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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河动不了,他试了几次,都在简行之威压之下挣扎不能,体会到双方差距之大,终于服软:“简道君误会了,今夜不是有意打扰,乃是有刺客行刺我宗老祖,在下追寻刺客传送法阵到此处,并非有意叨扰。”
“你怀疑我是刺客?”简行之挑眉。
月河声音平稳:“人人都有可能,不知简道君方才在何处?”
“就在此处。”
“何人可以作证?”
听到这话,简行之笑了,他斜靠在门边,故意露出自己胸口和脖子上的红痕,反问:“月宗主这是谁的房间?”
月河有些茫然,旁边侍从附在他耳边低语几句,月河脸色微变,他似有几分尴尬,只道:“那……秦姑娘在何处?”
“你觉得呢?”简行之守在门边,反问他。
月河想了想,咬牙:“还请秦姑娘一见,贼人中了我的法诀受伤,只要一见便知。”
“你大胆!”简行之见他执意要见,瞬间大怒。
秦婉婉在里面听得人争执,想了想,小声清了清嗓子,捏着嗓子,故作虚弱道:“行之,你让他们进来吧。”
这声音听得在场人都尴尬起来,月河和旁边人对视一眼,恭敬道:“不知秦姑娘可方便出来?”
秦婉婉沉默了,片刻后,她只能和简行之一样,虚弱反问:“您觉得呢?”
月河说不出话,他站在门口进退两难,简行之冷冷看着他,全然一副他敢答应就杀了他的架势。左思右想半天,方才那个刺客完全是男人装扮,月河终于做下决定,咬牙开口:“我信秦姑娘,叨扰各位!”
说着,他转头带上其他人:“走!”
一群人浩浩荡荡来,七零八落走。
等他们走远后,翠绿第一个冲上前来,想伸手去摸简行之身上的红痕,简行之一把打开她的手,拉上衣服,警惕道:“你别碰我。”
“这……”翠绿观察他的脖子,看了片刻,确认,“这不是掐出来的啊?”
听到这话,南风和谢孤棠都不由得凑上去了一点。
简行之把衣服拉得更紧,紧张道:“睡觉吧你们!”
说着,他便冲进房间,关上大门。
在门口缓了片刻,让心跳稍作平稳之后,他才走回床头,坐在床边,尴尬喃喃:“那个……他们走了。”
秦婉婉还将头埋在被子里,简行之迟疑片刻,怕秦婉婉把自己闷死,紧张伸手,替她拉开被子。
被子拉开,就看姑娘怀里抱着一株玉兰,红着脸蜷缩在床上。
长发散在她身后,白色的肌肤和黑色的发交映成辉。
简行之看得发愣,僵在原地,秦婉婉垂下眼眸,没有说话。
好久后,简行之才回过身,坐到床边,背对着她,故作镇定开口:“那个……你爹娘的具体位置,我找到了。”
“嗯。”
秦婉婉抱着花,看着床里侧,低低应声。
简行之有些紧张:“我……我没送过你什么像样的东西,这当我送你的一份礼物,所以没有提前同你说。”
“我知道。”秦婉婉声音很小,像是猫抓一样,轻轻挠在他心上,让他忍不住有了几分其他欲念。
他心中为之羞愧,不由得低头,小声开口:“那……那花,你喜不喜欢?”
“喜欢的。”
秦婉婉应声。
简行之想了想,迟疑着转过身,弯下腰,覆在她耳边,颇有几分紧张开口:“婉婉。”
他的气息喷涂在她耳廓,他声音很小,似乎是做错事怕人发现一般:“我能不能,亲亲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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