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少顷,容辞挥手:“知道了,你出去。”
擦完药膏后,容辞将阿黎的手放回被窝,然后就这么沉默坐在一旁。
小姑娘睡得恬静,侧脸压在软枕上。长睫紧掩,雪肤在昏黄烛火中宛若上好的羊脂白玉。
她怀里抱着上次从别庄得来的布偶花狸,据说是她娘亲考校她功课奖励的。
原来,是冤枉她了吗?
容辞心头涌起些愧疚。
他抬手将小姑娘额边的碎发别过耳后,想起上辈子,曾有一次也误会了阿黎。
彼时两人成婚后不久,阿黎头一回操持中馈,分明简单的事却出了纰漏,且因此得罪了裕王妃。
恰逢他当时正借裕王的势,对于贤内助而不“贤”,心里略有微词。
回屋后,他提了句“为何将对牌弄错”,阿黎听后眼睫盈盈,满目委屈却不肯解释。也因此,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她在他面前小心翼翼。
后来他才得知,并非阿黎不肯解释,而是因为那对牌是母亲弄错的,为了顾全母亲颜面,她默默承担下来。
如今回想起来,容辞越加自责。
他的阿黎乖巧懂事,即便受委屈也只是默默一人垂泪。
今日之事,实属他失察之过,也是他关心则乱。
他当然相信他的阿黎不会长歪,他的阿黎长大后贤淑聪慧,又岂是长歪之人?
可他的阿黎纯洁良善,像清晨茉莉,又像明月清风,他不愿她受半点脏污侵染。
那些戏,往后还是不听的好。
。
离开阿黎的小院后,容辞又去了趟宋缊白的书房,果真见他房中还亮着灯。
宋缊白正在用夜宵,听见动静,他打开门:“谁?”
见是容辞站在外头,他诧异了下。
“深更半夜,容世子怎么在这?”
“宋伯父,”容辞行了一礼:“晚辈有事找伯父相商。”
“进来说话。”宋缊白转身,随即问:“容世子可要用夜宵?”
容辞摇头,他并无夜食习惯。
但宋缊白已至中年,且经常要忙到深夜,是以要用些夜宵攒精神。他吩咐小厮去上茶,然后问:“容世子有何事?”
“是阿黎的事。”
宋缊白动作停下:“我下职回来得晚,今日还没见过阿黎,她怎么样了?”
容辞将今日在书院发生的事说了遍,然后道:“晚辈自作主张罚了她三戒尺,倒是令她心里记恨上了。”
宋缊白莞尔:“无碍,这事你做得对。勿轻小罪,以为无殃,水滴虽微,渐盈大器。阿黎年纪虽小,却该教。”
容辞点头,又道:“晚辈此来,是想跟宋伯父商量换书院的事。”
“你想给阿黎换书院?”
“正是。”
宋缊白默了默,说:“贤文馆离府上近,而且这些年府上子弟皆在贤文馆启蒙读书,便也没仔细考量。旁边那座戏楼多年前我也曾去过,竟不想没落得这般不像话。”
容辞道:“眼下责备书院或是推责戏楼已无益,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贤文馆这两年规矩疏漏,渐成颓败之势,不利于阿黎读书。”
宋缊白问:“容世子有何主意?”
“伯父,”容辞说:“让阿黎去静香书院可好?”
“静香书院?”宋缊白迟疑:“好是好,可静香书院坐落山岭,且常年寄宿,一月只有两日休沐能归家。阿黎年纪还小,书院生活清苦怕她不能适应。”
静香书院原本不是书院,而是几个归隐文豪的宅院。后来有人慕名拜师,他们闲来无事顺手收了几个弟子。
林苏叶做了一个预见梦,自家高冷矜持的丈夫居然是个烂好人?帮别人养孩子而自家几个孩子歪的歪,惨得惨。林苏叶给我气醒了!没文化的林苏叶认认真真思考一下,决定长脾气当作精,变着花儿把老公的私房钱抠出来,一毛...
一段尘封两千年的过往,一场延续六百年的博弈。蛇山之下,谁主沉浮?黑白交锋,花落谁家?诅咒宝藏封印,化蛟之蛇,谜底到底是什么?逼上蛇山的季莲,又如何施展自己的毒术逃出蛇窟,解开谜团,破除家族诅咒传言?...
李南方躺在酒店的浴缸里,正在舒服的泡澡,忽然一个美女闯进来,拿枪逼着他,要做那种事作者公众号风中的阳光,有什么话想对阳光说的都来看看,长评有奖,更有阳光...
隔着两栋楼可以听见别人说的梦话,坐在办公室可以听清别人的密谋,这样的人进了官场,只要将特长运用得当,想不官运亨通都难啊。...
你相信世界上有鬼吗?你肯定会觉得我在胡扯吧,那么进来吧。刘海带你走进恐怖的灵异世界,切记睡觉前不要摸眼睛哦。擦亮了眼睛不一定会看清这个世界,但滴上我的泪水你...
系统找到楚清辞时,楚家被满门抄斩,她拿着剑杀红了眼。只要积累十万积分,就可以扭转时空,回到失去你家人之前,你愿意接受任务吗?我愿意。于是,楚清辞拿着一个又一个女配剧本,在各个时空活成了最耀眼的存在。有cp有cp有cp重要的事情说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