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剩下的十一人进入山庄。
山庄里比外面好不到那儿去,摆在他们面前的先是一个绿植浓密的花园,除了一条贯穿其中的鹅卵石路勉强能过人,其他地方被挤得满满当当,手脚难进。
不过顺着小路能看到几盏路灯,有指示牌写着前方登记。
“这儿树怎么那么茂?”烟熏妆抱怨道,“也没人修剪一下。”
“不奇怪,这里说不定早就没人住了。”富二代道。
“应该有人住。”西装男道:“石子路上干干净净,落叶和灰尘都没有,肯定有人定时清扫过。这附近看着不像有人烟,上下山不方便,住在这里更合理。”
“我操!那就是NPC了!这龟孙子不出来开门!”肌肉男撸着袖子开骂,“人呢,人死到哪儿去了!”
“咕咚!”走在后面的长发女玩家吞了口口水,指着树丛一处,带着哭腔道:“你们看那是不是个人……”
众人回头,只看到黑黝黝的林子立伸出一棵格外高的树木,枝丫上挂着两条黑影,
被杀了?!
“快过去看看!”一群人在树林里找了会儿才发现门口那边靠着围墙的地方有一条逼仄的小路,正好通向高树方向。
但过去的时候已经晚了,人就那么静静地挂在树上,舌头伸得老长,还有口水往下滴。
“呕!”长发女玩家膝盖一软跪在地上。
其他玩家脸色也不太好看,这个人应该是山庄里的,可能知道一些有关山庄的内情,但那么巧,他们刚来人就死了,就像有人守着时间杀人然后让他们发现一样。
虽然不知道杀人的是不是副本提到的砍头魔,但有这么个杀人犯在周围盯着他们,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我觉得,他可能是自杀的。”徐获在周围兜了一圈回来说。
其实这附近的情况一目了然,人上吊的树下是一个几平大的小木屋,只有一张床和一些伐木工具。
木屋后面有好几座坟包,其中一座是新的,地上的纸钱还没烂。
他拍拍尸体脚边高高垒起的木材堆,“这个高度人爬上去刚好挂上。”
“也许是被人活着挂上去的。”中年秃道,“这里又不止他一个人。”
“但根据副本的说法,砍头魔难道不是砍头吗?”外国小伙不解。
西装男简单检查了一下吊死男人的尸体,神色复杂地道:“可能真的是自己上的吊。”
“他应该病了很久了,身上全是脓包。”
徐获过去抬起尸体肩膀一看,大片的绿色脓包长满了后背,看不到一点原来的皮肤。
袁耀走过来,“徐哥,有什么发现吗?”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狗血酸爽火葬场,男二上位。接档文锁芙蕖开局火葬场,帝台骄女扮男装,简介最下。)傅娆及笄,有道士称她命里旺夫。后来她的未婚夫果然高中状元。她欢天喜地只等着嫁过去当状元夫人,怎知成亲当日,夫君...
关于重生之名门贵女冰络心是凡间孤儿,因为师父下凡历练,特救了她带在身边殊不知天界异事竟将昔日修补天缝之际的昭卿笑阳等人带落人间怛古大陆,从此昭卿笑阳开启寻找六祭使命,也因此结缘昭冰仙君之徒冰络心,后因六祭聚合颠覆怛古众人身体皆毁皆被带入轮回,自此冰络心因凡人之势意外转世为紫怡,后因巧遇笑阳无体救其,反害自己意外成为齐湘儿一世昭卿笑看红尘,一世向家公子堪不破红尘,末一世昭卿守得云开见月明,三生有幸牵心归。作为天界...
宝贝,在干嘛娃综主攻年下野狗恨嫁攻爷爷病逝前替池星诺在阴界认了一位干亲。十八岁暑假,池星诺救后妈生的弟弟溺水,魂魄离体,还未死,却被亲爸用十八万八卖了做冥婚新娘,怒火冲天,冥婚当晚,池星诺准备...
宋悦意与谢璟令定下了婚约。准备嫁娶之前,被谢家老夫人接过去侍疾。她明知谢家人想利用她的身份和人脉有所作为,她亦装作不知,兢兢业业为他们办好每一件事,为谢璟令铺就青云路只因她认定了这桩婚事,便会一心一意。人家却对她冷若冰霜,离我远点!她以为他性情向来如此。最后才知,人家只是对她才冷若冰霜,他有爱若眼珠子的青梅竹马,阿盈,今生今世,我只承认你是我的妻子。这辈子,我绝不负你。他和他的阿盈还暗地育有一子,并且不知何时就已对她下毒,令她不能生育,随后让她因愧疚将他们的三岁小儿过继到名下,成为她的嫡子。在她死后,他不仅可以光明正大娶青梅,让父兄因她的缘故继续帮扶他,还让他们的儿子日后能在宋家登堂入室如此经历,只当噩梦一场,梦醒时却正处于险境,性命堪忧之际。以为她一个离家千里之外的弱女子,孤立无援之下,就能任人宰割了去?在未吸干她最后一滴血之前,他们左右都不愿退婚。那就莫怪她要以进为退,抛却端庄贤良,不走寻常路,让那些烂人无路可走。...
在那一天,浓雾封锁了一切。在那一天,他成为了一艘幽灵船的船长。在那一天,他跨过浓雾,直面了一个被彻底颠覆而又支离破碎的世界昔日的秩序已经荡然无存,奇诡的异象主宰着文明社会之外的无尽海域,孤岛城邦与挑战大海的船队已然成为文明世界仅存的灯火,而旧日的阴影却仍在幽邃深海中蠢蠢欲动,等待继续吞噬这个将亡未亡的世界。但对于失乡号的新船长而言,只有一个问题是他首先要考虑的谁知道船咋开啊?!...
宁家与燕国公府早年相约结为儿女亲家,祖辈商议将这门婚事定给长姐,偏生长姐及笄后,被当朝三皇子看上,皇帝下旨将长姐赐给三皇子为王妃。与燕国公府这门婚事,最后落在了宁晏头上。宁晏自小生活在长姐的光环下,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