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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火气这么大,欲、求不满?”
莫非同躲开书,一脸贱贱的凑上去,非要在心情恶劣的老虎嘴上拔毛:“怎么,小哑巴没有满足你?”
傅寒川瞪了他一眼,一掌拍在他的贱贱脸上往后一推,没好气的道:“我好的很!”
莫非同掏了掏耳朵,倒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好就好了呗,干什么这么大声。”
身后又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一听就是棉拖踩着绵软草地的声音。
裴羡也是昨晚在这里狂欢的人之一,也是傅寒川的好友之一。
他拍了下傅寒川的肩膀,在他另一侧的座椅上坐下,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大口道:“大清早的就听说你来了,那干什么不昨晚就来?”
昨天晚上几个朋友小聚,也给傅寒川打了电话,不过他没答应。
另一侧,莫非同伸长了腿,脚挺着草地,将椅子往后翘起来坐着,阴阳怪气的道:“人家老婆儿子热炕头,跟你玩有什么意思?”
傅寒川懒得理他,懒洋洋的拿起钓竿看了看,鱼钩上空空的。
“我说莫非同,你这鱼塘不会是死的吧,一条鱼都没。”
莫非同侧过头来看他:“我说傅大少爷,你这是在哪受了气,跑我这儿撒气了?”
傅寒川在这鱼塘边吹了一早上的秋风,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在生什么气,最后他归咎在了苏湘的身上。
傅寒川裹了一肚子的气,嘴皮子掀了掀道:“我在跟她冷战。”
莫非同一听,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夸张的道:“神马?冷战?跟谁?”
傅寒川恼火的瞪他,就差挥鱼竿揍他了。
裴羡笑着道:“你就别再惹火他了,没看到他心情不好。”
他看向傅寒川:“怎么回事?我听乔影说,你让乔深在调查祁令扬?”
乔影当年追傅寒川没成,一来二去的,倒是跟裴羡成了一对。而乔影的那点道听途说,多半是从乔深那里听来的。
傅寒川听到“祁令扬”三个字就更来火了。
这混蛋明知道苏湘是他老婆,还来找他做什么APP,真是找死!
而苏湘这个笨蛋,祁令扬那种人一看就是图谋不轨,还说是什么朋友,气得他想掐死她。
为免自己真的趁着她熟睡的时候把她闷死在床上,他便一大早的出了门。
傅寒川把这段时间看到的围绕在苏湘身边的男人说了下,然后说道:“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她这么有招惹苍蝇的本事。”
庄园的下人送来了早餐,莫非同往嘴里塞了一颗新鲜草莓,说道:“我看你怎么像是个妒夫。我说,你该不会是对小哑巴‘日’久生情,对她有了感情吧?”
谁都知道傅寒川跟苏湘是怎么结的婚,也知道傅寒川的心里没有那个哑巴,全世界都不看好他们。
莫非同在某个字上加重语气,暧昧的瞥了某人一眼。
傅寒川嗤之以鼻,怎么可能!
只不过那女人现在顶着傅太太的名头,他绝不能让她干出有辱门风的事情来!
莫非同仰头望着蓝蓝的天空,感慨似的道:“如今哑巴的行情都这么走俏,世界真变了。”
他看了眼裴羡,搓着下巴道:“你说,我是不是也换换口味?”
莫非同能玩,标准的花花公子,他出现的地方,通常都是女人环绕。
裴羡笑着道:“你就算了。不过这年头长相不错,又会琴棋书画,还是豪门千金的哑巴不多,奇货可居。”
傅寒川的心情本就不好,在两个好兄弟的调侃下,心情更加恶劣了。
乔影起的晚了些,又不像这些男人们不注重外表,她画完了妆才出来,正好听到裴羡的话。
“你说谁长相不错?”她往裴羡的大腿上一坐,暗暗给他施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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