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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要是为了追盛夏,这样不顾一切,真不需要,你到现在还不了解盛夏?不管以前还是现在,她都会设身处地的为你还有远东着想。”
她劝他:“不管是我还是盛夏,在面子和出气,跟远东的利益之间,我们会选后者,毕竟远东不是你一个人的,毕竟远东的几万名职工身后,是几万个家庭,他们收入的稳不稳定,可是直接影响到了那么多家庭,房贷车贷,养娃,他们最不敢的就是失业。你三思,别感情用事。”
任彦东是有多少年没听到闵瑜说句正儿八经的话,他笑了笑,说:“觉悟还挺高。”
闵瑜:“。。。。。”
今天,她忍了他,就看在他对她不错的份上。
任彦东也没再开玩笑,他坐上车,把车窗开了一点,寒风吹着,人也是冷静的,他说:“我是做事不计后果的人?”
闵瑜没吱声,以前他是步步为营,深谋远虑,可现在谁知道,钢琴都能学了,理智还剩多少?
任彦东:“四月份拍戏时,盛夏就跟我说了,商梓晴又去找你麻烦。”
那会儿他就开始着手想对策,以商梓晴的性格,不会善罢甘休,至于哪天报复,谁也说不准。
让厉炎卓照顾着点闵瑜,是他对策里的其中一部分。
因为要对付余泽,他自然就把商梓晴还有商家也考虑进去,商家对余泽的事袖手旁观最好,要是掺和,他自然也不会那么好说话。
闵瑜原本不想提余泽,可还是因她而起,“收拾余泽你一点好处都没有,都被楚董坐收渔翁之利,你说你图什么?”
任彦东:“话不是这么说,这叫建立人脉关系,细水长流,下次我有什么事,只一个电话,楚董会尽心尽力,有好的项目,他想到的肯定是我。商人虽然不好施乐善,可施了自然就有施的道理。”
他知道余泽是闵瑜的禁忌,也没再多提,接着说商梓晴那事。
“我写那份声明,直接打了商家的脸,自然我是有备而去,不至于意气用事,你都知道远东不是我一个人的,难不成我自己不知道?”
闵瑜被噎的没接上话,只‘呵呵’两声。
任彦东:“跟盛夏恋爱后,我是想着把远东的利益和盛夏并列排在我的第一位。”但很多时候,他还是顾不上盛夏。
有片刻的停顿,他沉声说:“就像你说的,远东不是我一个人的,不是我想怎样就能怎样。”
就像余泽使绊子那次,天津和上海那边的子公司出现断供,公司股价暴跌,前景不明朗,从管理层到车间普通职工,比他还糟心。
在生意场那么多年,他自然明白,一个企业的领导者对这个企业来说意味着什么,领导者跟管理者不同。
有时领导者的一个错误决策,就能让一家企业走向破产的不归路。
发这份声明,短期内可能会让远东的股价有小幅度波动,说不定还是涨幅,不管跌涨,都没有本质影响。
“我不会拿公司的命运来博盛夏开心,这种不是为她好,是给她压力,我还不至于愚蠢到这样。”
闵瑜听后心里轻松不少,“这样就好。”她也不希望盛夏背负太多人情债,真要影响到远东,盛夏肯定会自责。
任彦东将手臂搭在车窗上,一早的寒风吹在脸上,还是有刺疼感。
他难得解释:“就算我跟盛夏没分手,我也会这么做。”
他再不拿出态度,商梓晴会得寸进尺,到时不止商梓晴,其他不喜欢盛夏的人,也会踩一脚,以后只要盛夏有什么活动,这条八卦还会被拿出来炒一番,这种事情一旦开了头,便没完没了。
任彦东刚结束和闵瑜的通话,那边母亲的电话打进来。
任妈妈开口就问:“你跟夏夏,你们到底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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