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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贵教为何移驾到中原来了?”
那女子顿了顿才道:“你主人的身份高贵,我应该去请公主出来接待,有话也请你们去问公主吧!”
说着朝那白衣人一比手,示意他到山下去继续守卫,而她自己则转身归人门内,隐人黑暗中不见了!
司马瑜这才出声道:“靳姑娘!这是怎么加成,怎会又把我抬成主人了!”
靳春红笑笑道:“阳春教主也是高丽皇族,不把你抬得高一点,就无法进得此门!”
司马瑜不服气道:“那我们就冲进去!”
靳春红神色庄严地道:“阳春教武技另成一派,教中高手如云,山下一个教徒就够你应付的了,硬闯谈何容易,你不是要进去救人吗!不人虎穴,焉得虎子,因此我们不妨随机应变,等一下你不妨随便冒充个什么亲王身份,到时再见机行事好了!”
司马瑜苦笑了一下道:“我冒充贵族还可以只是委屈你们沦为侍婢,似乎不好意思,再说我对皇室的事实在怕了,刚从毒龙国压劫归来,又遇上个什么公主……”
靳春红微笑道:“东夷多美人,见公主总比见沙克浚愉快多了!
司马瑜见她还在开玩笑,不禁把剑眉一掀,正想发作,忽然前途灯火闪亮,有如一条长龙般地迤逦而来,靳春红连忙道:“人家来了,还是小心点应付吧!你的气度都够了,只要神色之间多带一点傲态就好了,我们都会捧你场的。”
司马瑜来不及表示反对,那列灯火已缓缓移近,清一色都是白衣人,脸蒙白纱,每人都手执一面宫灯,靳春红微笑道:“看排场倒不小,可是还比不上毒龙国的气派大!”
司马瑜一整神色,人群中已簇拥出一个高髻盛装的白衣女子,脸上只蒙一层薄薄的轻纱,隐约可见姿容,眉黛春山,双瞳剪水,禾丽不群。
宫装女子身后则跟着四个少女,倒是未蒙面纱,不过肤色苍白,一个已经见过了,其余三人全差不多,冷冰冰地毫无生气。
那宫装女子走到他们身前半丈处停下,轻纱后传出一阵婉转如银铃的悦耳声音道:“婢子无知,简慢宝贵,倪春秀代致歉意!”
不仅语调清脆,吐字也十分圆润,而且别有一种雍容之态!
司马瑜只得一拱手道:“在下等来得冒昧,请公主原谅!”
贵妆女子弯腰答礼道:“倪春秀已自报贱名,请教贵人如何称呼!”
司马瑜只得道:“在下司马瑜!
靳春红连忙跟着道:“家主人系晋国公司马大人世子!”
倪春秀喔了一声道:“司马藻人人华夏干城,不知政躬安否?”
司马瑜对于官场的人物一无所知,靳春红致名其妙地给他安上一个世子身份,弄得他满头雾水不知如何回答才好,靳春红深怕他露出马脚,连忙又代答道:“国公大人不幸作古!”
倪春秀忙道:“哲人其痿,四野同悲,幸喜后继有人,看世子英武雄姿,年纪青青,世袭祖爵,一就是邦国重寄!”
靳春红又代答道:“世子丁制在服,虽袭需未理一,所以才得暇游历!”
倪春秀点点头,伸手一比道:““贵客辱临,草木沾辉,既蒙赐顾,还请驾莅蜗居小驻!”
司马瑜只得硬着头皮一拱手道:“打扰!打扰!’”
倪春秀在面纱后透出一声轻笑问道:“但不知世子还带有多少随从?”
司马瑜这次可学乖了,顺嘴扯谎道:“’在下微服出游,未敢招摇,只带了四名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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