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现在居住的小区前面盖写字楼,聚集了大批民工。每天傍晚,工地门口成了自由市场,卖盒饭的,卖旧衣服的,都是为民工服务的。很多小区居民对民工很反感,因为他们干扰了居民的正常生活。
我真心觉着民工挺不容易的,虽说他们让拥挤的北京城变得更加拥挤,可要是没了他们,咱们这帮北京大爷也不可能自己给自己盖楼呀。说句冠冕堂皇的话,他们为北京的建设出了一份力。
我对民工有感情,因为河北老家的几个舅舅,也在北京当建筑工,我深知他们的辛苦。另外呢,我也曾经背井离乡,两下广东,当过文艺民工。
“卖猪仔”
20世纪八九十年代,广东改革开放的步伐迈得快一些,所以大批“北方佬”涌入广东,打工谋生。1994年,我跟付强也加入了南下的队伍,到广东的夜场说相声。
上广州城说相声是没人听的,广州人都说粤语,听相声就跟听大悲咒似的。所以我们第一站选择了深圳,那儿是移民城市,东北的、河南的、湖南的、江西的,哪儿的人都有。我们坐着火车来到广州站,夹杂在民工当中……不对,应该说我们这些民工一起,走出广州火车站。从当地人的眼神当中,我们已经看出来了,广州人不欢迎我们这帮“北方佬”,因为我们跑人家门口儿跟人家抢饭吃来了。
从广州到深圳有大巴车,一张票一百多块钱。旁边有私人的小面包车,四十块钱一位。我们图便宜,就上了这四十块钱的车,没想到是上了贼船。上高速走了没一会儿,车子靠边停下了。司机说了,车子坏了,又给我们联系了一辆车。
不一会儿又来了一辆面包车,我们这帮人稀里哗啦地上了车。车子刚上路,车主说了,“买票啦,每人四十啦。”这下儿我们急了,刚才都买过票啦!车主说了,“刚才那票跟我们没关系,上我们这车就得买我们的票。”
我们这帮人明白了,这是被骗啦!广东人管这叫“卖猪仔”,我们让人当猪仔给卖啦!我当时就不干了,一把拽住他,“你大爷的,找抽呢?”旁边四个乘客把我按那儿了,“吊累!”这是句粤语,很难听的骂人话。我明白了,车上有一半人都是打手。乖乖掏钱吧!
又交了四十块!走了一会儿车又“坏”了,又把我们卸下来啦!过一会儿又来一辆面包车,我明白呀,这是又让人卖一回。有心不上车吧,高速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人生地不熟,再遇上土匪。上车吧,接着掏钱买票。
这一路给我们卖了好几回,花了一百多块钱,好不容易到了个镇子。把我们赶下来,面包车开走了。他们骗钱有够,要真是没完没了地卖,怕把我们逼急了,跟他们玩儿命。我们下车的镇子去年(2014年)大火了一把,就是东莞。
我们去的时候,东莞还没什么高楼大厦。后来我又去了几回,真不认识了,变成现代化城市了。提供特殊服务那宾馆我也住过一次,不过我可什么都没干啊!
马路边又有小面包司机跟那儿喊,“深圳啦,深圳啦,四十块钱啦!”我心说,不要钱我都不坐啦!找到了长途汽车站,买票上了大巴,心总算踏实下来。
汤柠有个比亲姐妹还亲的好闺蜜顾梨两个人以老公老婆亲密称呼对方。某次打电话给顾梨,汤柠嗲声嗲气地叫老公,想你了电话那头的人清了清嗓子,低沉清冷的声音回道我是她哥。汤柠不止一次听顾梨...
这是一个狗熊,枭雄,英雄并存的未开化年代。当人们拿着平均工资一两百的时候,有那么一群人日进斗金,在这空白的年代飞速完成了原始积累。重生回1992年的柴进站在南下的老旧绿皮火车上,望着窗外改革春风绿过的大地,目光尖锐我要滔天财势!一段壮丽波涛万丈的商界传奇,自此而生!...
1姜浓是播音界出了名的仙级美人音,冷颜系脸蛋美得清冷淡雅,似柔嫩易碎的白茶花,在某次早间新闻的直播现场意外露脸走红网络。被媒体公开评为不染世事的人间仙子,没有任何男人配得上。直到姜浓某次活动结束...
她是二十一世纪医毒双绝的古武天才。她是东陵帝国第一武将世家嫡系唯一的血脉,一双黑色的眼珠,让她一出生便被断为废柴。一朝穿越,她成了她。黑发黑眼便是废柴?她...
关于奈何江总裁又撩又欲(又名被前任上司狂撩宠爱)佛系咸鱼女主容简vs人前矜贵高冷总裁只在女主面前温柔粘人男主江应淮矜贵禁欲二十七年的江总裁去C市出了趟差,结果把心丢在那里了,江氏集团常年处于寒冬冷气的三十二楼终于迎来了属于它春天。容简第一次见到江应淮,是在假男友公司的庆祝会上,对方就站在人群之外,表情淡然,带着高位掌权人的冷然和疏离,引人瞩目又让人不敢靠近。她却忍不住想要去亵渎。后来这位矜贵冷漠的江总裁一次次地低...
我刚出生的时候,喝了几天狼奶,我把这头狼当妈,我以为我一辈子见不到她,直到有一个女人过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