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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看到了纳伽的脸对于自己更好地在这里活下去有什么帮助,他只是想要弄清这个把自己救了出来,还要带着他去自由城的神秘人到底是什么样的。
“你应该憋气。”纳伽突然开口说了一句。
沙左被吓得猛地缩回了手,坐到了毛毯上,又往后蹭着退了一截:“你醒着?”
“你喘气跟刮风一样。”纳伽把帽檐又往下拉了拉,比之前更低了,他语气很冷,但没有生气。
“不至于吧,我……没有恶意,”沙左有点不好意思,脸都红了,他倒回毯子上,“我只是想看看你长什么样。”
“睡吧。”
“嗯,晚安。”
沙左习惯性的这句晚安让纳伽抬了抬下巴,迟疑了一下才开口跟着说了一句:“晚安。”
常飞每天睡觉的时间很短,三四个小时,但他睡眠的质量很高,能让他保持头脑清醒,也能保持足够的体力。
不过今晚他没有睡觉,他坐在牢房改成的会议室里。四面都是黑岩石,只有一扇很小的窗。这间屋子跟之前做为牢房时的区别不大,多了一张很旧的桌子,几张椅子,四面墙上跳动着的火把让本来就低矮压抑的空间变得更让人透不过气来。
这座监狱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变成了一座黑暗的城堡,历代主人都没有改变过它的主要格局,只是陆续完善了一些设施。庞卡成为这里的主人之后,这一切都停顿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庞卡要求一切按监狱最初的样子保持下去,不再做任何改动。
不过因为人口增加,增建了不少房屋,这些后期建设的房屋沿袭了最初监狱的风格,黑色岩石,除去生存最必须的东西之外,再没有多余的装饰。
常飞从来没有过任何不适应,他从有记忆的时候开始,这里就是这样,简单,黑暗,压抑,所有的人都在生存的边缘挣扎。
连希望都是黑色的,这才是我们的新世界。
他对面坐着一个穿着深紫色长袍的人,满头白发乱七八糟地没有任何修剪,这人跟他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他能闻到这个人身上浓浓的草香味,常年跟各种植物汁液打交道留下的味道。
这个人叫摩加布,是庞卡的祭司,有一张苍老得布满了沟壑的脸,据说他活了很久,比这城堡里的任何人都久,比庞卡这种年轻的主人更是要久得多。
常飞觉得他像一只真正的怪物,死不掉,也不像还活着。
“还有三天,”摩加布伸出手指在桌上轻轻划了一下,长长的指甲因为长期用植物制作各种药剂被染成了墨绿色,“这座岛的血液将会是一年之内最澎湃的时候,我已经挑选了祭品,但还差一点。”
“差什么。”常飞手撑着额角看着摩加布。
每年一次,庞卡乐园里最盛大,最疯狂,也最能让人血液贲张的时刻就要来到了,这是城堡里的人见到庞卡唯一的机会,他们就像期待着膜拜黑暗之神一样,期待着庞卡现身。
“一个女人,一个从自由城来的女人。”摩加布有些浑浊的眼睛里闪出了光芒。
“我去弄。”常飞不喜欢摩加布的眼神,贪婪而疯狂,没有信仰。
“三天之内,常飞,”摩加布撑着桌子站了起来,身体向他这边微微倾了倾,压低了声音,“猎狼岛要有大变化了。”
常飞没有回答,也没有看他,站起来走出了会议室。
大变化?摩加布每年都会这样说,要有大变化了。常飞不屑地冷笑了一声,猎狼岛如果要有大变化,只能是因为一件事,庞卡的黑暗占据了这个岛,把这里变成真正的黑色乐土。
庞卡的住所在城堡的最深处,孤零零的一座房子立在山崖边,周围三百米之内禁止任何人靠近,就算是常飞,如果没有得到允许进入,同样会被格杀无论。
常飞今天没有需要见庞卡的事,他静静地站在那条无形的警戒线之外看着那座黑色的房子。
空气里弥漫着海水的腥味,整个城堡都被这种腥味包围着,但唯有庞卡这里的空气他会有不同感觉,混杂着庞卡身上那种特别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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