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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早上十点,南凭崖约谷熏去公司楼下喝咖啡。
莫名其妙!
——谷熏只能想到这四个字。
没事儿喝什么咖啡?
不过,谷熏转念一想:“说不定是工作上出了突发状况,不方便在公司说呢?”
想到这个,谷熏赶紧抓起外套穿上,打车到了DH总公司楼下的咖啡厅。
咖啡厅里,南凭崖端坐着,一脸严肃。
看着南凭崖的神色,谷熏意识到事态不妙。
“怎么了?”谷熏问道。
南凭崖说:“你为什么给嵩斐梵买衬衫?”
谷熏怔住了。
南凭崖开门见山的发问让谷熏一下有点昏头转向。
“啊?什、什么?”谷熏怔忡半晌才回过神来,“哦——你是说那件地摊货吗?”
南凭崖听到谷熏用满不在乎的口吻说“地摊货”的时候,心神才稍微平复了一点儿:“是,就是那件丑陋的地摊货,看起来很适合嵩斐梵。”
“是这样的,我昨晚吃烤串的时候碰到他了,不小心把酱料洒他衣服上了。”谷熏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没法儿,我就在附近的地摊那儿买了一件便宜货赔他。”唯恐南凭崖继续吃醋,谷熏又补充一句:“这充分说明了我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心态,暗示了我对他的蔑视、藐视以及不当一回事!”
南凭崖听到谷熏的解释,气才稍平,脸上却还是冷冷的:“好的,我了解到了。”
谷熏想了想,却说:“老南,你该不会是为了这种小事特意把我喊过来吧?”
南凭崖脸上又露出了羞愤之色:“你是什么意思!”
谷熏连忙顺毛安抚:“我觉得你这样做太对了,无论是多小的事,都必须要第一时间澄清,不然误会就会越积越大的。您这个操作,我觉得特别好。”
“那是当然。”南凭崖算是满意了。
谷熏又道:“不过下次这种事打电话也成,效率比较高。毕竟,您的时间也很宝贵嘛。”
南凭崖似乎被安抚了,不再炸毛,又撇下话头,忽然说道:“你怎么不喝咖啡?”
“哦,光顾着说话了。”谷熏端起咖啡,正准备喝一口,却发现南凭崖如同保龄球一样撞了过来。谷熏吓了一跳,手上没拿稳,一杯咖啡就泼在了南凭崖的衬衫上,但见那白衬衫立即洇上了深色的污渍,衣角还滴着咖啡。
“啊!”谷熏吓得跳起来,“这……”
南凭崖面无表情:“你得赔我一件衬衫。”
谷熏明白过来了:这是……碰瓷?
——
——
这些天,谷熏能够看出来,徐薇玫的心思完全不在“神都明辉”的经营上。
谷熏对此虽然不满,但也觉得是情理之中。嵩斐梵一上马就削了南凭崖的职,下一刀说不定就砍到她身上了,她怎么能跟不急呢?
别说是徐薇玫了,就连小秘书朱轩轩也在谷熏耳边念叨,说:“我听说,‘神都明辉’是南总力排众议要买回来的,现在却一直亏损,新上任的董事长可能会拿‘神都明辉’开刀。您说,这是不是真的?”
这样的传言甚嚣尘上,谷熏也有所耳闻。
谷熏淡淡一笑,说:“高层斗法,我们这些鱼虾蟹哪儿管得着?还是做好自己的事最重要。”
话虽如此,但徐薇玫的“司马昭之心”真的是藏不住了。她频频向嵩斐梵示好,极力撇清和南凭崖的关系,为此,她不惜顶着“神都明辉”总裁的身份一直说“神都明辉”的坏话,公开表示:“这个品牌已经烂透了,我作为总裁都不得不说,南总当初收购这家公司,真的是一记昏招。”
董事会也开始重新审视“神都明辉”的状况。
徐薇玫和谷熏也因此被叫到总部老实交代“神都明辉”的经营状况。说实话,谷熏最近的推广当然是卓有成效的,但他们才接手公司几个月,自然不可能马上扭亏为盈的。前期改革的投入也很大,账面上的数字自然不好看。之前他们有南凭崖的大力支持,大可以无所畏惧、勇往直前。但现在嵩斐梵新官上任,改辕易辙,谁也不知道“神都明辉”会迎来怎样的局面。
徐薇玫和谷熏坐着公司配车到了DH总部,却还没到开会的时间。徐薇玫也不避讳了,直接跑去了董事长办公室“拜见”嵩斐梵。
嵩斐梵见徐薇玫来了,含笑说:“徐总怎么来了?”
徐薇玫答道:“我是有事要向嵩董汇报的。”
嵩斐梵平平道:“工作上的事情,在待会儿的会议上报告就可以了。不用私下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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