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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沈频真把那块玉玦从腰带里拿出来,准备塞到施回雪手中时,见施回雪微微摇头,在浴桶中伸出赤裸的双手,把那块五爪貔貅系在了沈频真的腰带上。等他干完这件事情後,施回雪仰头颇为认真的问:“我把我的宝贝给你,能不能也求你一件事情?看在我已经答应以命护你了的份上,你以後能不能别骗我?”
沈频真看著腰间淡黄色锦袍上的那块琥珀色的玉玦坠著藕色缨络,微微觉得有些好笑,不过想了想,还是第一次认真的回答了他:“有时候骗你做什麽事情,其实是希望你必须得做,不过骗人的话更加好听些罢了,你我之间此时是一条船上,我即便骗你也不会害你。”
施回雪应了一声,看沈频真伸手想把玉玦解下来,急忙按住他的手,说:“我是真准备送你的。”沈频真看著他笑了一会,才说:“说吧,你希望我干什麽?”施回雪这次沈默了很久,显然是生气了,从沈频真的高度看下去,可以毫无阻碍的看到施回雪浑圆如玉的膝盖和肩膀,他的头发很长,浸泡在水里柔软的像盛开的黑色水藻,一丝一缕挡住窥视的目光。施回雪这样沈默了很久才说:“我希望你不要这样冷嘲热讽的对我,我很多事情都不懂,但我至少不会像别人一样有心事瞒著你,害你,像你这种人,总是瞧不起别人。”
沈频真哈哈笑了几声,轻声说:“这是你说过最正确的话了,可惜依然不完全。我确实常瞧不起别人,但并非总是。有些人聪明,有翻云覆雨的手段,亦敌亦友,那麽我不在意对他忍让一些,哪怕比我年纪小,我也能把他当祖宗来伺候,但终有一日我会报这卑躬屈膝,隐忍退让之仇。有些人不聪明,但有用处,若是非我族类,必当杀之而後快,若是能收我己用,也不过是棋子,炮灰,该舍则舍,该留则留,总归是无须上心的。还有一种人,他就算不聪明,就算对我没有用,我也一样敬他重他,自觉自愿的万般隐忍,他有苦难,我会义无反顾的赴火焘海。”
施回雪良久才说:“第一种人是那个穿白衣服的,第二种人是……我。”
沈频真笑道:“变聪明了。你不是想听真话吗,来猜猜这是不是真话?”
施回雪转过头去,再不看他,等到桶中水都凉了,才慢慢起身来,浓密漆黑的发丝湿漉漉的贴著他背部和臀部,双腿柔韧修长,沈频真把旁边放的方帕扔过去,说:“擦一下再穿衣服。”施回雪侧过头去不愿看他,沈频真笑笑也不生气,柔声问:“为什麽生气呢?”见施回雪不回答,沈频真直起身子,转身出门,走到房门前时,背对著施回雪顿了一下,在那片死般的寂静中说:“回雪,真没想到,你喜欢上我了。”
施回雪听到房门吱呀合上的身影,沈默了一会,还是开始把衣服穿上了,水珠在湿透的发丝末梢汇聚,待到珠圆玉润时,滴落在衣襟上,斑斑点点,一如泪渍。他咬了一下牙,想到明日餐风饮露,泥泞不堪的征程,终於侧卧在c黄榻上,用被褥蒙头而睡。
话说沈频真出了房门,看到那琥珀色的玉玦在腰带上摆动,颇觉有些哭笑不得,把那玉玦握在手里正待解下的时候,注意到那玉质温润,刀工古朴,貔貅狰狞之态寥寥数笔便尽得神韵,想想施回雪那怪诞的性子,终究又把手放了下来。
他对施回雪实是印象不好,一是他天性凉薄,他虽然嘴上脸上都是一幅怜香惜玉的模样,手中心中却常常干些辣手摧花的事情,二是两人相遇相伴这段经历委实和月下花前,黄昏柳梢相差甚远,沈频真原本留他一命便未必有多少恻隐的成分,又谈何怜爱相知?就算施回雪确实长的天人之姿,他又非沈溺美色之人,留著悦目不过锦上添花,守著定情却非雪中送炭,一言以蔽之,便是施回雪再美上十分,那容貌对他也不过可有可无罢了。
但即便如此,被人爱慕总是一件快意畅怀的乐事,何况是被美人爱慕,一个曾经誓言要与他同归於尽的美人,他还未使出什麽手段,那人便对他痴心相许,怎能不让人志得意满?
