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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死缠绵。
南夜爵像是一头被关起来很久的野兽,在她身上永不知足地发泄着,容恩自始至终都用力地抱着他,她觉得自己的心空荡荡的,什么都走了,她就像是一个布偶般,眼神都空洞起来。
她感觉到自己的唇瓣被撕开般的疼,鲜艳的血,随着男人的起身而掉落。
南夜爵紧闭的眸子睁开,欲望退去,他翻身躺到了边上。
他让容恩枕在他心口,男人的粗喘声在很久后才平息,他手指细细摩挲着她的肩膀,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仍未褪去。
南夜爵躺了会,便睡着了。
容恩枕在他胸口动也不动,直到男人的呼吸沉稳后,她才小心翼翼抬起头,南夜爵似乎睡得很沉,酒红色碎发下,那双意气风发的双眸紧紧闭着,薄唇抿起,他睡觉的样子,永远透着股令人心醉的慵懒。
容恩屏住呼吸,轻推了下他,“南夜爵,南夜爵?”
他真的睡熟了,翻个身,将手臂放在身前。
容恩目光落到那只手表上,她半坐起来,尽量放轻动作,探出身子的时候,冷汗正顺着额头在滑落下来,她很清楚,一旦失败的话,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她摸到南夜爵的手腕,尽量轻柔地托起他的手,在将手表拿出来的时候,容恩整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心跳加剧,心就像马上就要跳出心室一般。
那只手表很沉,表面镶嵌的整圈钻石灼烫人眼,容恩将它拿在手里,却并没有看出有何异样来。她仔细端详着,想起阎越之前送她的那条项链,她将手表反过来,再摸索一会后,果然找到了一个暗扣,轻轻一推,表就分开了。
而那张任他们上天入地都找不着的光碟,果然就藏在里面。
容恩不敢有太多的迟疑,她忙将光碟拿出后攥在手心里面,回过身去,男人背对着她,依旧睡得很沉。容恩小心的将表戴回南夜爵的手上,待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她早已虚脱下来,四肢都僵硬。
那光碟虽然拿到了,可容恩却不知该藏在哪,而且要尽快送出去,不然拖得久了,南夜爵肯定会发现。
她起身,在细想之后,将它夹在了自己经常看的那本书里面。
由于二人是背对着彼此,容恩并不知道南夜爵此时的眼睛已经睁开了,细碎的短发下,那双深壑的眸子显得越发幽冷,床头的壁灯罩住男人的双肩,却也在同时,掩去他脸上的所有凄哀及阴冷。
他说过,迟早有一天,他会将他的全部交到她手里,包括他的家当以及性命。
可是,她等不及了,她真的等不及。
容恩刚躺回床上,南夜爵就翻了个身,一条手臂重重压在她胸前。
她咬住呼吸,将惊叫咽回嘴中,扭过头去时,就见南夜爵眼睛紧闭着,方才那只是睡熟之后的下意识动作罢了。
容恩果然是不善于做这种事的,现在,她身上已经感觉到湿腻的冷汗,后半夜辗转难眠,怎么都睡不着了。
她侧过身子,面容正对着南夜爵的脸,容恩明亮的眸子黯了下,又转个身,背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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