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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设,我只是假设啊,她犯的门规,涉及到阴魂呢?比如,阴魂炼丹什么的。
这在鬼灵噩梦中有所体现,如果噩梦有秦桌山人的参与,她会不会将自身经历转为噩梦一部分呢?那阴魂炼丹之术,是不是她使用的邪法呢?
如果是,两个大姑娘失踪,难道,真是井家哥俩做的吗?难道,不能是秦桌山人,捕捉两个阴魂特殊的村女,杀人取魂炼丹吗?
要知道,下落不明的两个姑娘中,有一个,其长相并不出众;就如蒙集语说的,那个甚至可以说是丑陋的村姑,不该被人盯上。”
宋怯说到这里,我眨巴几下眼睛,感觉心痛了。
因为,我早就意识到自己疏露的是什么,果然,宋怯已经想到这里了。
“那样的话,就不是秦桌山人为井家兄弟扫尾,她是在为自己做的恶事扫尾。”白针语调拔高一分。
“仙家,这也只是合理猜测之一,没有实证,目前,不能看做已发生。”
宋怯提醒白针一声。
“晓得,你继续。”白针很是谦逊,鼓励宋怯继续下去。
我们都发现了,在分析复杂大事时,宋怯的能力,高于在场所有人。
“如果秦桌山人是个对魂魄有研究的,那事态就完全不同了。
阴魂,能否修复她损毁严重的丹田气海?我不敢想。
假设,阴魂的某种运用能修复气海,那她何必找寻徒弟呢,自身恢复到巅峰,甚至远胜从前,就可以亲手复仇了,阁皂宗势必被杀的血流成河。
当然,站在秦桌山人立场,这是最佳状况,至于是否有邪法可以做到这步?不确定。”
宋怯来回的飘动,这是陷入深思了。
没人说话惊扰,让其尽情发挥。
“还有一点很是古怪,表面看,井七院是最大的获益人,成就了首富之位,几十年的荣华富贵就不说了,地位方面更是质变,从底层村夫变成了洛顺城中的人上人。
问题在于,救秦桌山人的可是井家两兄弟啊,甚至,井四院背着她,争分夺秒的送到卫生所,秦桌山人才能活命的。
这般算,救命之恩,井七院占据三分,井四院占据七分。”
“但纵观这几十年,呼风唤雨的,始终是井七院,井四院更像是一个趴在首富七弟身上吸血的寄生虫,说一声废物也不过分。
这太古怪了,井四院应该得到比井七院更多的报恩才对。
秦桌山人是怎么想的?费解,奇怪,难以琢磨。”
宋怯揪住自己的鬼发,鬼眼中都是痛苦之色。
她想的太深入,导致脑力急速损耗。
我立马出手,一指头点在宋怯眉心处。
她‘哎呀’一声,清醒过来,停止了脑力燃烧。
“行了,你已经到达极限了,别勉强自己。你说的都是重点,我记在心头了,给你记功。”
我沉声安抚着。宋怯鬼眼浮现喜意。
“咦,对阴魂的运用吗?秦桌山人是阴魂方面大行家?有可能,很有可能啊。”白针忽然喃喃上了。
得,这位因着宋怯的话,又有灵感了。
我和宋怯等鬼怪无奈的对视一眼。
老规矩,屏息收声,静等白针想明白。
算是看出来了,白针和宋怯都是脑力强的那种,反正,比我要强,那就能者多劳吧,大不了事后,送她俩十斤核桃补补。
“按照宋怯所言,擅长阴魂邪术的秦桌山人,更有可能做的是,以他人魂魄精华,修补自身气海缺漏,未来时亲自索仇。
按着这思路,如果我是她,如何做?
假设,我擅长很多失传级的阴魂邪术……;
咦,等一下,想要重回术法巅峰,躯壳气海虽然被毁了,但还有个最合理最简单的方法可以去做啊,就是需要漫长时间,也需要一些运气。
天,我真是糊涂了,怎么将这事儿给忘了,难道,她真的使用了……?”白针突然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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