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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坏蛋,一肚子的坏水,却真的长了一幅能哄女人的好皮囊。
赵南箫越看,越觉得喜欢,忍不住想趁他睡着偷偷亲他一下,又怕弄醒了,他要纠缠自己,就忍住了,慢慢地将他胳膊和腿从自己的身上弄开,然后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找到昨晚散乱在边上的衣服,套上出了房间。
这边的清晨是如此的安静,耳畔除了几声鸟鸣,再没有半点别的声音。
她肚子有点饿,下楼来到厨房,拿出昨晚冰箱里剩下的两只鸡蛋和一点火腿,正在做着早餐,徐恕从楼梯上下来,找了过来,什么也没说,一声不吭从后抱住了她。
他到来的结果,就是平底锅里的鸡蛋和火腿都彻底地煎糊,没法吃了,最后她人也被他抱回到了房间里。
等折腾完,已经快要中午了,赵南箫腿软得像棉花,肚子更是饥肠辘辘。
徐恕终于露出了心满意足的表情,下楼拿了昨晚剩下的水果,笑眯眯地喂给她吃。
“要不我们今天不要回去了,我叫看房子的再送点吃的东西来——”
他兴致勃勃地又提了个建议,自然了,话都没说完,就被赵南箫一口拒绝掉了。
必须得回了。早上手机都被他给强行关了一早上,她要是再不回去,恐怕那边的人都以为她失踪了。
唯一庆幸的,就是大家都还不知道她边上的这个人昨晚已经回来了。
他仿佛有点不高兴,又朝她伸过来手,被她一巴掌给拍掉了,命令他立刻收拾好送自己回去。
她必须得板起脸。
徐恕瞄了她一眼,不敢不听,终于老老实实地穿回了衣服,开车送她回去。
两人回到工地,正是正午吃饭的时间,乱哄哄的,赵南箫不许他和自己一起走,让他等一下,等自己进去了他再进,吩咐完要走,被他一把抓住手,靠过来朝她耳朵轻轻吹气:“小南姐,那晚上我们再去看个电影?”
赵南箫瞥了他一眼,说不去,转身丢下他就走了。
老陈和陈松楠早上不见她人,还关了机,问大姐们,也说一早醒来就不见她人,都很不放心。老陈正打算叫丁总派人一起到外头附近去找,看见她回来了,听她说是早上有事去了趟县城,手机没留意关机,也就相信了,全都松了口气。
这个白天剩下的时间,赵南箫根本没法安心做事,一想起昨晚的事,忍不住就脸红心跳,加上人真的有点累,晚上本来不想理他的,实在受不了他发过来的一条又一条的消息,八点多的时候,去了他的房间。
她一进去,就被他抱住,狠狠地亲,亲完了,让她留下来陪自己做事情,说保证不碰她,让她放心。
赵南箫相信了,就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坐在了他的怀里,看他在搞的软件,问了几句进展情况,忽然觉得他又不对劲了。
隔壁任工就在房间里,自己原来住的那间屋里,也有小孩子说话的声音,赵南箫可没这么大胆,立刻起身要走,被他拦住,强行抱到床上亲热了一会儿,隔壁忽然传来一阵小孩的笑声。
他停了下来,慢慢地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低低地说:“赵南箫,我们都已经那个了,你还不带我去见姥爷和阿姨啊?”
赵南箫坐起来,见他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皱眉忍得很辛苦的样子,想了下,说:“你什么时候有空,请个假吧,一起回好了。”
第二天大早,徐恕去找丁总请假,一听是请假,丁总立刻摇头:“通引桥的山体隧道已经开挖,引桥和索塔也开工,太忙了,你有实验室,别忘了还兼着指挥部助理的职位,没特别要紧的事,我看你还是不要请假了。”
“丁总,我就不说我朋友婚礼,我去见我未来丈母娘,你说,要不要紧?”
丁总惊讶:“这么快?”
“人生大事,宜速战速决。”
丁总哈哈大笑,点头:“行行,别的事不能放,这个事,我还真不敢不放。要因为我不放人,耽误了你的人生大事,我可没法向你爸交待。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尽快。”
丁总沉吟了下:“要不你看你再等几天?这周实在太忙,你要是走了,我这边很不方便,等这周过去,下周再放你假怎么样?”
虽然徐恕是恨不得立刻就走,但他也不是才工作一天两天的人,知道项目部的难处,对工作安排,心里更是有数。
丁总给的这个放假时间,和他原来的预估也是差不多的,正好李蔚然的婚礼也是在下周,于是答应了,道谢后,回来报告给赵南箫。
赵南箫自然是没问题的,不过再晚一周而已,何况,本来就不是她急着要回的,于是计划好下周一起回一趟。
没想到时间刚商量好,当天下午,她接到了家里阿姨打来的电话,说她妈妈沈晓曼这段时间大概太累了,上周着凉,检查有轻微肺炎,照医嘱挂了几天水,在家休息,本来已经好了,但这几天又出现了头痛和耳鸣的症状,自己家里正好有事,需要回一趟,怕走了她妈妈没人陪,问她能不能抽时间尽快回来。
妈妈以前因为爸爸的意外,有好几年都患了神经衰弱,好在这几年身体又好了,听阿姨的描述,有点像是旧病复发。
赵南箫有点紧张,和阿姨打完电话,立刻给妈妈打了过去,问她病情。
沈晓曼接到女儿的电话,很高兴,说自己问题不是很大,已经去看了医生,开了药过来,吃了药,晚上也能睡觉,怕她担心,所以没告诉她,让她不必记挂。
“不过,你那边要是能脱得开,能不能回来在家住几天啊?”她问女儿,语气带了点商量。
在和女儿几次因为工作的事发生冲突,最后不但败下阵,还遭到女儿冷落后,沈晓曼现在大概吸取了教训,虽然心里对她待在那边还是很不情愿,但也不敢像以前那样,态度强硬地要求她怎么样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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