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赵锦辛包了个游艇环游曼哈顿。他们在船上吃最新鲜的刺身,身边是爱乐乐团的首席小提琴手在演奏,两岸是曼哈顿缤纷华丽的夜景。
酒到微醺,月色愈浓,哈德逊河上逐渐只剩下他们一艘船,城市的灯火就在眼前,可又因水岸相隔而显得遥不可及,让身在水中央的这艘船有种遗世独立的孤远。俩人就这样盖着羊绒毯、躺在躺椅上,仿佛在喧嚣的世界里隐形了,他们可以看到外界,但外界窥不见他们,这个空间里,只有彼此。
好久,都没有人说话。
黎朔感觉酒精在血液中肆意游弋,让他的身体飘飘忽忽的,大脑也不太清醒,但他觉得很舒服,无论是吹拂在脸上的微凉的风、盖在身上的沉甸甸又温暖的毯子,还是枕在他肩膀上的毛茸茸的脑袋,都曼妙极了。
尽管他醉的走路都会摇晃,但没有哪一刻能让他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这是爱情的样子。
有过这样的体验,再对比从前,他难免就觉得是自己没有遇到对的人,他难免就觉得,赵锦辛才是真正适合自己的那个人。
赵锦辛在黎朔耳边轻哼了两声,温柔地说:“冷不冷?”
“不冷。”黎朔语调含笑。
“你想在船上睡,还是我们上岸?”
“懒得动了,在船上睡吧。”黎朔打了个哈欠,他现在全身连手指头都不想抬起来。
“听你的。”赵锦辛亲了他一口,将他抱了起来,进了内舱的卧室。
黎朔忍不住想,原来被人照顾也挺好的,也许是他年纪大了,精力越来越有限和单一,竟开始享受恋爱关系里被动的一方,不得不说,省事省心,感觉竟意外的很不错。
赵锦辛钻进被子里,密密实实地抱住他,拿硬邦邦的脑壳蹭他的脖子:“黎叔叔,我好喜欢你。”
黎朔含笑道:“我也喜欢你。”
“有多喜欢?”
“非常非常喜欢。”这种跟加了助燃剂一般迅速起火、蔓延每一根神经的喜爱,是他从未体验过的,他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他的感情多是很慢热的,赵锦辛就好像唤醒了他体内的某种基因,让他知道自己也能头脑发热到这个程度。
很新鲜,很有趣,终身难忘。
赵锦辛笑了笑:“想跟你去度假,但是好像时间有点紧。”
“是啊,合同签了我就要回去了,你不是跟我一起回去吗,等国内的事处理好了,我们再去度假。”
“好。”赵锦辛用嘴唇摩挲着他的脸颊,“累了吧,睡吧。”
“有什么累的,就是困而已。”黎朔不甘示弱。
赵锦辛低笑两声,贴着他耳朵说:“是谁被我c的站都站不住了?”
黎朔拧了一把他的大腿肉,赵锦辛夸张地嗷嗷叫,俩人笑做一团,不知不觉就相拥着睡着了。
黎朔度过了一段相当荒---yin的日子。
在反复修改合同期间,他和赵锦辛几乎每天都见面,不管是因为什么见面,最后的发展肯定是找个地方脱裤子,时常做的昏天暗地。赵锦辛又大胆又会玩儿,很多细节黎朔回忆起来脸都发烫。
即便是年华最盛的二十来岁时,黎朔也没有谈过这样的恋爱——这样激---情多的好像要爆炸的恋爱,赵锦辛的出现,把他从前的感情都衬得乏味了。他一度觉得自己不正常,就像本来规规矩矩运行的列车,突然开上了过山车的轨道,还开得不亦乐乎,他越是沉迷,就越觉得危险,可越觉得危险,又越发沉迷。
当然,他明白激---情不会是永恒的,但眼下,他只想继续下去。
双胞胎兄弟互换身份,是互相冒充对方虐渣打脸,不是魂穿换身体!1简闻鸣和简闻溪是双胞胎兄弟,两人长了张一模一样的脸。弟弟简闻鸣是alpha,进了娱乐圈,却没有事业心,追顶流明星周挺追到全网嘲。哥哥简闻溪是...
我爱的人一直都是白雪。一句话,一场逃婚,让海城第一名媛盛莞莞沦为笑话,六年的付出最终只换来一句对不起。盛莞莞浅笑,我知道他一定会回来的,但是这一次,我不想再等了。父亲车祸昏迷不醒,奸人为上位种种逼迫,为保住父亲辛苦创立的公司,盛莞莞将自己嫁给了海城人人谈虎色变的男人。世人都说他六亲不认冷血无情,谁料这猛虎不但粘人,还是个护犊子,鉴婊能力一流。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是什么?哪怕全世界的人都说你不好,那个人依然把你当成心头宝。...
上辈子,顾樱为了一个江隐,放弃东平伯府嫡女的尊严,死缠烂打,终于嫁他为妻。后来,江隐位极人臣,先谋国,后杀她父,灭她族。而她被渣男渣姐合谋打断双腿,扔在破庙,受尽侮辱,整整十年。重生后,顾樱浴血归来,占尽先机。复仇第一步,抱住未婚夫永安小侯爷大腿,踹渣男,斗渣姐,将汴京世家勋贵玩儿得团团转!复仇第二步,跟未婚夫退婚,远走边疆,带着幼弟去找父亲!复仇第三步,找个...
一个灵基被夺的少年无意间开启洪武棋局,得上古武修传承,背负起数千年前的使命,走上崎岖漫长的炼武大道,百炼成尊,一步一步走向巅峰。...
实习医生杨千帆发现院长和自己的女友有暧昧,万念俱灰的他不小心掉到了运河里,却因祸得福拥有了异能。美女找他看病,富婆找他减肥,他不但用异能给各路美女治病,还可以用透视眼赌石鉴宝。一个小医生的惊天逆袭,一代鉴宝大师的疯狂崛起...
空间下乡知青虐渣随军任务者乔婉婉,休假穿到年代文中的下乡小知青身上。原主父母均为烈士,抚恤金加存款,还有墙里面的金银财宝甚多,奈何原主脑子拎不清,自己报名去下乡。下乡已定无可更改,乔婉婉收光家产,麻溜上了去往东省的火车。躺平摆烂,哪里都行。大队长,我爹战死,我娘炸死,他俩都是烈士,我身体不好,干不了重活。打猪草就挺好!吭哧吭哧,刨了一亩地的丁岩峰,爹,你别说了,她的活我都干了,我回部队,小弟替我干。大队长热泪盈眶,养育多年的猪,终于学会拱白菜了,擦着眼泪回家告诉老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