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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空着手回了家——也不算完全空手,手机里多了几段监控录像。
相比第一次,她既没有暴怒,也没有慌张,大约是心里对这件事早有铺垫,她预料到,柯尧只要出过一次门,就不可能没有下一次。
而现在柯尧不仅撒谎,还背着她和米娜幽会,她更是不知该作何感想。那股一下子冲上天灵感的滔天怒意又很快消散,剩下更多的是茫然。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柯尧是个长着腿的、活生生的人,她不能像拴着狗关着猫一样把人摁在家里,她到现在才意识到,她所谓的权威和控制力,只奠定在“柯尧听她话”这薄弱的基础之上,一旦柯尧不听了呢?
她仅剩的选择,就是去将柯尧重置,到时候柯尧是听话了——一个听话的弱智。
张扬哭都哭不出来,她只觉得心灰意冷。她帮不了柯禹,控制不了柯尧,她以为自己身为一个真正的人,应该比定制品有更多的选择,实际她在有限的选择里选择把自己的人生过得一塌糊涂。
回到家,柯尧从她脸上看出了山雨欲来。
张扬用一种探究地目光看着柯尧,面色阴鸷。柯尧被她看得浑身发毛,慢慢地、小声说:“我是……出去了一下,散散步而已。”
“你学会了撒谎,但撒谎水平太烂了。”张扬嘲弄地一笑,“你出去过很多次,在我发现以前,在我发现以后。上周一你带回家一个男的,他是什么人?两小时前米娜送你回家,你们去了哪儿?”
看着柯尧因惊讶而慢慢放大的五官,张扬获得一种当众打脸的扭曲快意。柯尧懂什么,他始终像一个小孩儿,撒着轻易就会被拆穿的劣质谎言。
“说呀。不是很会找理由吗?”
柯尧长长的睫毛扑闪了两下,沉默良久,说道:“飞扬,我不想待在笼子里。”
张扬一时气血上涌:“那你想怎么样?想离开这里?离开我?”
“不是,我没有想要离开这里,离开你,我只是……只是想偶尔可以出去。”
“偶尔出去干什么?和米娜约会?”
柯尧用一种近乎是天真的口吻问:“我不可以和米娜约会吗?”
“你……”张扬仿佛被噎住了,当初是她把柯尧借给米娜的,为了换见柯禹的机会,但她是不得已,她没有想要跟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男朋友!如今她简直是自己挖坑自己跳,她无法跟柯尧科普诸如出轨、忠贞、避嫌这类的概念,首先柯尧不会懂,其次她已经用行动背叛了自己。
“米娜很好,会带我玩儿,给我买吃的。”柯尧想了想,“啊,那个男的,我不认识他,我在外面碰到他,他说我很高,问我要不要做模特,我们就聊了一会儿,我没有带他回家,没有人看到我的脸。”
张扬并没有把那个陌生男人放在心上,她耳廓里回荡着“米娜很好”四个字,犹如撞钟一般余音绕脑,久久不息,令她头疼欲裂。
张扬感觉舌尖都在发抖,刻薄地说,“对,她有钱,随便挥挥手就能对你好,所以你就打算卖了?你们这种东西,生来就是为了卖。”
“‘卖’什么?”柯尧疑惑地问。
张扬眼底充血,身体止不住地微颤着,她感到又悲哀又愤怒,这样讽刺柯尧可谓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她明明是为定制品的命运不平的,她明明希望无论是柯尧还是柯禹,能活得有尊严的。
张扬闭上眼睛,倒吸了一口气,承受不住地跑回卧室,重重摔上了门。
她拨通了米娜的电话。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连拨两次米娜都没接,张扬就像是较上劲儿了,一遍遍地拨。
米娜终于接了电话,声音听着也不大痛快。
“你跟柯尧私下见了几次。”张扬单刀直入地问。
“第一次,我发誓这是第一次。”米娜说,“我们微信联络过,但见面绝对是第一次。”
“……”
“你不会准备骂我什么小三什么插足你们感情之类的吧?”米娜轻蔑地说,“别逗了好吧。”
“你他妈的很得意吗?”张扬抖着嗓子骂道,“贱人。”她在网上跟黑粉掐架的时候,更难听的也不知道骂过多少,但是在现实里,她却是第一次跟人撕破脸皮。
米娜呵呵笑了:“我是贱,你是疯,你比我好到哪儿去啊?不是你为了见柯禹把柯尧送我床上的?你看不惯贝姐跟个J院老b-ao似的,还不是干了跟她一样的事儿?”
张扬用力喘着气,她恨不能撕了米娜的嘴。
“张扬,你真是个傻逼,真的,正常人干不出你干的那些事儿。看在我们相识一场,我劝你别继续傻逼下去了。”
张扬只觉得身体里的某些东西一根一根地断裂了,这些尖酸刻薄的话非但没有让她低入尘埃,反而像是倾倒而下的烈酒,辣的她每一个细胞都尖叫着、清醒着、激动着爆发出巨大的活力,那股力量催生了一些她从未有过的东西,或者说一直沉睡的东西,越俎代庖地替她说话了:“你想白女票?”
米娜愣了。
“你说过,50%相似度,日租金都要一万,柯尧是100%,怎么都要两万吧。”张扬冷静得就像在做账,“公司还要求一个月起租,我不跟你限定最低消费,但你要带我去贝姐的派对,带我去千代家。”
米娜发出毫无笑意的笑声:“哟,上道了呀。”
“除此之外,你带他出去必须得到我允许,必须保证他不会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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