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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悠依喝酒了之后就变得非常乖巧,她的酒品很好,要么倒头就睡,要么就会变得很粘人,比如说,她方才至少抱着硝子说了十句以上的喜欢。
硝子面无表情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侧脸——这里还印着她的悠依妹妹刚刚超级无敌清脆的啾啾,得珍藏。
她看着自己两位呼哧呼哧喘气的同期,不带一丝犹豫的关上门:“好不容易让她睡着了,如果你们谁敢吵醒她,就等着下次找我治疗时,被我切开辟谷再缝合回去吧。”
五条悟:“……”
啊喂!硝子她变了啊!她什么时候会说出这么惊悚的话语啊!还好他现在的反转术式已经能给自己用的得心应手了。
“所以——”他有点无奈的问道:“我想昨晚,应该不止我一个人做梦吧?”
关于咒术界的未来变成地狱一般的模样,四手四眼的诅咒之王彻底复苏的,就连他也被中计封印,他与挚友皆是走向不同的道路的,那个足矣让人心生绝望的梦境。
可是……
“可是,因为她,那些噩梦大概这辈子都只会相反呢。”
夏油杰的语气十分羁定。
五条悟这会儿却又想想起了什么来:“话说,现在医务室只有她一个吗?”
甚尔恰好从旁边经过,接下话茬道:“嗯,我只看到了悠依她……”
不然身为兄长的他怎么可能能这么放下心来呢,啧。
却听家入硝子道:“我刚刚出门前,她的朋友示意接替我照顾她,是那
位自称国崩……”
她话音刚落,三头狂野的猛犸象就砰砰砰的闯进了医务室,狂暴的直接掀了大门。
家入硝子:“……”
你们给我等着。
三头猛犸象闯入医务室,映入眼帘的,是躺在床上一脸晕晕乎乎的悠依,和坐在她身侧的紫发紫眸的少年。
五条悟:“不可以!妈妈不允许!”
夏油杰:“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这都很危险啊!”
甚尔:“那边那个阿帽!我以前还以为你眉清目秀的是好孩子!你怎么!怎么可以!”
悠依一脸迷离的醒了酒,她弱弱开口:“哥哥,我们在排练。”
“什么排练?有你们这么排练的么!”
伏黑甚尔闻言,根本不信,可那厢散兵已经托腮一笑,主动掀开了被子。
从悠依的身边变戏法一般的冒出来了一堆叽叽喳喳的兰那罗,蹦蹦跳跳带着biubiubiu的脚步声,很快布满了这个房间。
“银色的那菈和紫色的那菈是好那菈,要陪我们一起排练演奏,过无忧节。”
“银色的那菈身体不适,我们的歌声可以缓解,是森林让我们来陪伴她的。”
“这里又有一个银色的那菈,银色的高大那菈。”
兰那罗们七嘴八舌的解释道,顺便抬手扒拉起了一脸呆滞的五条悟。
五条悟炸毛:“蘑菇会说话!”
他最近好像没吃须弥特产吧,没有吧。
散兵抬眸:“真是太失礼了,这可是内心纯净者才能看清楚的奇妙生物。”
伏黑甚尔方才伸出来指向散兵的手,又微微颤抖着收了回去。
“咳,真,真在排练呀,那你们继续……”
没有人注意到少女与少年目光交汇之时,悠依的面庞泛起的一缕红晕,还有她下意识抬起被角掩住嘴唇的场景。
嗯……刚刚,真的只是在排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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