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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次未能得手,警戒只会更强,再去一次也是徒劳。江弥本身就是贮宝堂弟子,有大把机会去藏经阁。
“敢。”
“好你个小叛徒。”她笑的东倒西歪挂在他身上,“想也不想就应了。”
青年没有笑,反而露出些许困惑:“破天剑意很重要吗?”
“不是很重要,”她斩钉截铁地说,“是最重要。”
羽化境至登仙境是一道天堑,现在剑尊和六欲天魔双双陨落,乾元大陆她便是天下第一。她想要突破瓶颈并不容易,但掌握破天剑意者却能直上登仙境,真是不公平。
“那等我拿到破天剑意,我们是不是……就不用分开了?”
她听到他声音里因为紧张而有些许的颤抖,棱角分明的俊脸此时微微泛着红。
“是。”
青年呼吸一滞,随后不但话语柔软下来,连神情也愈发柔软,含笑望着她:“我知道了。”
她蓦地觉得脸上有些发热,十分莫名其妙,好像自己被他一个笑调戏了。于是坐到床边清了清嗓子指挥道:“帮我换药。”
江弥点头,熟练的拿出培元膏,将少女雪肩上旧的一层药膏抹去,再将新的涂上。一切的动作,都极其轻柔,极其呵护。他的气息在她肩膀拂过,拂得她心痒。
“还疼吗?”
清凉的音色如玉石般叩击心田,伴着温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耳际,邀月只觉耳朵都烫红了几分。她想要与他拉开些距离,可他的手就放在她肩上,她也退不到哪去。
其实将那两颗珠子逼出来,她的伤就已无大碍。这种程度的外伤对半步踏入登仙境的她来说实在算不得大事,筋脉业已恢复,只是抬右手时还会有些许酸麻。
“我不疼,”邀月转过身子,双颊泛红,黑而长的睫毛轻颤,手指轻轻顺着他胸口下滑,“倒是你,早上忍的疼不疼啊?”
屋内本是单人床,夏季衣衫又薄,想躲一躲都不行。这傻子每天醒来就去冲冷水澡,还以为她没发现。
少女娇俏的声音传入他耳中,便似沸水灌入,让他整个人都烧了起来,脸上红透,“我……不疼。”
“不疼啊?”她原本抚在他下腹的手突然收了回去,“那就算了吧。”
他终于反应过来,忙不迭改口,像是小狗讨食似的拽着她的手,“别、别,我疼、我疼的。”
她噗嗤一笑,张口在他唇上轻轻咬了一口。
这一口可不得了,痒,而且发麻,像是被她种下细小的媚药,他整个人的呼吸烫得惊人,粗且重,揽着她的腰便吻了下去。
邀月被这个狂乱的吻烧得神志昏昏,双颊艳泽,如同被架在火上烤一般,每个肤孔里都渗着热。等到他终于松开她时,她软在他臂弯里轻轻喘息着,而他亦气息紊乱,额头轻抵着她,鼻尖相触。
她懒洋洋地趴伏在青年健壮宽厚的胸膛上,声音带着欢愉后的沙哑:“江弥,以后要好好练剑,不许偷懒。”
他听出弦外之音,环在她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
“你要走?”
她一哂,声音柔妩而幽婉却没有半分犹豫。
“我堂堂全性掌门,岂能终日窝在此处与你偷欢?”
这句话一出口,他如同一朵急速枯萎的花,陷入难言的沉默。手指微颤,缓缓从她腰间滑落。
她不用看也知这傻子是一副怎样失魂落魄的表情。少女摸着他线条冷厉的下颌,声音缥缈而轻柔,如丝如缕缠绕在他心尖——
“会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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