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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苏愣住了,面上稍有些不解,但转瞬她的脸便红得好似烧起来一般,慌忙地点头,松开抱着郑宓的手,退后了一步。
但又觉不对,忙走回来,急道:“我这就去寻太医来。”
她自然知晓闺房之事,是不好宣之人前的,又忙补了一句:“我亲自去,私下里寻太医来,不叫旁人知晓。”
她说完就要走,被郑宓慌忙拉住了。
“不要去了,明日便好了。”
明苏犹疑起来:“果真吗?”
郑宓一点也不想再谈此事,与明苏面对面地说,那里的些微痛意好似被放大了许多倍,让她好生羞耻。她闭上了眼,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
明苏便「哦」了一声,还是愣愣的,呆立了会儿,回过神来了,愧疚道:“阿宓,对不起,我是不是做得不好?”
郑宓不得不忍羞安慰她:“初次承欢是这样的,你昨日才会,已经很好了。”
明苏不太信,她觉得阿宓必是在说假话,只为了让她开心些。
她昨夜很欢喜,阿宓应当也与她一般,她却不知轻重地弄疼了她。
她安分下来,去批了奏疏,临近中午时,有大臣求见,她便走了。
她一走,郑宓方觉得自在些,其实她在,她更高兴,喜欢看她,喜欢她眼神里小心翼翼的回视,喜欢她脸颊红红样子,也喜欢她专心政务,拿着朱笔细致思量的模样。
可到底还是很羞涩,空气都黏糊得厉害。
下午明苏便没再来了,郑宓想着她应当很忙。否则,按明苏的性子,必会到她身边来陪着的。
直至夜里,明苏方来,她神色十分凝重,一入殿便令宫人皆退下。
似乎昨夜开始,她就不愿半夜悄悄潜入了,会当着宫人面光明正大地来。
郑宓起身迎她,明苏抓住她的手臂,有些神秘的样子,唇畔挂着些许笑意,自袖袋里取出一珐琅小盒子,像是塞什么宝贝似的塞到郑宓手中:“你用这个!”
郑宓隐约猜到些什么,还是有些不敢置信:“这是何物?陛下哪里来的?”
“是用在那处的药膏。”明苏小小声地说,神色却极严肃,又怕郑宓生气,忙解释,“我下午微服出宫去,寻了京中最大的医馆买的,那坐馆大夫原是宫中太医,医术很高明。”
还不如向太医院要呢,太医院是口风最紧的,皇帝的事,他们绝不敢泄露与人的。
可见明苏如此关切的模样,郑宓也不好不承她的好意,与她道了谢。
其实,都快好了。
沐浴后,终究还是在明苏的关切下上了药,她们并躺在床上,也不做什么,只仰面躺着,静静望着映着暖暖烛光的帐顶,听彼此的呼吸。
她们的手在被下交握着,躺了片刻,明苏问道:“阿宓,你还有什么心愿吗?”
“没有……”郑宓没做什么深想便答道。
明苏晃了晃她的手:“你好好想想。”
郑宓便依言细细地想了会儿,忍不住笑道:“确实没有。”
说完,转头看向明苏:“你有吗?”
明苏依然看着高高的帐顶,摇头:“没有,非要说的话,大概便是大臣们听话能干些,年景好些,百姓们过太平日子,让我这皇帝当得容易些,好多些空闲与你一起。”
郑宓听她前头说得正正经经的,还想到底是当了皇帝,心怀天下了,谁知说到后头,她心怀天下,还是为了她,她不禁失笑,明知故问道:“你就这样喜欢与我一起吗?”
“喜欢……”明苏毫不犹豫道。
郑宓也望着帐顶想了会儿。
没什么不足,也无甚遗憾,当年事该了的,都了了。
而今事事顺意,心爱的人就在身边,心下能牵挂也只余眼前这人,望她平安健康,能长长久久地在她身边,别的便都不重要了。
最后,郑宓缓缓说道:“那我也许个心愿。想与明苏执手白首,同衾同穴,永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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