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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窥见了命魂镜,我看到了共生颈环带来了报应,这是邪术啊,它会让我成为莫秋露的傀儡,我会亲手害了你们。我看到了我父亲母亲死在魔修手中,大师兄……我看到了你堕魔。”
“你们信我,为我摘去颈环,我说不定还能干干净净地苟延残喘个一年半载,我们好好在一起,不好吗?那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我命犯孤星,不该留的,我死了,一切悲剧的因由就会消失,”
宴春说着,抓住荆阳羽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说:“大师兄,你信我,我预知过共生颈环的作用,当初你们瞒着我养了莫秋露我也知道,这些你们当初没有人告诉我的,是我在命魂镜里面看到的,这还不能说明我说的是真的吗?我求求你相信我……”
宴春若不是不能直接暴力破除共生颈环,她早就动手了。
这颈环将两个人的命扣在一起,宴春可以不要自己的,可她的性子再怎么大变,再怎么怨恨莫秋露,不吝折磨她,想让她痛苦退缩,却也不可能真伤害她性命。
她的父母包括荆阳羽,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会有恃无恐地瞒着她给她扣上了颈环。
她不舍得父母和大师兄伤心欲绝,也舍不得离开他们,所以这些年没能干脆的寻死,更不可能出手害人,这一切,便是将宴春推到如今境地的原因。
她只想着多活一天是一天,能拖一时是一时,却没想到,命运也早就看穿了她的懦弱犹豫,大张着獠牙巨口,邪恶地等待着她自投罗网。
可如果大师兄和父母能信她一次,能放过她,哪怕一次……
荆阳羽眉头微微皱起,他觉得宴春又在说疯话。但宴春这样子,他又心疼不已。
他们不是没有尝试过相信宴春,可她说的一切都太荒谬了。
宗门掌门成魔,门派分崩离析,双亲惨死魔修之手,她自己是个天煞孤星……
这些都太荒谬了。
“颈环的事情,莫秋露的存在,都是你在伏长老和宴长老的玉牌之中看到的,”荆阳羽态度温柔,像是在纵容着一个孩子胡闹。
“命魂镜连我都请不动,要集合整个门派的长老,再有掌门师尊亲自以山印请来,你如何窥见?”
荆阳羽摸着宴春的头说:“水云,我知道这些年你在涤灵池被压着,受苦了,但是你……”
“你别说了。”宴春松开了荆阳羽的手,脸上期盼的神情渐渐消失。
他还是不信她,觉得她在说疯话,她当初偷看母亲的留影玉,只是为了证实命魂镜之中的预言是真,可这却成了她无法取信的证据。
宴春松开手向后一步,眼中那点动容都消散了个干干净净。
她轻笑了一声,满是嘲讽,却是在笑她自己。
看来命运真的不可逆,她注定是众叛亲离的下场啊。
“我不发疯了,我以后都会乖乖的,”宴春微微垂着头,露出一截待着共生的细白颈项,问荆阳羽:“我什么时候能出涤灵池啊。”
荆阳羽怀里空了,心中也跟着空了,他看着宴春这样,比宴春发火还要难受。
“水云……”
“大师兄。”宴春突然抬头看向荆阳羽,眼中神色淡淡,无波无澜地说:“我移情别恋啦。”
“我们的道侣契约,从今天开始,便不作数了吧。”
轰,宛若劫雷当头劈下。
荆阳羽脑中登时一片空白,眼睛微微张大,似乎听不懂宴春在说什么。
他下意识伸手去抓宴春,宴春却轻飘飘躲过了他。
此刻天上乌云闭月,一颗星星都没有,可是宴春说出了这句话之后,却觉得心中一片万里晴空。
她一直犹豫不决,但其实很简单不是吗?
她一切都不要了,还有什么能让她畏头畏尾,束手束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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