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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以很久以前和对方结下的灵契为引,将对方的气息灌注进了这枚玉牌,把它变成了一把钥匙。
从今往后,哪怕是他不去操控,师忘忧也可以自由地在这里进出。
就如同这便是家一般。
“没疯?”师忘忧突然笑了一声,眼神晦暗,“你还记得我是魔修吗?昨天晚上你们一群人还在商讨如何围剿魔修,现如今,你却将这玩意儿交给我,怎么,给我下圈套?还是说……你脑子不清楚了?”
他说话语气突然变得刻薄起来。
纪秋檀却只是摇摇头:“何苦这样贬低自己,你和那些人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师忘忧冷笑。
他在外头杀人如麻,他的双手沾满了鲜血。
甚至,他从那方芥子空间出来以后,第一时间便是去杀人,过后又照着在另一方世界的记忆,果断夺取了在这个世界里还未被人发现的前任魔君的传承。
“你就这般信我?不怕我拿了这玩意儿之后大开杀戒?”他眯着眼去看纪秋檀,若是此刻将他另一层身份亮出来,怕是要吓坏不少人。
纪秋檀却心想,这人又开始假装凶狠了,前些日子他分明瞧见这人跟一个凡人老太太一同坐在街边晒太阳,还跟着那老太太学如何用草编蟋蟀。分明在这里待得整个人都柔软了许多,也不动辄喊打喊杀了,却还是要排斥其他人对他倾注的善意。
“你会吗?”纪秋檀把玉牌推到他手边,叹了口气,“青云斋的老掌柜每天都要留下他们店里最好的酒等你过去,就因为你先前救了他一命,他念着你的好,天天请你喝酒,盛乐坊那位少东家三天两头往这边跑,一心想跟你习武,你还指点过他几招,你舍得在这里大开杀戒,让他们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
师忘忧目光一闪,神色骤然有些仓皇。
他手指微动,轻轻将那块玉牌勾了过来,一时间竟然还有些惶然。
玉牌的触感冰冰凉凉,像极了他的心。
他能感觉到纪秋檀的目光轻轻落在他身上,很柔和,如同一次温柔的抚慰。
为什么?为什么要给他这个?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他是魔修,他手上缠着那么多的人命债……
也不知道这次去南海灵仙岛到底能不能寻到他想要的答案,纪秋檀短暂走了个神,心想,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前进,如果能找到留下来的方法那就更好了,到时候他想办一场合籍大典,向全天下的人炫耀,他居然有了个貌若天仙的道侣,让那些认识或者不认识的人都狠狠羡慕一把。
前提是,他真的能有那个机会……
“咔嗒”
玉牌在桌面上磕了一下。
两人齐齐回神,视线短暂相接,纪秋檀看到了他转头时微红的眼,心脏骤然一跳。
“你……”师忘忧张了张嘴,满肚子的话都堵在喉咙口,却又觉得词穷。
而纪秋檀轻轻摸着冷掉的茶杯:“过几天我大概会出去一趟,你在家里等我们回来,行吗?我要去灵仙岛,路程有些远,估计得要一段时间才回来。”
“……家里啊。”师忘忧低笑一声,“家里?”
他猛地握住了那块玉牌,脸上表情复杂难辨,手背微微显出青筋,心脏从未有过如此跳动的节奏,面上的面具都仿佛开始摇动起了难以安定的冷光。
纪秋檀不知道他都做了些什么。
如果知道了的话,他还会对他说出这些话吗?应该是不会了吧。
他什么时候有过家?从来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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