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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死盯着地上可怕的狼藉,嘴张成了能塞下鸽子蛋的O型,原本为爱情而蹦跳得热烈的心脏,似乎猛然被碎片割伤出血,此时此刻,爱情可以先放一放,保命才是第一。我转头望向身旁的叶知秋,无助恐惧着。叶知秋的表情也极为惊恐,嘴唇也没了血色,年轻的面孔必然得流露出了一些震惊与无措。
我牙齿已经在咯吱咯吱打架,颤抖着嘴唇,“叶知秋……”我说不下去了,声音有了明显的哭腔。叶知秋墨黑的眸子一暗,恢复了往日的沉稳,对我说道,“待会问起来,你就说是我做的,听到了吗?”
春风呼啸,吹起我满腔的悔恨自责,以及自责过后的春风得意,我更想哭了。叶知秋把我犯的大错毅然得往自己身上揽,这样一个为女人挡风遮雨的男人,哪怕他刚成年羽翼未丰,我也要死心塌地得喜欢。但我只是欣喜了几秒,之后急火攻心,因为楼梯处有嘈杂的女人声响起,一个粗犷,一个尖细,是两个女人,而且是两个中年女人,正噔噔得踩着楼梯上来,声势浩大。
我心一惊,全身的毛孔都处于脱毛状态。几千年前孔子老先生就无奈表示,这世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其实我明白他老人家含蓄,他真正想抒发的是,唯小人精与中年女子难养也。据我所知,我爸面对包括我妈在内的任何中年女子的口水炸弹时,常常发出“英雄过不了中年妇女关”的悲叹,从我爸那火焰腾腾的双眼我读懂了他的谅解:“这些女人快用不上卫生巾了,一时难以接受没有棉花贴身的舒心日子,要体谅,要绝对的体谅。”
中年妇女的聒噪闻名遐迩。我听人说一个女人顶三百只鸭子,那么两个女人就是六百只鸭子。而再过几十秒,那六百只中年母鸭将顶着肥硕的鸭屁股嘎嘎向我俩冲来,我和叶知秋即使死不了,也会被六百只臭烘烘的鸭屁-股熏休克。我想我陶花源好歹是肉食动物,说什么也不能败在一群食草的中年母鸭上。
逃跑是来不及了,我急中生智,迅速得四下张望,此刻走廊人迹空空,所幸的今天风很大,没人注意到大厅里的动静。我感叹我们学校的隔音效果真是与时俱进,突然不想流泪了。
叶知秋拍拍我的肩膀,用温暖的声音安慰我,“桃花,没事的,不要害怕。”
我确实不害怕了,因为我瞄到五步外的复印室的门是半掩的,以我这个角度望过去,门内空无一人,显然复印室的老师摸鱼未回。我在心中再次划了个十字,赞叹自己品性纯良,老天知道我大业未成,还舍不得亡我。
叶知秋见我一动不动得盯着他身后的某个方向,只有眼珠子还在滴溜溜得高速运转,以为我吓得魂飞魄散,有倒毙的倾向。喧哗声已经步步逼近,再过十秒,一切昭然若揭。叶知秋正视死如归得抿唇等待。
千钧一发生死存亡之际,我突如其来得伸手死死攥紧他的手,接着旋风一般得拉着他冲进了六步以外的复印室,悄无声息,又一气呵成。而当我们站在复印室光洁的地板上,中年妇女类似于尖叫的声音准时响起,“呀,造反了呀?哪个学生干的好事?”
从这位中年阿姨天经地义的口气听出,敢情任何黑锅都该由学生来背,学生不背那就是天理不容人神共愤。我感到气闷,于是在心中先是用中文问候了那位阿姨一声“操”,之后又觉得自己太小气,于是又补了个英文的F-U-C-K。
将门悄悄虚掩,我屏息凝听外头的动静,忽然觉得手心很热,眨眨眼才想起来还握着叶知秋的手,但是我自问从来不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难得的便宜,我是能占多久就占多久,毕竟有了这次,就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了。于是我佯装未察觉,依旧紧紧握着他的手,有一种小人得志的幸福感。
感到身后的叶知秋轻轻得拍了拍我,我转过身看他,只见他欲言又止,眼中星光涌动,嘴轻轻蠕动后他小声开口,“桃花,我们这样不好吧。”
我竖起食指朝他“嘘”了一下,他听话得闭了嘴巴,只是用沉静如水的眼神望着我,无声中我与他对视几秒,很享受这种类似偷情的感觉。但是此时有声胜无声,我只听外面嚷嚷声多了起来,似乎又有几个妇女同志加入了声讨肇事学生的队伍中。
“这帮学生造反了造反了ho,可惜这面镜子了ho,放这里好几年了ho,我经过这里都要照一照的ho,今后怎么办ho?”粗犷的女声那一声声ho,让我顿时愧疚了ho。“哪个弄碎的?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老校友送的东西都敢弄坏,我明天要好好给学生上一上思想品德课,素质教育的失败就体现在这种小细节上,我有时候真是痛心得吃不好睡不好,世风日下啊世风日下……”
