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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李三新撸起袖子,一样一样把买回来的东西放在了冰箱里。他也没让路好修帮忙,跟路好修说着闲话,也知道了柳树村有诡异复苏的事。
“柳树村啊……”李三新若有所思,“这地方盛产木材,卖家具、树苗、原料木头的很多,也有几个板皮场。我以前去过柳树村买过家具,那地方环境挺不错的,人也多。如果真有诡异在那里复苏,恐怕波及的人不会少。”
李三新的冰箱内非常之整洁,素菜整整齐齐放一格,肉则切好装在真空袋里放一格,简直和排积木一样一丝不苟,规规整整。
路好修每次看李三新整理冰箱都由衷对李三新的耐心感到佩服,“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个诡异肯定会很厉害……李哥,你买了好多雪糕啊,现在就买是不是早了点?”
李三新将雪糕一块块摆在冰冻柜的抽屉里,闻言不由笑了笑,“别看这玩意小,就这么小小一块,能平息你楼哥的火气。”
路好修:“楼哥喜欢吃雪糕啊?”
李三新点了点头,把最后一块雪糕递给了路好修,悄咪咪道:“你楼哥就是小孩子脾气,看着吓人,其实都是雷声大雨点小,顺着毛哄准没事。”
小孩子脾气?
雷声大雨点小?
路好修嘴角抽抽,这说的真是楼哥?他怎么就不信呢。
路好修也没反驳,拆开雪糕美滋滋地塞进了嘴巴里,然后偷偷摸摸往客厅里瞅了一眼。
就见楼延正坐在沙发上吃着雪糕,面无表情好像在发呆。段泽歌则拿着把梳子对着镜子努力梳着头,试图把打结的杂草头发给梳开。
路好修心里一乐,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这副画面就感觉心里暖融融的,因为得知又有诡异复苏而变得不安焦躁的心也平静安定了下来。
他嘿嘿笑了两声,摸了摸脖子上的金戒指,凑到李三新身边压低声音问:“哥,这些天怎么没看到楼哥的妈妈和你爸妈呀?”
李三新整理东西的手一顿,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延子父母在他初中的时候就离婚了,他妈妈去了国外生活。”
路好修震惊地睁大狗狗眼,手里的雪糕顿时就不甜了。
冰箱门发出过长时间没关门的警告声,李三新关上了门,突然谈兴大发,伸手在自己胸前比划了一下,“那会儿的延子就有这么高了,还是个半大少年呢。他爸妈离婚的消息通知到他耳朵里的时候,正好是我们学校运动会,延子和我都是长跑队的主力,结果还没跑呢,一个电话打过来,延子眼都红了。”
李三新面露回忆,想起了那会儿的画面。
楼延从小性子霸道,人长得也好看,可谓是从小学开始就顺风顺水,名副其实的天之骄子。张扬、嚣张、耀眼,这些词都能放在楼延的身上,他什么都不怕,一副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欠揍样。学校里没人不认识他,不管男男女女,也没有多少人会不喜欢他。
李三新清清楚楚地记得,那天他和楼延都穿着学校发的白色运动服,跑之前互相给对方别着背号。但等那一通只是告知而不是安慰的电话传来,李三新第一次看见楼延红了眼。
李三新站得近,听到电话那端楼延妈妈的声音,平静温和,但很决绝干脆:“妈妈已经在飞机场了,登机牌也取好了,没办法过去看你最后一眼了。你好好跟着爸爸生活吧,爸爸会照顾好你的。”
楼延不敢置信,“妈……”
楼延妈妈道:“妈妈昨晚没休息好,想先休息一会儿。儿子,妈妈先挂了。”
那之后,李三新陪着楼延一起逃出了学校,打车到了飞机场。他们随意买了两张飞机票,着急地跑进了候机室。
一路上,两个半大少年又急又无措,慌里慌张的,彼此商量着怎么挽留楼延妈妈。等找到楼延母亲的时候,楼延母亲正在过票上飞机。
李三新永远记得那一幕,他站在楼延的身后,看着稚嫩的、骄傲的楼延跪在飞机场洁白的瓷砖地面上嚎啕大哭着,白色运动服被汗水和灰尘浸湿染脏,黄色方块的背号掉了一角,在空中晃荡着飞起……楼延狼狈又期盼地想让妈妈回头,但那位穿着香槟长裙的夫人,却冷漠的,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通道。
想到这里,李三新就沉下了脸,他缓了缓,叮嘱路好修道:“以后别在你楼哥面前提这事。”
路好修脸都皱成了一团,连连点头,“我绝不在楼哥面前说这话!”
顿了顿,他又纠结地看向李三新,小心翼翼道:“李哥,那你……?”
李三新眉头一挑,干脆地道:“我父母也离婚了,现在各过各的。”
“……”路好修窒息。
我真该死啊,我不是个人,路好修觉得今晚睡觉半夜都得起来扇自己一巴掌。
“没事,”李三新爽朗的笑了几声,“他们是和平离婚,现在的关系也挺好。说实话,我还挺开心能看到他们两个人离婚的。”
路好修眼泪汪汪,激动地握住李三新的手摇晃,疯狂点头赞同:“对对对,是是是,恭喜离婚,离婚快乐!”
太好了,他又能好好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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