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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姑姑走到她身边,在她耳边说道:“姑娘,人来了,但是不肯进府,要姑娘亲自去请。”
沈潆想到陈氏说这个人脾气古怪,想来还是有几分真本事,才敢如此。她起身对裴延道:“侯爷先坐着,我去一去就来。”
裴延猜测是她说的那个大夫到了,没想到架子这么大,还要她亲自去请,有些不高兴。但沈潆没给他拒绝的机会,留下红菱和绿萝,带着易姑姑跟李福家的走了。
路上,她问李福家的:“那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一个古怪的老头,骑着一匹骡子来。那骡子就拴在我们门外的石鼓上,他背着手四处看,旁人不知,以为是个贼。”
沈潆听这形容,的确是个怪人,只怕没那么好打交道。
等到了侧门,沈潆走出去,门外的窄巷子里空无一人,只有一头骡子在那里原地打转,旁若无人地哼两声。
易姑姑左右看了看,问道:“人呢?”
李福家的傻眼了,奔到巷子口,疑惑道:“奇怪,刚刚明明还在这里。怎么眨眼间就不见人了。”
易姑姑对沈潆说:“姑娘,夫人这是从哪里找的人?该不会是骗子之类的吧?”
“谁说老夫是骗子?”斜上方忽然冒出一个声音,吓了几人一跳。
沈潆抬头看去,只见一个人趴在墙头,好像在摘什么东西。他须发皆白,偏偏脸上光滑,看不出年纪,打扮得倒像个修道之人。那人从墙头利索地跳下来,宝贝似地把什么揣进怀里。他的个头比沈潆还要矮一点,浓密的白眉几乎遮住了眼睛,但眼睛炯炯有神。
“说吧,你有什么病?”老儿摸着自己长及腹部的白须,颇有几分不屑地问道。
“不是我,是我的夫君。请您进去为他诊治。”沈潆好脾气地说道。
“不去不去,这种人家麻烦得很,规矩又多。你叫他出来,我看看就走。要不是我欠了漕帮一个大恩情,才不来这种地方。”老儿走到骡子面前,一跃上去,躺在了骡子背上,再不说话。
这下沈潆是真的相信他的脾气古怪了。若是别人还好说,裴延怎么说也是堂堂的侯爷,怎么可能屈尊降贵地出来见他。这件事本就是她自作主张,要善始善终,只能设法说服这老儿进去。
她走到骡子前,客气地问道:“敢问老先生尊姓大名?”
老头挥了挥手:“不重要,不重要。别耽搁时间,赶紧把人叫出来,我还想去睡个回笼觉呢。”
沈潆耐着性子道:“我夫君不方便出来,还请您跟我到府里,事成之后,必定重酬。”
那老儿一听,直接坐了起来,瞪大眼睛:“我刘知源行医多年,向来视金钱如粪土。你想拿银子打发我?没门!到底治不治病了?不治我就走了。”
沈潆见他不为金钱所动,正在犯愁,易姑姑却惊叫了一声:“您,您是蜀中的刘知源老先生?”
“怎么?”刘知源挑了挑眉,“你知道我?”
易姑姑赶紧把沈潆拉到旁边:“姑娘,您还记得我以前的主家是在宫里做御医的吧?我听从前的主母说,主君就是拜在蜀中的刘知源先生名下。这位老先生真的是个神医!在蜀中的名气很响。据说他可以活死人而肉白骨,只不过总是用些奇怪的方法,寻常人不敢给他治!”
“你此话当真?”沈潆心里莫名地喜出望外。陈氏给她办事,想来是尽了全力,否则打哪儿找来这么个人物!
“错不了。夫人找来的肯定就是他!”
沈潆想了想,走到刘知源的面前,说道:“老先生远道而来,我本应该以礼相待,但想来我夫君的病没那么容易治,还是请人送您回去吧。”
刘知源一愣,不服气道:“这世上还没有我没见过的病症,你说来听听。”
“还是算了吧。连御医都治不好,何况是您?别白费工夫了。”沈潆转身要回去,刘知源急了,一下从骡子背上跳下来,挡在她面前:“喂,你敢看不起老夫?你可知当今皇上曾花大代价寻老夫进宫看病?老夫的医术可比太医院那群老匹夫好多了!你夫君的病,除了老夫,恐怕别人也治不好!”
沈潆的心里“咯噔”一声,怎么裴章也曾找过他?
她下意识地问道:“不知老先生为宫里哪位贵人看的病?看好了吗?”
刘知源撇了撇嘴,有点不高兴:“给谁看病老夫不知。皇帝托老夫的学生来寻,老夫那时在深山寻种名贵的药材,约定开春再进京,让学生设法吊着那人的命。后来学生来信,说那人已经病逝了,便作罢。此次,老夫是提前从山里出来,否则也不会被漕帮的人找到。”
这么说,裴章曾经想请这个刘知源进宫给她看病。难怪她病后钟天问不来长信宫,宫里的人说他蒹葭宫给徐蘅安胎,其实只是个托词,而他是去寻了自己的老师。她那时病入膏肓,药石难达,而裴章寄希望于刘知源,可见此人医术应该相当高明……她摇了摇头,不让自己再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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