我感叹这镜子真是砸得妙,它花一般的破碎催生出灵魂工程师们对中-国素质教育的绝对反思,毕竟平时她们都没时间反思,但今天她们反思得那么痛侧心扉刻骨铭心,可见灵魂工程师们有多热爱照镜子啊。
女人啊,确实是离不开镜子和卫生巾的。
我悄悄从小缝中偷看,只见有三个中年女老师伫足,在我偷看的五秒里,又有一位兴致盎然得加入队伍。我皱眉一想,复印室里不宜久留,万一摸鱼的老师回来,见我和叶知秋躲这里鬼鬼祟祟,会安个破坏公物和室内偷情的罪名在我俩身上,那可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我打定主意,转头认真问叶知秋,“叶知秋,外面大厅有摄像头吗?”叶知秋似懂非懂,这方面他脑筋转得还不够快,大概认为我后怕,他摇摇头,“没有的。”我放心了,朝他诡秘一笑,依依不舍得放开他的手,扬扬手中的卷子,“我们出去吧。记得待会顺着我说话,其余别多说。一定不要说啊。”叶知秋犹豫得点点头,“好……好吧。”
我深吸一口气,如女战士希瑞附身一般,自信满满得打开门,以低头研究试卷的认真表情出现在妇女们面前,我有些大声得自言自语,“哎,是不是多印了几张啊,没有那么多吧。”之后我耳朵竖起,等着叶知秋接上话,唱圆这出戏,毕竟这不是独角戏。身后的叶知秋悦耳得回应道,“没有多,数目是对的。”我松了口气,他果然智商非凡。
之后我佯装惊讶得抬起头,小嘴微张做出怯怯的模样,“呃?”然后抱着一叠的卷子朝各位中年阿姨礼貌一鞠躬,“老师好。”叶知秋倒是没鞠躬,只是轻轻却毕恭毕敬出口一声,“老师好。”
兴许中年阿姨是怀疑过我俩的,我见她们有一秒,浑浊的眼睛集体闪现了质疑,毕竟我和叶知秋穿着校服,是如假包换的学生,毕竟任何学生都有背黑锅的不可推卸的伟大责任。因为只有这样,学生才需要再教育,那么我们的中年阿姨才能保住金饭碗,才能开口风卷残云般的批判,以心痛到吃不下睡不着的名义。
但是又很不巧,我和叶知秋是如此的郎才女貌,手中的试卷是如此的厚重,我们腾手状似吃力得拿着它们,让几个中年阿姨立刻打消了我们是肇事者的龌龊想法。
一个与秦师太着装极其相似的女老师,盘起的头发在风中纹丝不动,钢丝般的发比地基还牢固,令我想起了风中的比萨斜塔,她黑着脸率先问我们,“你们看到是谁弄碎镜子了吗?”
我听出来是“吃不下睡不好”的那位,怪不得黑眼圈有乒乓球那么大,心想我就是看到了也不告诉你这个黑人啊,于是我摇摇头,以甜甜的嗓音怯怯得回答,“对不起老师,我们不知道。”
此时叶知秋听话得默不作声,令我由衷得感谢他的无声。已经有一个矮个老师找来了扫帚,弯腰欲清理现场。我还残存着一些内疚,于是抢着上前抢扫帚,“老师我来吧我来吧。”其实我也就假惺惺得作秀,软着手上去夺,没想到那老师满是老茧的手比水母还软,我一碰到扫帚,她就直起腰完全放手,并指手画脚指挥我和叶知秋,“你们俩把这里弄干净ho,千万不要有碎片ho,把老师们的脚弄伤了就麻烦了ho。你们这些学生啊……”
我激动得快哭出来了,她终于换语气词了。
于是我和叶知秋就这样任劳任怨得收拾残局,中年老师们义愤填膺得离开回办公室了。我呼出了口气,鸭潮终于退下,世界又平静了。
我静静扫着,碎片映出我死而复生的少女的脸,鲜活的眸子平静如水,却有些水波隐隐跳动。静谧的午后,风呼呼咆哮,作为肇事人的我,默默在心中为老古董照妖镜念悼词。
镜子啊,安息吧,你已功德圆满,毕竟那些日子,你照出妖的真身,让她们无所遁形。镜子啊,破碎吧,你已站好最后一班岗,一个美少女已将你超度,使你升度仙境,从此与妖一刀两断,再不往来。是我们,是美少女和美少年超度你,你要报恩的。
我为我的悼词而逗笑,在静静的大厅回廊扑哧笑了出来,引起了低头清扫的叶知秋的注意。他推了推眼镜,游移得瞥了我一眼,低声开口叫我,“桃花。”我笑得更娇艳了,“干嘛?”“下巴掉下来了。”我扑哧又笑了,调皮得眨眨眼,“那你帮我捡起来啊。”我直起身很认真的说道,“擦一擦还能用的,不能浪费。”叶知秋也笑了,嘴角那弧度迷了我的眼,他由衷得说,“你应对危机的本领很强。”我不计后果得开始吹牛,眉角飞扬,“我身经百战啊。”只见叶知秋眸色一暗,没有再说话。我的心咯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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