”
严致玉足足数落了数十条罪状,陆潮一耳朵进一耳朵出,到最后严致玉越说越离谱,都开始让郁霈搬回家住了。
“不行。”
严致玉瞥他一眼:“轮得到你说不行?”
“怎么轮不到,我是他这个世界最爱的男人。”陆潮说着往他嘴里喂了瓣橘子,一勾眼角:“对吧?”
郁霈咽下嘴里的橘子,语速缓慢道:“我觉得搬回家挺好的……”
“不行!好什么好,一点儿也不好,你住这儿多不方便,到清河班得仨小时,来回就得六个小时,什么都不用干全浪费在路上了,我不同意。”
陆潮见郁霈迟迟不说话,像是真打算搬回来的样子,转念一想家里有陈姐做饭收拾,比他一个人在清河班住着强。
“行吧,那就搬回来吧。”
郁霈深深地望了陆潮一眼,婉言谢绝了严致玉的好意。
吃完饭,严致玉看着俩人小别胜新婚也没多挽留,心情大好地放两人回了清河班。
陆潮准备好好诉一诉相思之苦,但还没亲上一口他就发现郁霈有点心不在焉。
“在想什么?”陆潮发觉他有些心神不定,锁上大门带着人往里走:“是不是清河班有什么事?还是演出不顺利?累了?”
“嗯,有点累,洗了澡睡觉吧。”
陆潮相思之火都快把他烧着了,但看着郁霈恹恹的没什么精神也舍不得再折腾他,只好忍辱负重:“行,那早点睡吧。”
郁霈洗完澡回来就上床,陆潮临时有个远程会要开,忙完回来发现他已经睡着了,找衣服时发现盒子还在隐蔽处躺着。
关上柜门,哼着歌进了浴室洗澡。
一夜无事,郁霈早上照旧早起,顺手将陆潮喋喋不休的闹钟关掉,正准备起身就被他揽住腰拽回去。
“你醒了?”
“没醒。”陆潮将人按在怀里,低头凑近了熟悉的地方咬了一口,隔着薄薄的睡衣布料含住轻舔,那一小片布料很快透出暧昧的濡湿。
“没醒就继续睡。”郁霈无情将他推开,起身换衣服时发现左右两点像是有些不太对称,微微拧眉回头叫他:“陆潮,你能不能不要老是……”
陆潮像是真没醒,漆黑的眼睫覆盖下来,侧身睡得一派安然,活像是刚刚那一通就是个本能反应。
“……”
七点钟,郁霈练完嗓回来,陆潮已经醒了,正坐在桌边吃早餐跟人打电话。
“钱不是问题,只要好看,家底儿都搬给你。”
“行,我一会就到你那儿去,对了你女儿要的那个什么限量款裙子我给她找着了,回头给你一块儿送去。”
郁霈这次听清楚了具体内容,女儿、裙子。
陆潮笑意深邃,搁在桌上的那只手一下下有节奏的轻轻点,看起来心情很好。
“发什么呆,来吃饭。”陆潮扬声,将剥了壳的鸡蛋一掐两半,把蛋白放在他面前的碟子里。
郁霈将表情调整到自然状态,落座装作不经意般问他:“昨天我等你的时候看到有人给你东西,你又乱买什么了?”
陆潮含混道:“嗯,一点小玩意,来吃这个。”
郁霈见他有意隐瞒也没再继续问下去,垂着眼安安静静吃饭。
陆潮手机叮咚响了声,他几乎是同一时间拿起来,嘴角慢慢浮现出笑痕。
一顿饭就在他不断的看手机里结束,郁霈放下筷子,“我吃饱了,一会我要去剧院看他们练功。”
“去吧去吧,晚上早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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