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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江淮用舌尖润着嘴唇,觉得舌燥唇干,他喝了一大口酒,又喷出一大口烟,终于冲口而出地说,“你能不能放弃这个找寻了?”
江浩注视着江淮。
“不是放弃与不放弃的问题,是不是?”他满脸的苦涩,却脑筋清楚地说,“你遗失了一件东西,可以去找寻这件东西,因为这东西存在着。你遗失了一个梦,你不能去找一个梦,因为梦是抽象的,是不存在的。我本来以为,我遗失了一个女孩子,现在才知道,我根本没有得到过什么女孩子,没得到也就无从失去。何况,世界上没有林晓霜,我那物质不灭原理根本就错了!”
江淮仔细地凝视着弟弟。
“老四,你不是一个孩子了。”他感叹地说,“你懂得很多很多,你也体会得很多很多……”
“不。”江浩打断了他。“我根本不懂,我也根本不能体会!她既然不是林晓霜,她为什么要假扮林晓霜?好好的陶丹枫她不做,她为什么要变成一片毛毡苔?你们口口声声提到报复,谁报复谁?为什么?你当了几年的舞厅孝子,去孝顺那个陶碧槐,难道还不够?她反而因此要报复你,这是什么哲学?我不懂,我完全不懂!”
丹枫一直坐在那儿,动也不动。对于他们兄弟二人的谈话,她好像始终没有听见,也好像这兄弟二人根本就不存在。可是,当江浩提到“陶碧槐”三个字的时候,她陡地震动了。似乎有什么冰冷的东西冰到了她,她浑身一阵颤栗,她的头就抬起来了。她的眼光投到江浩身上去了,仿佛现在才发现江浩,然后,她转头又看着江淮,她就把那些小册子紧捧在胸口,喃喃地说:
“你们为什么都在这儿?你们为什么不走开?你们走吧!我不要你们在这儿!我要一个人,我要看碧槐的日记,你们走吧!让我一个人在这儿!”
江淮震动了,他紧张而仓皇地看着丹枫,看着她怀里的那些小册子,他试着要去取那日记本,丹枫立刻紧抱着本子,像负伤的野兽在保护怀里的小兽般死命抱紧,眼睛里又流露出那种疯狂的、野性的光芒。这神情刺痛了他,他不敢去碰那些本子了。他咬牙,他握拳……他站起来,绕屋行走,他又坐下去,死盯着丹枫。然后,他终于恳求似的开了口:
“丹枫,你听我说,你好好地听我说。你把日记本还我,我已经不要求你去扮演林晓霜了!江浩也已经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他不会恨你,也不会怪你……”
“大哥,”江浩冷冷地说,“你最好不要代我发表意见!”
“老四!”他懊恼地回过头去,愤愤然地说,“你是什么意思?”
江浩仰靠进沙发里,伸长了腿,他两手交握着放在胸前。忽然间,他就变成了一个沉稳的大人,一个坚定的大人。一个有主张,有见解,有思想,有气度的男子汉!他一瞬也不瞬地望着江淮,又掉头看看丹枫,他唇边浮起了一个莫测高深的、古怪的微笑。点了点头,他缓慢地、口齿清晰地、有力地说:
“我已经冷静地分析过了,在这整个故事里,我是个莫名其妙的被害者!你们两个,每人肚子里有一本账,这本账我全不知道。而现在,还不是你们面对真实的时候吗?还不是你们公布真相的时候吗?你们即使还要继续演戏,继续去保有你们的秘密,我这个莫名其妙的被害者,也该有权知道我为什么会成为你们间的牺牲品!”
“老四,”江淮蹙紧了眉头。“回家以后,我们有得是时间来谈,现在,不是谈这件事的时候!”
丹枫看看他们,她脸上有种被惊扰了之后的厌倦。她低叹一声,就低下头去,翻开了第一本日记,她似乎准备把这兄弟二人当成不存在,要去径自进行自己的工作了。江淮跳起来,用手压在那文字上。丹枫惊愕地抬起头,她接触到江淮深沉的、苦恼的、痛楚而热情的眸子。这对眼睛那样痴痴地、切切地、哀恳似的看着她,里面燃烧着两小簇热烈而阴郁的火焰。这眸子立刻把她从那沉浸在海底的意志唤醒了,立即就绞痛了她的神经,融化了她心底的冰层。她呐呐地、挣扎地说:
“你要干什么?你一定要对我用暴力吗?”
“不,不。”他一迭连声地说,“不对你用暴力,再也不对你用暴力。只是——请求你在看日记以前,先听我说。”他回头看看江浩。“老四是对的,你们都有权知道这个故事,既然一切已发展到这样恶劣的局面,我势必不能再保密下去。丹枫,我把我和碧槐的故事全讲给你听,听完了,你再到日记里去求证。但是……”他倒进沙发中,仰首看着窗外。“我曾经发誓不说这个故事,不论有多少谣言,多少揣测之辞,多少恶言中伤,我发誓过不说这故事,未料到人算不如天算!”他长长地叹了口气,自语似的低低地说了句,“碧槐,请原谅我!我不得不说了。”
丹枫注视着江淮,她眼睛里顿时闪过一抹光芒,就立即有了生气,有了感情,有了力量。她不再像个石雕的圣像了。坐正身子,她端起那杯酒,浅浅地啜了一口。她的眼光生动地、柔和地、梦似的停驻在江淮的脸上。
“事实上,”江淮没有看她,他燃起一支烟,他的眼光停在那烟蒂的火光上。“我和碧槐的故事,前一半一点也不稀奇,那是个很普通的、典型的恋爱故事,一个大学生碰到另一个大学生,几乎是一见钟情,在三个月内就山盟海誓,难舍难分了。我和碧槐是在夏令营里认识的,她文雅,纤细,多愁善感,写一手好诗词,精通中国文学,她多才多艺而弱不禁风。当时,为她倾倒的大学生大有人在,追她的男孩子难以胜数,她在那芸芸众生的追求者中,独独选中了穷无立锥之地的我,简直使我像飞在云雾里一般。她和我谈诗词,谈绘画,谈人生,谈梦想,谈爱情……哦,我简直为她疯狂了。”
他吸着烟,烟蒂上的火光一闪一闪的。江浩和丹枫都不说话,他们的眼光都盯着他,他沉溺在遥远的过去里,那“过去”显然刺痛了他的神经,他微蹙着眉,眯起眼睛,望着那向空中扩散的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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