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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6(第1页)

此诡异,一点痛感也没有便悄无声息地毁了一个人。他们行走江湖,依仗的是自己的武功修为,没有修为便只能任人宰割,可以说比杀了他们还难以忍受。

余沧海此前一直躲避,未曾还手,几次都差点被围杀致死,慢慢地,他们竟真把他当成没了牙的老虎,焉知他爆发起来会如此恐怖。他的确没有杀人,但他现在所使的手段却比杀人更残忍无数倍。

这几人摸摸肚皮,并未感觉到丝毫疼痛,但丹田内荡然无存的内力却实实在在地告诉他们,他们已经成了废人。守在他们身边的几个江湖人心有所感,仰头大喊:“快回来,小心中招!”

但是已经晚了,这一次足有二十几人跃上屋顶,要不是对碧云庄稍有顾忌,唯恐把它踩塌了,没准儿所有人都会一拥而上。

这些人的动作看上去疾如闪电,但在周允晟的眼里却相当于慢动作。他把烈酒一饮而尽,仔细将价值连城的白玉壶别在腰间,这才轻弹指尖,把一道刚猛气流射入最先袭来的那人丹田内,对方痛呼失声,当即从半空坠落。

又有几人提刀砍来,他广袖翻飞将众人兵器尽数绞断,掌法变幻间似盛开一朵朵白莲,十分炫丽却又危险至极,瞬息就把这些人击落,而后脚步轻移,在刀光剑影中腾挪穿插,或一拳,或一掌,抑或只是弹弹指尖,振振衣袖,就有人惨叫着倒飞出去,被底下人接住后掀开衣摆,丹田无不血肉模糊,鲜血直冒,虽无性命之虞,终究与武道绝缘。

这些人恨意滔天,指着屋顶上的魔头破口大骂,骂着骂着竟泪流满面,显见已知道自己将来的下场。旁人齐齐举起刀剑,加人唾骂的队伍,然而让他们再往屋顶上冲却是一个都不敢。

原以为魔头不杀人了应当很好对付,却不想他现在的手段比直接杀人更毒辣!也不知他修炼了什么武功,几十个绝顶高手都拿他毫无办法,旁的人若是贸然过去注定不会有好下场。

自诩修为高过魔头的,在场众人中没有一个,骂骂咧咧了一会儿也觉得没趣,想走又怕失了颜面,正绞尽脑汁地想着该如何收场。躲在门后观望的湛晨阳和缪瑞灵这才越众而出,冲屋顶上的人拱手:“余教主,您有什么冤屈或误会,不若随湛某入内,大家坐下来慢慢谈,何必动刀动枪伤了和气。我庄内还有很多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孺,莫要惊扰了他们。”

“是啊。余大哥,你不是说要公布真相吗?不如把证据拿出来让大家看看,也好叫大家心服口服。”

缪瑞灵见缝插针地试探。她知道未婚夫行事缜密,必不会留下把柄,只想把人引人山庄再伺机而动。

“余沧海,我等今日就好生看看你能拿出什么证据!”

有了梯子下,怒骂不已的人终于停歇了。

周允晟沿着屋脊举步走来,稳稳站立在气势狰狞的兽头瓦上,殷红似血的薄唇略微上扬,显露出一抹轻蔑笑容。他玉白的指尖在人群中一一点过,被点到的人面色煞白,骨髓发寒,面面相觑之下竟发觉都是七门残存子弟,不由暗忖:这魔头故意将我们点出来是想干什么?斩尽杀绝?不,现在的他不会杀人,只会让人生不如死!子玄圣僧当初怎那般大意,竟没听出他誓言中的漏洞,否则也不会造成今日惨状。

他们完全忘了对方是被他们逼到绝境才下此狠手。正如周允晟当初所说,在他们眼里,他们自己的命才是命,别人的命全如蝼蚁草芥,可随意抹杀,这是何等荒谬的强盗逻辑。

周允晟笑容更盛,目中却渐渐凝聚起血气,负手站在高处,垂头询问:“我今日既然敢现身,自然拿得出证据。我圣教并未残杀七门子弟,七门子弟与碧云庄缪家庄却联起手灭我圣教,之后我一路大开杀戒为我圣教弟子报仇,你们可觉得冤屈?”

