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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当然!”
“自己人就能保证不泄密,不背叛?”
“这你就不知道,‘汉留’对自己人更为严苛,凡泄密、凡背叛,所受的惩罚,比死还难受!”
“原来如此!”
“你认为怎样?”
“人各有志,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只有抱歉了。”
“这么说,你是宁愿被灭口了?”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这个人,我会尽力保命,真要保不住,那也只有任由两位拿去了。”
“说得好!”
“至于两位是否拿得走我这条命,我相信两位应该很清楚。”
“昨晚情形不同,我们未尽全力,今天再相搏,鹿死谁手就很难说了。”
姓彭的小胡子冷然道:“我要你知道,就算我们两个今天拿不走你这条命,你已经是跟‘汉留’为敌,走到那里都会遭到袭击,直到你死,天下虽大,没有你容身之地。”
严四道:“我知道了,我既不愿加入贵会,那也只好如此了!”
姓彭的小胡子道:“那我们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姓秦的络腮胡和姓彭的小胡子两人似乎有很好的默契,他这里把话说完,两个人几乎同时向腰间探手,姓秦的络腮胡从腰间掣出一条链子枪,他则掣出一把缅刀。
缅刀是由缅钢打造,锋利无比,韧性奇佳,不用的时候可以当腰带,可以护腰,用起来跟用软剑一样难,不是内外双修,没有几年的功力,是用不了它的。
罗姑娘脸色变了一变,但她没动,也没说话。
严四道:“看来这一次两位是当真要下煞手了。”
姓彭的小胡子道:“你明白就好,平日跟人动手过招,我们会等人亮了兵刃才动手,可是现在情形不同,能把你尽快灭口,才是最要紧的。”
话毕,他抖直了缅刀,当头劈下。
姓秦的络腮胡抡起了链子枪,拦腰扫来。
两人配合得极好,一攻上盘,一取下盘,一直劈,一横扫。
严四也有他的一套,他闪电探掌,一把抓住了链子枪,往上一举,“当!”地一声架开了缅刀,震得姓彭的小胡子往后退了一步,又攘腕随手一甩,那链子枪儿拳似大的一个枪头,像个蛇头似的,调转方向向姓秦的反噬,去势比来势还疾,吓得姓秦的也连忙后退,头一偏,枪头擦脸面过,好险!
严四道:“罗姑娘,你看见了,请为我做证,我不想跟贵会为敌。”
话落,腾身,直上半空,飞射不见。
姓秦的跟姓彭的连追的念头都没来得及转,别说去追了。
姓秦的络缌胡一跺脚:“怎么还是让他走了!”
不让人家走行么?姓彭的小胡子道:“贤侄女,你没告诉他家搬那儿去了吧?”
姑娘的话声带点冷意:“没有,侄女怎么敢!”
“那就不怕了!”姓彭的小胡子道:“今后他找不到咱们了。”
罗姑娘道:“彭叔,他不会出卖咱们的,事实证明,他也没出卖咱们。”
姓彭的小胡子道:“可是他能让他们撤销对他的缉拿,这让人不得不对他起疑。”
“我知道,我问过他,可是他也是不肯说。”
“这就是喽!”姓彭的小胡子道:“这能怪咱们对他起疑么?要是他清清白白的,堂堂正正,这又有什么不能说?”
想想,还真难怪人家起疑!这,任何人都会起疑,何况是“汉留”?罗姑娘道:“可是他又明白表示,他不愿跟咱们为敌,这又是为什么呢?
如果真如咱们所想的,他又怎么会不跟咱们为敌呢?”
姓秦的络腮胡道:“他不愿跟咱们为敌,只怕他说是一套,做又是一套。”
罗姑娘道:“秦叔,事实证明,他并没有说是一套,做又是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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