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天鹰文学网(www.tyzww.com),最快更新最新章节!
2005年5月27日,周四。
金华府半阴不晴的。
还是在拍《荡寇传奇》,不过快拍完了。
今天马姗姗又冲我含情脉脉了,我知道她想勾引我,我现在是大明星,一旦做了我的女人,她就可以平步青云了。但师哥教过我,他说我脑子笨,所以做事情一定不要耍聪明,因为太容易被人发现。在女人的问题上,师哥说玩可以,找圈外的玩,最少也是找那些单纯地玩。他说这个圈子里的女人很多都特别复杂特别聪明,让我一定要小心,要洁身自好,免得被人套住。
今天老胡来了,他告诉我,公司要开工作室了,但是没有我!
!!!!!!
我很生气!!!
我知道谦爷又在敲打我!他总是敲打我!他应该是看不起我,觉得我没文化,人又傻,不像师哥那么会来事!
凭什么没有我呢?
我很红啊!
而且我很认真的学习啊,我已经坚持写了三年半的日记了!
而且我又不缺钱,我为什么不能对自己好一点?别的公司,那些我都没听过的演员,都可以带三个助理,凭什么我们明湖文化就只允许带一个助理!
不公平!
就因为我上半年冲一个剧务发了次脾气,就一直都针对我……算了,我去背英语,我将来一定要去好莱坞做大明星,我要挣美元!
这件事情,等杀青了回顺天府,我去问师哥,师哥最疼我,一定会替我打抱不平的。他不给我开工作室,我就不续约了。
其实不续约更好!我还不稀罕他给开的工作室呢!我现在很红,如果能自己开工作室,像刘燕那样,我一定比她赚的更多!
…………
2005年6月13日,我忘了周几了。
好像是晴天。
我又好多天没写日记了。是气的。
但今天我要写。写日记不是为了别人,是为了我自己。李谦说过,没文化就要多学习。师哥说,你可以写日记。我觉得他们说的都很对。
我今天去见师哥了,刚下飞机没回家就去了,见了大爷大娘,我很高兴。
但是师哥说……算了,师哥好像没以前那么疼我了。
我能看出来,他好像很不高兴,但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不高兴。难道他不该是向着我的吗?为什么他老是帮公司说话?难道公司不给我开工作室,还是我做错了吗?
我决定好了,等明年合同一到期,我就要离开明湖。
在这里,永远是谦爷最大,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弄得过他!
他比我帅,比我聪明,比我有才华,还比我个子高。我什么都不如他。
只有出去,我才会自在。
但是接下来我要记住,不许说公司坏话,不能表示出任何一点对公司不满的样子,不但如此,我还要拼命接片子,表示我很努力。一边多挣点钱,一边考虑到一旦离开公司,在那一段时间里,我会有很多片子不间断的上映,免得大家忘了我。据说电影观众都很无情的,一段时间不见,就把演员忘了。
对了,胡元个大傻毕,怪不得他没遇到我跟师哥之前,一个出名的演员都带不出来,他居然瞒着我偷偷跟别的公司接触了,这个大傻毕,难道他不知道谦爷在圈里口碑很好嘛?难道他不知道我绝对不可以背上“背叛”的骂名吗?
这个大傻毕!
连我都懂的事情,他都不懂,还好意思给我当经纪人!
大傻毕!
关于许你年年岁岁好以前,姜岁初是大院里号令群娃的骄纵公主。后来,一场变故使姜岁初失去了家,并与青梅竹马陆祉年失去联系高中重遇,陆祉年还是那个陆祉年,天之骄子在主席台上穿着干净整洁的蓝白校服作为新生代表上台演讲姜岁初站在乌泱泱的人群中,逆光看着台上的人陆祉年我们是不是认识?姜岁初愣了一下,扬起一个自认为很自然的微笑陆同学果然贵人多忘事,新生大会那天在楼梯间你帮了我我是说以前。他又走近几步,...
姨母临终托孤,送来了自己的儿女。姚守宁在见到表姐的那一刻,听到了她身上隐藏的另一道意念的声音,接着神都城中,长公主的儿子陆执有了中邪的传闻。...
光荣加入时空管理局的陶然,本以为终于过上了喝茶看报发呆晒太阳的悠闲生活。可谁知就算实现世界等级的跨越,也难逃顶头上司资本家式的压榨,她依旧是社畜一枚。在连续加班一千天之后她拍案而起,借着酒后,乱着性...
穿越到巫师世界。可是说好的追寻真理的巫师呢?为什么全是一群追求力量的贪欲之徒!伴随着无穷的知识而来的是无尽的诡异!...
上一世,末世丧尸横行,人类仅剩楚洛伊一人,她站在顶峰之上,脚下是丧尸尸体堆积的高山。孤独游荡十六年,终是受不了寂寞自裁,一朝回到末世前,意外收获搞怪系统小可爱,系统让她按照人设重新走一遍剧情,谁知楚洛伊烦了,人哪有不疯的?都末世了,还要什么冷艳美女的人设?!还重新走一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能发疯绝不忍着,能浪绝不...
孤悬万里之外的龟兹城头上,某污水处理厂的小哥带着一脸的眼泪鼻涕,迎向了满身羊骚味的吐蕃战士。当头就是一盆热翔,劈头盖脸的倒了上去。震战鼓声中,来自美团和饿了么的两位小哥紧靠在一起,手持着长枪死命向前。铺天盖地金军铁骑冲锋下,对手有狼牙棒他们有天灵盖在这一刻,他们再也没有昔日抢单下的隔阂。号称着铁打的襄阳城头,某企业仓管手中的步弓箭无虚发,只是高强度的多次开弓之下,他双手的虎口早就鲜血淋漓。当然,对比起了他身前被射成了毽子一般,由某公司小白领充当的刀盾手,仓管无疑幸运了好些。岑港,一口大碴子口音的东北大龄未婚男青年,卖力地舞动着手里的狼筅,看着身前一群拿着武士刀的小短腿根本无法靠近,心中充满了快慰。大东沟,某打工人拼命地往锅炉里添加着动力煤,试图让他们所在的残破战舰,实现死前最后的一个目标撞沉吉野上下五千年,总有一个又一个儿女在这一个文明最艰难的时候,义无反顾站了出来。他们或成为某段只字片语记载中,一个无人在意的符号或者他们所做的一切,彻底埋葬在了历史的黄沙和尘土中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