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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锦春以烈士子女的身份,报名参加了守备区的应征体检。
边防站属于守备区管辖,边防站的级别是排级单位。黎京生是边防站的最高长官。
徐锦春的父亲徐长江成为烈士那一年,黎京生还是一名班长,那年他刚满二十岁。身为班长的他参加了烈士徐长江的追悼会。追悼会是是由当地民政局、邮政局和守备区共同举行的。
当时的黎京生站在队伍里,看着哭成泪人的史兰芝和徐锦春姐妹,他的眼圈也红了。正在读小学的徐锦秀和徐锦香,被眼前突然的变故弄蒙了,她们还不知道悲哀,或者说是被眼前巨大的变故震惊了。两个女孩怔怔地望着眼前的场面,似乎仍没有明白这和自己的父亲有什么关系。于是,所有的哀伤和悲痛都被史兰芝和徐锦春两个女人承担了,一个失去了丈夫,另一个永远地失去了父亲。她们悲痛着,哭泣着。
黎京生就是在那一刻,心里的什么地方“嘎”地一声,响了一下。接着,又响了一下。初中刚毕业的徐锦春此时已满十六岁,十六岁少女的悲伤,不能不让一个二十岁的男人动容。
看着孤儿寡母的一家人,黎京生在心里一遍遍地冲自己说:我要保护她们,她们太需要我的保护了。
黎京生是在当满第二年兵时升为班长的。作为首都北京来的兵,能在边塞一干就是两年,想来也是很不容易的,毕竟首都与边塞的差距是巨大的。初到边塞的黎京生并没有什么远大的志向,只想当满三年兵,就高高兴兴地复员,再找个固定的工作,娶妻生子,过平常百姓的日子。这种想法不仅黎京生这么想,许多城市兵也都是这么打算的,他们并不想在部队有什么大的作为。身为北京平民的孩子,父母也没有在他们的身上寄予更大的希望,即便有,也是藏在心里的。他们都是普通人,现实对他们来说比理想更重要。
徐锦春的父亲徐长江成为烈士后,一家人一下子就和边防站的距离拉近了。
每一个周末边防站的人都要来到徐锦春家,进行看望。一列骑兵,骑着战马,威风凛凛地穿过小镇,来到徐锦春的家。
战士们从马上跳下来,二话不说,挑水劈柴,扫院子,井然有序。只一会儿工夫,水缸里的水满了,院子干净了,小山似的劈柴垛依墙而立。
周末的日子里,母亲史兰芝有时在家,更多的时候是徐锦春在家里,周末学校下午一般没课。解放军叔叔在院子里忙活时,徐锦春在屋里已经把热水烧好了,倒在碗里,又从床下搬出糖罐,用小勺在碗里加了些糖。尽管糖由于储存的时间久了,变得有些硬,板结在了一起,她还是要用甜丝丝的糖水,招待这些好心的解放军叔叔。
其实,战士们都自己背着水壶,他们不想喝徐锦春为他们烧好的糖水,但糖水都盛在了碗里,热腾腾地冒着气,战士们也只能喝了。他们喝水的速度也是军人的速度,很快,门外就留下一阵细碎的马蹄声。
这时,徐锦春都会追出来,望着一列骑兵远去的身影,一脸的若有所思。
骑兵的队伍里,有时也会出现班长黎京生的身影。刚开始,徐锦春喜欢听黎班长的一口京腔,字正腔圆,抑扬顿挫,像收音机里的播音员。后来,她就开始留意起这个人了。黎京生面孔白净,长得应该用英俊来形容,而正在上高中的徐锦春也可以说是半大的姑娘了,正是处于对异性的敏感时期。此时的徐锦春关注英雄的北京兵黎京生也就很正常了。
黎京生带着班里的士兵周末过来时,徐锦春就会走出屋子,热情地劝这个歇一歇,那个坐一坐。她看着战士们忙得满头是汗的样子,就回屋翻出一条新毛巾,给战士们擦汗。
