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战甲没有动,张伟也不客气,率先出手,速度极快的冲向战甲,高高跃起身体凌空侧踢,一连串动作令普通幸存者羡慕至极,这就是进化者的力量,身为二级进化者,这一脚威力足以碎金断石,砰的一声,张伟目光骇然,战甲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似乎没感觉到被张伟踢中,而张伟只感觉一脚下去疼痛难忍,战甲的硬度超乎他想象。
不远处,闫绪不屑一笑,小王来到闫绪身后低声道:“将军,比想象中容易,三级进化者都不在,我们可以先收编改造,等他们回来也晚了。”
“恩”闫绪应了一声,继续看向场中。
一击未果,张伟退后数步,脸色通红,战甲根本没还击,抬手,伸出食指对张伟勾了勾,合成金属声音传出,“继续,你的攻击对我来说跟饶痒痒没什么区别。”
张伟脸色一变,全身星力流转,一拳轰出,强劲的力道带起丝丝气浪正中战甲,战甲一步未退,抬手,一掌抵在张伟胸口,用力一推,张伟整个人被推飞了出去,重重砸在地上。
聚集地幸存者们哗然,张伟可是开拓二组二级进化者之一,在聚集地所有进化者之中也算排行前列了,居然没有还手之力。
这时,杜宇在叶莫的吩咐下走出,叶莫看得出来闫绪等人似乎不想伤人,也许是做给幸存者看的,现在就是在立威,所以他放心让杜宇出战,试试战甲的真正威力。
“这位是?”小王看向赵启白问道,这种情况下还敢出战意味着实力高出刚刚那名二级进化者。
“他叫杜宇,也是一名二级进化者,不过他是异能觉醒者”赵启白回道。
“哦?”闫绪眼前一亮,异能者可是很稀有的,上京城也没多少异能者,“他是什么异能?”
“钢铁化。”
“钢铁化?”小王惊呼,闫绪也愣了愣神,不是因为钢铁化有多厉害,而是因为闫绪自己就是钢铁化异能者,同样的异能,太巧合了。
赵启白虽然好奇他们为什么这么大反应,但现在不是问的时候,因为杜宇的战斗开始了。
杜宇跟张伟一样,同样一拳轰出,普通进化者的攻击方式其实比较单一,这种情况只等传导武器出现和古武推广之后才有所改变,不过杜宇这一拳威力不是张伟能比的,战甲似乎很不屑,挡都不档就看着杜宇一拳轰来,杜宇暗怒,威力又提升一分,乓的一声,钢铁撞击声清脆响亮,回荡在聚集地上空,战甲被杜宇一拳轰退了一步,惊讶地看着杜宇。
“异能者?钢铁化?”
杜宇点了点头,不过并不高兴,自己钢铁化全力一击仅仅打退了战甲一步,跟他预想中的相差太远。
“居然是钢铁化”战甲转头看了眼闫绪,随后说道:“继续吧”,杜宇神色凝重,全身金属色泽在阳光反衬下显得异常耀眼,战甲一步步走向杜宇,每一步都让地面稍稍晃动了一下,杜宇低喝一声再次一拳轰出,战甲哼了一声同样也一拳轰出,乓的一声,这次撞击声响更大,两拳相击,肉眼可见的气浪排开,杜宇飞速倒退,重重砸在地上,他挡不住战甲一击,不过也没受伤,只是金属表面被打裂。
“你很不错,能当我一击不死”战甲赞叹说道。
杜宇没有回答,叶莫急忙带着姚骆冰上前给杜宇施加治疗异能,防止他受伤。
姚骆冰是二级异能者,治疗异能在基地非常受欢迎,无论是进化者受伤还是幸存者生病都需要姚骆冰治疗,所以她在聚集地地位不低。
看见姚骆冰的治疗异能,闫绪眼中精光一闪,没有说话。
“还有谁想见识一下战甲的威力”小王高声喊道,聚集地不少进化者面带愤色,谭延身后,谭风愤声道:“父亲,我去,凭我们谭家七十二路谭腿未必怕了他”,“闭嘴,三级进化者跟二级进化者有很大差距,我们的谭腿破不了战甲,你别自讨苦吃”,“哼!”谭风怒哼一声,瞪着战甲。
关于许你年年岁岁好以前,姜岁初是大院里号令群娃的骄纵公主。后来,一场变故使姜岁初失去了家,并与青梅竹马陆祉年失去联系高中重遇,陆祉年还是那个陆祉年,天之骄子在主席台上穿着干净整洁的蓝白校服作为新生代表上台演讲姜岁初站在乌泱泱的人群中,逆光看着台上的人陆祉年我们是不是认识?姜岁初愣了一下,扬起一个自认为很自然的微笑陆同学果然贵人多忘事,新生大会那天在楼梯间你帮了我我是说以前。他又走近几步,...
姨母临终托孤,送来了自己的儿女。姚守宁在见到表姐的那一刻,听到了她身上隐藏的另一道意念的声音,接着神都城中,长公主的儿子陆执有了中邪的传闻。...
光荣加入时空管理局的陶然,本以为终于过上了喝茶看报发呆晒太阳的悠闲生活。可谁知就算实现世界等级的跨越,也难逃顶头上司资本家式的压榨,她依旧是社畜一枚。在连续加班一千天之后她拍案而起,借着酒后,乱着性...
穿越到巫师世界。可是说好的追寻真理的巫师呢?为什么全是一群追求力量的贪欲之徒!伴随着无穷的知识而来的是无尽的诡异!...
上一世,末世丧尸横行,人类仅剩楚洛伊一人,她站在顶峰之上,脚下是丧尸尸体堆积的高山。孤独游荡十六年,终是受不了寂寞自裁,一朝回到末世前,意外收获搞怪系统小可爱,系统让她按照人设重新走一遍剧情,谁知楚洛伊烦了,人哪有不疯的?都末世了,还要什么冷艳美女的人设?!还重新走一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能发疯绝不忍着,能浪绝不...
孤悬万里之外的龟兹城头上,某污水处理厂的小哥带着一脸的眼泪鼻涕,迎向了满身羊骚味的吐蕃战士。当头就是一盆热翔,劈头盖脸的倒了上去。震战鼓声中,来自美团和饿了么的两位小哥紧靠在一起,手持着长枪死命向前。铺天盖地金军铁骑冲锋下,对手有狼牙棒他们有天灵盖在这一刻,他们再也没有昔日抢单下的隔阂。号称着铁打的襄阳城头,某企业仓管手中的步弓箭无虚发,只是高强度的多次开弓之下,他双手的虎口早就鲜血淋漓。当然,对比起了他身前被射成了毽子一般,由某公司小白领充当的刀盾手,仓管无疑幸运了好些。岑港,一口大碴子口音的东北大龄未婚男青年,卖力地舞动着手里的狼筅,看着身前一群拿着武士刀的小短腿根本无法靠近,心中充满了快慰。大东沟,某打工人拼命地往锅炉里添加着动力煤,试图让他们所在的残破战舰,实现死前最后的一个目标撞沉吉野上下五千年,总有一个又一个儿女在这一个文明最艰难的时候,义无反顾站了出来。他们或成为某段只字片语记载中,一个无人在意的符号或者他们所做的一切,彻底埋葬在了历史的黄沙和尘土中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