“若是你能证明七门惨案并非你所为,我们自然会承担起灭你族人的后果。所谓的一报还一报正是如此,我们谁也不怨!”

一名相貌清俊的男子扬声回复。他目中正气凛然,显见说的是实话,其余人等虽觉得遗族人死有余辜,此时却并不敢开口。若余沧海果真能拿出证据,他确实站在了道义那方。

周允晟深深看那人一眼,哼笑道:“我还当中原人全是卑鄙无耻之徒,却原来还有一个良心未泯。甚好,今日我可放你一马。”

话落朝被晾在一边的缪瑞灵和湛晨阳看去,讽刺道,“我与你们没什么好谈的。想将我引入山庄擒拿,湛晨阳,你的手段还是这么老套。话说回来,你也真够大方,几次三番地把自己未婚妻往别人怀里送,让我玩弄倒也罢了,竟又送到袁坤鹏那里,如此喜欢绿帽罩顶的男人,我也是头一回见,佩服佩服!”

湛展阳和缪瑞灵被他这番话批得面色铁青,心内气极却又暗自胆寒,听他的口气似乎已猜到真相,此行却不是来叙旧情,而是算总账。

他能拿出什么证据?七门惨案他们做得干干净净,未曾留下任何把炳。不,的确是存在把柄的,当初他们不但把七大世家满门屠戮,还洗劫了他们的宝库以壮大势力,如今那些极具标志性的贵重物品都放在碧云庄的暗室内。思及此处,湛晨阳和缪瑞灵忍不住用力踩了踩中空的地砖,只觉得心慌意乱。

余沧海不可能知道碧云庄还有一个地下迷宫,更不可能知道那些东西存放在里面,守卫迷宫的死士全都被慢性毒药控制,不可能将此事透露出去。

当湛晨阳和缪瑞灵自我安慰的时候,清俊男子又说话了:“不敢让余教主高抬贵手,若是余教主拿不出切实有力的证据,吾等必有一场死战!”

“明知道我不会杀人,还口口声声说什么死战,你是故意欺我!”

周允晟眯眼冷笑。

你的确不杀人,但你废除我等武功,却比杀了我等更残忍无数倍,究竟是谁欺谁?清俊男子觉得余教主当真很喜欢颠倒黑白,却又不敢反驳,只满面憋屈地拱了拱手。

周允晟不再废话,伸展双臂震动广袖,一股强劲气流随着他翻飞的袖口从脚底席卷而来,将所有人抛到空中,随即便是一阵阵山石碎裂的轰鸣,方才还被踩踏在脚下的厚重地砖竟蔓延出条条缝隙,在气流的冲击下坚持不到几息就“砰”的一声炸开,形成一个黑漆漆的巨大洞口。

众人纷纷跃到屋顶或墙头,定睛往下一看,洞内不只钉断瓦残垣,还有一格一格的暗室,许多身穿黑衣的死士以为山庄遭遇敌袭,举着寒光烁烁的利剑从暗室中跃出,目满足杀意。

“那面墙上悬挂的可是我玉剑山庄的镇庄之宝青泥?”

有人大声质问,众人顺着他指尖的方向一看,果然最大那间暗室的墙上悬挂着一柄泛着幽幽青光的宝剑正是玉剑山庄的至宝,当时十大神剑之一的青泥!没了屋顶的暗室暴露在阳光中,里面存放的物品一目了然,遮也遮不住。

“这些黑衣人可是碧云庄蓄养的死士?”

又有一人开口询问,语气暗藏暴戾。蓄养死士是武林各大世家和门派的惯例,并没有什么出奇,但奇就奇在这些人的身法竟然与当日残杀七门的杀手非常接近。

武功招式可以模仿,但身法和气势却刻入骨髓难以改变,为了把嫌疑引到遗族头上,湛展阳当初刻意留下几个目击证人,今日却恰恰成了为余沧海洗刷冤屈的关键。

“请湛庄主为在下解惑,为何我玉剑山庄的至宝会悬挂在碧云庄的暗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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