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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是哪一个墓?”
肇义人不说话,往北走,站在一个墓前。
“有可有是这个墓,这是桑家的一个官墓,官最少是五品之墓,在墓石碑上你看不出来,但是下面的土被动了,就是说有人已经盯上了,踩过坟点了。”
肇义人说完,伸手把石碑下面的土扒开了,下面有三横,一横短,两横长。
“这个不是标志,一般人不懂,看来这个盗墓的人是老手了,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方法。”
他们回去,江丰说。
“如果他们来了,你怎么知道?”
“守陵人能听到墓范围的外来声音,这是本能,也是一种意识。”
江丰对守陵人有点另外的看法了,看来守陵人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个人。
他们聊天,喝酒,半夜,肇洁从小房子里走出来。
“爷爷,来了。”
肇洁说完进去了。
“看来我是老了,耳朵不灵了。”
肇义人进屋子里拿了一根很长的钎子,看来这是要防身用的。
“那我拿点什么?”
“不用,看不到人的。”
江丰激灵一下,看不到人,那是什么来盗墓的?开什么玩笑?
“你是什么意思?”
“你别多问了,到时候就知道了。”
肇义人走得很轻,江丰就不行了,声音挺大的。
“你小点声。”
他们到了那个墓前,肇义人站在那儿不动,有声音,确实是有声音,但是没有人。
肇义人把钎子举起来,离墓有两米完的地方,猛的把钎子插进去,声音没有了,停止了。
“好了,明天早晨我们过来挖这儿。”
江丰也明白了,看来盗墓的并不是在地上,而是挖侧洞,这个他也听说过,不过这个云柱可是邪恶了。
第二天早晨,天一亮,两个人吃过肇洁做过的早饭,就去墓那儿开始挖。
“为什么不找到入口呢?”
“这并不是小盗,想找到入口,恐怕没有那么容易,说不好听的,有可能这个入口在离我们几里之外的地方。”
“那得多大的工程?”
“是呀,如果墓里有一件宝贝,那是值得的。”
对于盗墓,我不懂,全是在书上看的一些。
那一夜江丰没有睡好,如果桑家的墓有事,那个咒就会起效用,我们江家就要倒霉了。
这桑家的诅咒真的就存在吗?真的就会灵验吗?他不知道,但是想想,已经死了的桑哲竟然又能让活着的人一样,坐在这儿当坟,他不敢不相信,不能不相信,无法解释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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