等那条毛巾传到黎京生手上时,他抬了一次头,冲徐锦春笑了笑,结果就望到了徐锦春那双含秋带露的目光。那是少女清纯又满含深意的目光。他的目光一抖,脸就热了,一直热到了心里。
这一望,似乎心照不宣,两人之间的那份感觉一下子就拉近了。目光里的秘密是两个人的秘密,也是青年男女之间沟通的话语。不需要讲出来,一切又都传递着。
从那以后,两个人便各自揣起了心事。
边防站共有一个排的人,分了三个班。每逢周末,三个班就轮流去徐锦春家帮忙。
只要黎京生所在的班不来,徐锦春就觉得空落落的,虽然她还会和那些战士有一搭、无一搭地说说话,但她的话题也大都是问些三班的事。黎京生是三班的班长,说到三班,就要说到黎京生。她从其他战士的嘴里知道黎京生是北京兵,那些战士们说到北京时也是一脸的羡慕。在这之前,徐锦春当然也是知道首都北京的。记得小学一年级时就学过课文《我爱北京天安门》,后来还学会了唱《我爱北京天安门》。那时的北京就和课文中天安门的图画一样,遥远又抽象。边塞小镇离北京实在是太远了,远得只能去想象了。
自从认识了黎京生,北京一下子就近了。后来,徐锦春还听说黎京生的家就住在天安门附近,再许多年后她才知道,那个地方叫南池子大街,确切的位置是在天安门的北侧。
以后,她再看黎京生时,眼神里就又多了份内容。
黎京生带着班里的战士再来时,徐锦春仍然为他们烧水,再放糖时,她就特意在一个碗里多放一些糖,亲自端到班长黎京生面前。喝下糖水的黎京生,也真切地感受到了那份难以述说的甜蜜。
这份细微的感觉悄然地在这对青年男女的心中荡起了阵阵的涟漪。每个月一次的见面,仿佛成了两个人的节日,从分手的那一天开始,他们就开始计算着下一次见面的日子。
徐锦春此后两年的高中生活就是在这种甜蜜的期盼中过来的。
当满三年兵的黎京生并没有离开部队,却鬼使神差地写了一份留队报告。大城市的兵能够超期服役已属罕见,而黎京生在服役期还受到两次嘉奖,并光荣入党,按理说义务兵到此已经圆满了,剩下的就是退伍,回到家乡找一份满意的工作。黎京生却出人意料地交上了一份留队申请,申请书自然很快就被守备区批了下来。接着,黎京生就成了典型。理由是不恋大城市,而安心扎根边防。守备区上下掀起了学习黎京生的热潮。就在当年年底,黎京生被破格提干了。
黎京生的思想轨迹也是有章可循的。徐长江牺牲后,他就受到了强烈的震撼,当时就发誓要照顾好烈士的家人。以后,他又与徐锦春产生了朦胧的初恋,这都是他留下来的理由和动机。
从那以后,他便经常和少女徐锦春碰面了。
一晃,徐锦春高中毕业了。黎排长在征求徐锦春的未来去向时,徐锦春低下头,红着脸说:我想当兵。
当兵对徐锦春来说,也许是条不错的出路。于是在黎排长的安排下,报告,体检,一路走了下来。
今天就是下放入伍通知书的日子。一大早,史兰芝和徐锦春就在等待了。
日上三竿时,一阵马蹄声搅碎了小镇的宁静。黎排长和当地人民武装部的人,骑着马来到了徐锦春的面前。
徐锦春的心一阵猛跳,接到入伍通知书,她就是一名真正的女兵了。内心的梦想就要实现了。
黎排长从挎包里掏出来的不是入伍通知书,而是守备区的一份红头文件。文件上说,依据中央军委的要求,今年征兵工作调整,守备区不再招女兵了。守备区是基层单位,女兵的岗位本身就少得可怜,一个是话务班,另一个就是医院。按现在的编制女兵已经超编了,守备区党委就做出了今年不再招女兵的决定。
徐锦春当女兵的梦想就此夭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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