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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祁津众目睽睽砸场子,所有人都看见了,现在陆惟去找他,怎么看都像是要事后算账。
陆惟一看他表情,就知道陆无事误解了。
“陈迳虽在东宫多年,却有吴王虎视眈眈,建平帝对他也不信任,他苦心经营方有今日,可见不是一个任意妄为之人。现在南北对峙,实力相当,他却忽然派人来干这种近乎挑衅的事情,其中必有缘故。”
陆无事讷讷道:“我还以为……”
他还真以为陈迳的确倾慕公主,想来抢人的。
这桩逸闻随着昨日在婚宴上发生,今日恐怕已经传遍长安高门,成为众人谈资了。
陆惟淡淡道:“倾慕也许是真的倾慕,但别有用心也是肯定的。”
像他自己与公主,就绝不会将自己内心的意图念头闹得沸沸扬扬众人皆知,最后却一无所获,这不仅仅是面子的问题,对于身份与权威本身,也是一种侵蚀损害。
陈迳贵为辰国天子,更是如此。
那么他的真正用意,就很值得推敲了。
陆无事想了想:“那依您看,陈迳此举,是不是为了陷害公主与南辰有私,再挑拨公主与陛下的关系?”
陆惟沉吟片刻,不答反问:“我听说南辰的吴王死了?”
陆无事:“是,就前几天才传来的消息,狱中旧疾发作,暴病而亡。”
说是旧疾与暴病,但谁都知道与陈迳脱不开关系。
毕竟他与吴王兄弟二人斗了那么多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换作今日吴王上位,陈迳的下场绝不会比他好。但世人往往不分缘由同情弱者,陈迳此举必要在正史野史上留下杀弟的一笔,无论他以后皇帝生涯干得如何,这一笔肯定也会伴随他终身。
陆惟就道:“陈迳父兄已死,陈济远在北朝,从前在南朝也无根底,论理,再无人能威胁他的皇位,他本该在和谈之后励精图治,将南朝经营得铁桶一块,以便日后与北朝争霸。儿女私情,于他不过锦上添花,绝不是昨日派祁津平地生波。”
陆无事自然听明白了,他神色一凛,再无嬉笑调侃的轻松。
“郎君放心,我这就去打探清楚。”
用了早膳,陆无事就领命而去。
陆惟沐浴更衣,又到书房看了卷宗练了字,一上午便过去。
待他回到房中时
,便见自己原先在床榻上的位置已经被一只橘猫霸占,而他的公主正趴在床上,拿着一根毛绒小草,逗着猫玩。
陆惟不觉柔和了表情。
偷得浮生半日闲,说的就是他们俩。
平日里长公主每日在宫中议政,处理各种事务,还要过问小皇帝的功课,而陆惟大理寺也有一堆事情要忙,时不时还得出个外差——以他的资历,现在不是不能取代严观海成为右相,但现在陆惟自己和公主都暂无此意。
一来严观海虽然是个见风使舵的废物,但废物也有废物的用处,有些别人不方便出面的事情,就该有严观海去做,换个人还真起不到相应作用。
二来比起那些繁琐政务,陆惟也更喜欢处理大理寺的案子,尤其是陈年旧案悬案。他自当了大理寺的家之后,就趁机让底下人翻出来整理归纳,重新审核,二五年的案子不嫌多,更有一桩十年陈案告破,又顺带牵连一则法条,被他上疏过了二司和中枢修改,这种成就感是其它职务远远比不上的。
再说长公主如今手握大权,若是陆惟也任了右相,夫妻二人权倾朝野,小皇帝自然是不会反对,但那些暗中窥伺之徒难免会借机造谣,平生波澜。
陆惟既然是有了更感兴趣的事,对右相一位也可有可无,为了公主着想对他来说并非退让妥协,只是自然而然的反应。
章玉碗朝他勾勾手指。
“发什么呆,还不速速画一幅《美人逗猫图》?”
陆惟挑眉,故意道:“猫有了,美人呢?”
公主的玉指点点他:“美人,过来逗猫。”
陆惟还没逗猫,倒是被她逗笑了。
这妖女总是与众不同。
当年的小橘已经长成胖橘,圆滚滚毛乎乎,其圆润程度跟章晓有得一拼,所以小皇帝也特别爱来公主府撸猫。
更妙的是,兴许小橘从前在外面散养过,后来才归化为家猫的缘故,它从来不畏惧去外面闲逛,也不会离开人就撒欢跑得不见踪影,而是跟着人慢慢踱步,公主不在的时候,偶尔也愿意跟着风至雨落她们出去,但若公主在,它必然不离左右,有机会就要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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