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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久一把按住他的嘴,想让他闭嘴。
下一秒,他就“嗷”的一声,从床上蹦起来。
“赫连诛,你是属狗的吗?你你你……你怎么……”
他甩了甩手,从赫连诛身上跨过去,跳下床榻,飞奔逃走,大喊道:“乌兰,给我打水,我要洗手!”
赫连诛把他喊起来了,自己却不起来,抱着阮久的被子,把脸埋在里面,深深地嗅了一口。
可爱小羊羔的味道。
他在外面奔波一天,才知道,原来阮久身边这么宁静和快活。
舍不得起床。
*
阮久把自己的手浸在温水里,搓了好几遍,看着自己的右手手心,还是很嫌弃地皱起小脸。
赫连诛是小狗!
乌兰拧干了帕子,帮他把手上的水擦干净,又捏住他的脸,帮他擦脸。
“臣这就去传膳,王后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
阮久摇摇头,逃脱他的爪子,就跑回内间。
他助跑,起跳,“嗷”地嚎了一嗓子,蹦到榻上,压住赫连诛,拽着他的耳朵:“臭猪,起床!”
天底下哪有把别人喊起来了,自己还赖床的道理!
赫连诛从被子里伸出双手接住他。
阮久心里立即升起一种不太妙的感觉,没等反应过来,他就被赫连诛的双臂死死地环住了腰。
他挣不脱,赫连诛把他往床上一提,下一瞬,他就被赫连诛压在榻上。
赫连诛像小狗一样,用爪子按着他,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脖子,然后压着他继续睡觉。
他很高兴,阮久很生气,但是自己的力气又不比他大,推也推不开,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阮久绷直了身体,使劲蹬脚。赫连诛暗中同他较劲,看起来没使什么力气,就把他制得死死的。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赫连诛从他脖子处抬起头,笑着看着他,喊了好几声:“软啾,软啾。”
阮久使劲“鲤鱼打挺”:“起来。”
“不要!是你自己过来的。”
“我现在后悔了!”
赫连诛仍是笑,用自己的脸颊蹭了蹭他的脸:“软啾,上次你好像没有怀上小孩,再来一次嘛。”
阮久腾地一下红了脸,后来对上赫连诛真诚坦荡的目光,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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