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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铁衣双目一瞪,蟠龙棍朝着黄富贵当头砸下,采玉急道:“哥,切莫伤及无辜。”
黄富贵眼瞅着手腕粗的铁棍当头砸到,只觉得档间一热,屎尿气流,谁知那蟠龙棍只是从头皮擦了过去,重重地砸在身侧当地。
黄富贵暗自庆幸捡回一条命来,谁知那程铁衣欺身上前,伸手攥住黄富贵的衣领,竟将黄富贵提的双脚悬空,怒喝道:“那信上还说些什么?”
黄富贵全身抖得如同筛子一般,颤声道:“还说小人若不照做,小人的全家都有麻烦……还说让镖局提防着些,他指不定什么时候便下手了……”
程铁衣重重将黄富贵往地上一掷,怒声喝道:“是么,先问过我程铁衣答不答应!”
那黄富贵全身的骨头险些被摔散了架,连滚带爬的逃将开去,黄家的下仆本躲在远处,见老爷过来,忙迎上接住,一伙人逃也似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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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铁衣余怒未消,握住蟠龙棍的手青筋暴起,封平上前道:“铁衣兄,你放心,但有封平在,看谁敢动令妹一个指头。”郭旭也道:“我就是舍了这条命去,也会保采玉周全,铁衣,你放心吧。”
饶是如此,经此一闹,众人都没了在沧州停留的意头,只在城内匆匆补充些干粮,旋即上路,这一路上沉闷无比,各人都是心事重重,铁衣自沧州起,便策马与采玉的车驾并行,只郭旭与封平行在镖队的最前头。
入暮时分,已出了北直隶地界,当晚在乐陵县客栈投宿,采玉依旧和段绫罗一间房,程铁衣自采玉进房,便持着蟠龙棍立在采玉门口,不吃不睡,采玉出来劝了几次也无法,也只得随他去了。
晚饭过后,六爷与郭旭、封平讨论前行的路线,六爷将镖局的牛皮地图取出摊开,道:“最近的路线,莫过于直穿山东,自南直隶一路南行,然后走水路,从湖口进江西,最后取陆路直到南昌。”
郭旭点头道:“这条路线的确最为便利。封平,你昨日言说郝成义纠结了人手,要在险地向镖局下手,依你看,这个险地会是什么地方?”
封平单手托住下巴,皱眉道:“山东及南直隶一带多平原,地势谈不上如何险要。若说险地,只能出在皖南,皖南多山,人烟寥落,这两年皖中水灾,出了不少匪寇,朝廷曾大力清剿,但斩获甚少,其中一大原因就是这些匪寇逃窜至山中深藏,所以近两年,行路客商乃至镖队,都很忌讳行走皖南山道,依我看,郝成义不出手便罢,若想出手,必会勾结皖南巨寇,选在这里下手。”说着伸指在地图的南直隶皖南山区划了一圈。
商六右手重重击在左掌之上,跺脚道:“少局主,失了地利,是行镖大忌啊。”
郭旭道:“这也是无可奈何,如果舍弃皖南,就只能取道湖广进入江西。一来绕远,夜长梦多;二来,翁大人曾经提过,为避朝廷耳目,尧亲王的余孽大多避开江西,潜藏于两湖地带,取道两湖,无异羊入虎口。”
商六闻言,更是愁容满面,封平笑道:“镖局营生,本就是刀口舔血朝不保夕,行难涉险是家常便饭,六爷怕了不成?”
商六赶紧摆手,郭旭道:“六爷的家小都在京城,心中牵挂也是人之常情。六爷,如我没记错,这趟南送的镖,还有一趟是去宣城的,镖队到了巢湖之后,你便押镖去宣城吧。”
商六愕然道:“少局主,这是什么话?我商六跟随长风镖局出生入死三十载,何曾提过一个‘怕’字?况且前路艰险,我却押镖去宣城,这让商六这张老脸往哪里搁?”
