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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他扑到轮椅上,白涧宗还会接住抱着他。
反倒是长大后,白涧宗不允许他们再那样亲密。
燕折莫名有些委屈,不理解为什么,慢慢也看不进去电影剧情了,一个劲儿地咬着嘴唇。
晚上,他留宿在山庄,没忍住撒娇说想要一起睡。白涧宗没耐住磨,冷着脸同意了。
()一开始都很正常,燕折一遍遍地告诉自己只是正常睡觉,千万不要露出端倪,然而周公却不成全他,给他打造了一个旖|旎的梦境。
他半梦半醒间睁眼,看着夜色中白涧宗熟睡的侧脸,犯粉的膝盖难|耐地磨蹭着。他试图憋回去,可到底还是个心智不成熟的少年,最终没耐住伸出了手。
他很少与白涧宗共眠,自然也不知道白涧宗睡眠极浅。
几乎身边人睁眼的瞬间,白涧宗就醒了。他不欲打扰燕折的睡意,便没出声,却没料到接下来的发展。
整整五分钟。
闭着眼装睡的白涧宗甚至平静地点评:时间有点短。也许是之前太营养不|良没发育好的原因,以后得多吃点补身体的食物。
直到燕折口中冒出一句微不可闻的“白白”,白涧宗才蓦然睁眼——直接把燕折吓哭了。
“…………”
白天到底是谁说自己不爱哭的。
白涧宗耐着性子问:“做坏事的人是你,哭得也是你,你想上天?”
“我,我……”燕折哭起来没有声音,却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他感觉自己好龌龊。
白涧宗好心留他睡觉,他却半夜醒来想着白涧宗的脸干这种下流的事!甚至手还没擦!
白涧宗并没有往人喜欢自己的方向想,只以为是一次寻常的生理反应,他弯腰抽了几张纸扔给燕折:“你敢弄被子上明天也不用做别的了,就搓被子吧。”
燕折僵住了。
刚刚,好像蹭到了一点。
白涧宗发现端倪,捏捏眉心。他没当过爹,也没什么亲近的晚辈,一时间还不知道这种情况怎么处理。
“这只是正常生理现象,不用多想。”
燕折还沉浸在自己很龌龊的幻想里,闻言眼泪流得更凶了。
白涧宗这么好,发现他干坏事不仅给他抽纸还安慰他,他却,他却……
“你怎么——”
白涧宗拧着眉头,最拿哭的燕折没法。
“我可以明天洗、洗澡吗?”燕折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我腿软,动不了。”
白涧宗冷漠地拒绝:“不行。”
但对视了会儿,他还是冷着脸挪到轮椅上,把干坏事还敢哭的燕折抱到腿上,送去浴室。
洗干净的燕折胆战心惊地度过一晚,第一天刚醒,就见白涧宗已经洗漱完毕坐在轮椅上冷着脸盯着自己,指着床单上的痕迹一字一顿道:“去、给、我、搓、干、净。”
“我知道了,你不要凶……”
心虚又可怜的燕小折只好捧着床单,蹲在浴室里吭哧吭哧地搓床单,勤勤恳恳,兢兢业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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