沈频真想著轻笑几声,哗的一声打开折扇,在胸前轻摇,下了几欲腐朽的木质楼梯,进入驿站前堂,见堂中几张八仙桌前坐满清一色红衣短打的大汉,他们见沈频真下楼来,齐齐站起,双手抱拳,低喊一声:“庄主。”
沈频真轻摇折扇,言笑可亲的说:“都坐下吧,我吩咐的事情,进展如何?”那群大汉四顾後,为首的人恭敬答道:“都做好了。另外,阮公子已修书一封,说不日将到,来谢庄主为他报灭门之仇的恩德,已经为他腾出庄主隔壁的那间院落。”
沈频真想到那人的音容笑貌,言谈越发温柔了几分:“他太客气了,就算不谈这几年的交情,我们也算是竹马青梅,谁惹了他,我便是为他翻过整个江湖,也未尝不可。”说到这里,沈频真笑了一下,突然想到此时应该在房中安睡的施回雪,沈默一会,又开口嘱咐道:“再多备一件空房,这次有人跟我一道回来。”
第9章
大汉连声唱诺,并不敢多置一言,沈频真说著折扇向驿站大门一指,那群人便双手抱拳倒行著向门外退去,及到得大门口,才转身离去,动作统一的翻身上马,在马背上一夹马腹,在马臀上用力一鞭,眨眼间便在夜色中去的远了,想来是马蹄上裹了棉布,周边寒鸦照栖,并禽仍眠,这样四十多匹骏马同时奔跑起来,竟是无声无息。
沈频真看著他们消失的方向微一凝思,才缓缓转身回房,此时施回雪俨然已睡熟了,沈频真看著他用背卷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不由得好笑,犹豫了一会,还是十指微微使力,把那c黄被子拉开一个小口,他在这时听得施回雪抱怨著骂了一句什麽,试图重新把自己裹起来,他发丝未干,青丝一条一条的黏在身上,衣衫俱湿,露半个浑圆的肩膀,脸色带著一些不正常的潮红,额头开始有些发烫,随著急促的喘息,鼻翼轻微的歙合。
沈频真愣了一会,手指在他光滑白皙的面颊上划过,叹息道:“你还真是不让人省心。”於是伸手进被中,把他湿透的衣服剥下来,扔在一边,再重新把他裹进被中,只露出一个头,看著施回雪的眉头紧紧蹙著,中间有一个小小的川字,清冷豔丽的容颜显得有些愁眉苦脸的,又伸指帮他把眉头抚平了。沈频真看了他一会,才轻声叹道:“你觉得跟我很熟吗?居然傻到求我,指望我,我们才认识多少天,你觉得我对你好吗?还是说……他们对你,很不好吗?”
他说著,在施回雪脸上轻拍两下,道:“愿好梦,回雪。”说著,转身走到桌前,搬开椅子坐下,一手支颔,闭目小憩,忽而闻到耳边一阵轻微的稀稀索索的轻响,随即那c黄仅有的被子盖到了自己身上,沈频真心中一惊,知道刚才那些话被施回雪听到了,多少有些恼羞成怒,却只能继续闭目假眠,心中想施回雪此刻赤身裸体,房中露重风寒,不由有些担心,於是微启双目,看到施回雪双手抱膝坐在c黄上,肌肤在月色中微微反光,青丝在身上纠缠缱倦,十个柔软的脚趾红润如桃花,那模样天真的令人心痛。施回雪这样坐了一会,又过去捡起那些湿了的外袍,披在身上,从窗户间跃了出去。
沈频真心中愕然,他生性多疑,此时心海中更是掀起滔天巨浪,不敢怠慢,随手将那c黄被子挥落在地,正准备放轻身法尾随其後的时候,又听到房门轻响,这一刻电光火石之间,瞻前顾後还来不及反应,右手已下意识的一个海中捞月把被子凌空挽起,按原样盖在身上继续假寐,喘息未定,见房门已开,施回雪从门外进来,手中抱著一c黄被子,显然是从隔壁客房中偷来的,沈频真随即心中无话可说,脑中来来回回只有一个念头:他们大概终其一生都无法了解彼此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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