郭旭恳切道:“六爷,去宣城的红货也是笔大单,非得有压得住阵的人前往才行,现在镖局中的好手不多,如六爷不肯去,难道要我把铁衣派过去?再者,六爷你的年纪也大了,早年受过伤,本就不习惯南地的气候,如果引发旧疾,届时情况危急,顾首不顾尾,我们未必能够及时策应六爷你。”
商六沉默,良久喟然道:“罢了,少局主,我明白你的心思,你是顾及商六家小,不愿我涉险,但少局主说的也在理,我这把老骨头,功夫大不如前,到时候不能帮忙反而添乱……商六答应便是,但我有言在先,宣城的红货送到之后,我会自行前往南昌,跟镖局的人会合。”
郭旭心中略一思忖,算了算时日,预计商六押镖至宣城再行折返之时,镖局应该已经进入南昌,当下点头同意。
商六的脸色却甚是怅然,收了桌上地图回房。封平目送商六走远,对郭旭道:“我怎么觉得你这么安排,大有凄凉况味?”
郭旭“哦”了一声道:“此话怎讲?”
封平伸了个懒腰,懒洋洋道:“祛除后顾,昂然赴险……在我面前,你还假装什么?夜深了,封爷要睡去了,攒足精神,保不定明日就有一场恶斗。”
第14章宝藏
两人这么一去,室中只剩了郭旭一人,从打开的门扇看出去,程铁衣仍如石胎泥塑般立于采玉的门口,自行镖这两三日以来,除了郝成义寻衅,再无其他凶险,但情势愈是异样平静,郭旭便愈是觉得沉重,前路若只是凶险倒也罢了,谁知道道迷障,扑朔迷离,实在叫人悚然心惊。
镖局自乐陵起程之后,接连两日俱是风平浪静,第二日暮时进入了济南府,在城中最大的悦福客栈安顿下来,用过晚膳之后,时辰尚早,这悦福客栈靠近主街,门口人来人往,叫卖吆喝声此起彼伏,煞是热闹,采玉便向铁衣道:“哥,这济南府如此热闹,不如我们出去逛逛?”
话音未落,段绫罗喜道:“好呀好呀,我先还说水粉用完了,不知哪里买去。这济南府如此热闹,采玉,你可得帮我选些上好的。”
程铁衣面露迟疑之色,郭旭知他担心采玉,笑道:“这两天行镖闷也闷死了,铁衣,你同封平就陪两位姑娘出去走走,济南府素有‘一城山色半城湖’之说,虽不能白日观湖,料想夜景也是不差的。”
采玉和段绫罗听得郭旭不去,微露失望之色,程铁衣看在眼里,向郭旭道:“还是你同封平陪她们去吧,她们要买胭脂水粉,我又不懂……我留在客栈守镖便是。”
采玉听铁衣如此说,知道被铁衣猜中了心思,脸颊一热,郭旭两手一摊,向封平道:“你听听铁衣说的甚么话,难不成我对胭脂水粉就懂的多了?”
封平也不搭腔,只是“嘿嘿”干笑两声,颇有些不怀好意地看着郭旭,采玉和段绫罗心下了然,俱都忍俊不禁,郭旭急道:“封平,这可不够朋友……”
正玩笑间,有人从门口进来,郭旭抬头看时,见来人一身锦衣卫的服饰,不由愣了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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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那人径直向郭旭过来,躬身行礼道:“锦衣卫北镇抚司翁泰北翁大人,有请郭少局主和程少局主移步一叙。”说着自怀中取出一份书简,交与郭旭手上。
郭旭笑道:“早知翁大人行在我们前头,未想会在泉城相遇。”说着抽出书简,略略扫了一眼,心下了然,向那人道:“你前面带路。”看向铁衣时,程铁衣不欲赴翁泰北邀约,转身在条凳上坐下,道:“你去便是,这里不能离人。”
郭旭故作恍然地哦了一声,惋惜道:“既是这样,公主托翁大人传的话,你多半也是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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