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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一阵窸窸窣窣的奇怪声响,把龙中堂从昏睡中惊醒。
他浑身一颤,蓦地睁眼,虽然眼前一片漆黑,可凭感觉也完全能感觉出他正躺在一块硬邦邦凉飕飕的石板地上,而依旧响在耳边的奇怪声音却分明来自于头顶上方的不远处。
这股声音,时而咯咯吱吱,好像老鼠在啮噬家具,他很小的时候就经常听到;时而窸窸窣窣,好像老鼠在钻窟窿打洞。
他急忙凝神细听,心中却迅速回忆往事:我好像被人打晕,醒来就到了这里,这是哪里呢?监牢?应该是,所以附近有老鼠的动静。
他刚刚想到这里,却听这奇怪的窸窸窣窣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清楚,甚至好像径直冲着他迅速逼近过来似的。
他急忙翻身坐起,迎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下意识伸手摸去,可手臂刚刚半伸,便触摸到一堵硬邦邦的粗糙墙壁,而且,这种湿乎乎凉冰冰的感觉,远远不同于寻常的墙壁,似乎是一堵异常坚硬的石壁!而那奇怪的声响不仅正从这面石壁中持续传来,甚至他的手指触动处居然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丝丝震动。
惊奇交加中,他急忙轻念咒语:“木遁·塑物成型·火折。”
话音落处,火折在手,他轻轻打开盖子,小心吹燃一点蚕豆大小的火苗,眼前顿时一片光亮,使他已经习惯于漆黑一团的两眼不由自主地眨动两下。
可就在他眨眼瞬间,忽听“哗啦”一声轻响,一道凉风迎面扑来,火折早已倏然熄灭,使他骤然又陷入一片漆黑。
他骇然一惊,急忙侧身躲避,却听一个细声细气的声音从石壁上惊喜传来:“总算出来了,一定最快……啊!”
原来,漆黑一团中,尽管龙中堂看不见任何事物,可说话之人却好像已经看到他似的,惊呼一声,连声追问道:“你是谁?为何在此?是他们的证人吗?”
声音细小轻柔,让他心中稍安,心想:听这声音,不是儿童就是女孩,断然不会为非作歹,于是急忙回道:“在下龙中堂,也不知为何在此,更不知您所说的证人是什么意思?不过,在下无意中惊扰到您,还请多多恕罪。”
“嘻嘻,不是他们的人就好,不对,若是他们的人最好了。”细细的声音似乎离着龙中堂近了许多,稍显颠三倒四的言语中似乎还透着些许遗憾:“唉!待会儿他们出来,若是赖账,没有证人,岂不空口无凭?何况,他们人多,合起伙来欺负我,岂不糟了?”
龙中堂听得似懂非懂,但听此人满腹忧愁,好像正受着许多人的欺侮,大感不忿,应声宽慰道:“虽然在下不知您在做什么,但是,若需作证,在下义不容辞。”
“啊呀!那太好了,谢谢您啊。”对面之人顿时喜出望外,致谢一声,诧异问道:“既有蜡烛,何不点着?看你长得怪模怪样的,吓我一跳。”
龙中堂顿觉好笑,心想:刚才我也没看清您的尊荣,黑咕隆咚的,把我也吓了一跳呢。
暗笑之中,只听“嗒”的一声轻响,一阵轻风再次迎面袭来,似乎对面之人已经从石壁中跳了出来。
他急忙吹燃火折,抬眼看去,却并未看见对面人的身影,正自惊疑,忽听脚下传来一声惊叹:“咦!你长得真是奇怪,和娘娘差不多。”
他急忙低头,却又大吃一惊——只见眼前并无别人,居然立着一只长满粉红色鳞片的穿山甲。
穿山甲身高不过三尺,好像一只刚刚成年的小绵羊,而尾巴却足有四尺余长,微微弯成半圆,和两只稍显粗壮的后腿一起撑起她颇为健壮的粉红色身躯。
他大吃一惊,轻呼一声,倒退两步,惊愕问道:“你,你怎么扮成穿山甲?”
“我就是穿山甲呀。”穿山甲也满面惊愕,仰着又尖又长的小脑瓜,凑到龙中堂胸前,瞪着两只圆溜溜的黑眼珠,满眼好奇地上下打量着诧异问道:“为什么要装扮呢?谁能扮成我这么漂亮吗?”
龙中堂更加吃惊,下意识地转身欲跑,可猛然又想起柳成荫和龟有寿的两只通灵神兽,不由心中一动,脱口问道:“那,您是通灵圣兽吧?”
“什么圣兽呀?”穿山甲满面疑惑道:“只有娘娘才能被称为圣女,其余的人,没有叫什么圣的呀。”
“可是,你……”龙中堂话说一半,忽又顿住——他本想问穿山甲是人是妖,可话到嘴边又觉不妥,急忙改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乖巧。”
“乖巧?”龙中堂不禁莞尔,心中惊惧瞬间消去许多,顺口称赞道:“非常好听。”
“是吧?你也觉得好听吧?”乖巧似乎稍稍有些害羞,却还不无得意地解释道:“本来呀,我妈喊我小七。可是,娘娘见到我后,很是喜欢,就给我改了名字,让大家喊我乖巧。”
“娘娘做得对,你确实很乖巧。”龙中堂微微弯腰,轻轻抚摸一下乖巧的小脑袋,莞尔笑道:“乖巧,你知道出去的路吗?你看,火折快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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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知道啦。”乖巧诧异道:“从哪儿进来,就从哪里出去呗。”
“唉!”龙中堂不由一阵尴尬,苦笑叹息道:“不瞒你说,乖巧,我也不知怎么就到这里来了,若不是被你打洞的声音惊醒,说不定现在还睡着呢。”
“太奇怪了,睡着觉还能到处走啊。”乖巧咧咧细长的尖嘴巴,冲着她刚刚打出来的洞口努了努嘴,商量道:“走洞口比较远,从这儿钻出去吧?”
龙中堂看看洞口,觉得也能钻的进去,可总觉有些别扭,正自迟疑,却听乖巧笑道:“算啦算啦,那就走洞口吧。”
说着,乖巧两只前肢倏然落地,扭动身躯,率先向前走去。
“谢谢你,乖巧,”龙中堂非常感动,急忙紧紧相随,诚恳赞道:“你真是善解人意。”
“哎呀!”龙中堂话音刚落,乖巧忽然停了下来,回头看向身后,不无为难道:“他们怎么还没过来呢?难道是我走岔道了?还是他们走岔道了?”
龙中堂急忙也随着止步,纳闷问道:“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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