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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姜梨把薛怀远从冯裕堂手下救出来的时候,薛怀远已经疯了,桐乡百姓也知道这一点,无不扼腕叹息,如今薛怀远好端端的站在面前,口齿清晰,除了看上去比从前稍微苍老憔悴一点,分明和过去一般无二。百姓们只得感激上天垂帘。张屠夫大笑道:“我就知道薛大人一定会好起来的!这世上,还是好人有好报!”
众人附和着,那些百姓又看见了姜梨,甚至还要跪下来给姜梨磕头感谢,当初若不是姜梨将他们带到燕京城去打石狮鸣冤鼓,处置了冯裕堂,否则冯裕堂在桐乡一直作威作福,他们也不知还要受多久的苦日子。
姜梨哪里敢让他们真的跪下,忙侧身避过,将他们扶了起来,只道不碍事。那些人又看见了坐在轮椅上的薛昭,纷纷唏嘘。
好容易送走了这些热情的百姓,将薛宅收拾干净,众人才真正的住了进去。
薛怀远对叶嘉儿道:“寒舍简陋,叶姑娘多担待。”
“不碍事的,薛伯伯。”叶嘉儿笑道:“薛家在桐乡很受爱戴呢。”
薛怀远笑而不语。大约是吧,不过这次回来,真是诸多感慨。薛家的祠堂里,薛夫人的牌位都落了灰,薛怀远让姜梨进来,给薛夫人上香,说了些话。
等到了夜里,姜梨住在自己未出阁之前住的院子里,睡着自己过去的床。当初冯裕堂把薛宅给封了,但因为薛家本就清贫,家中也无甚值钱财物,于是屋子里倒是没有人动过。坐在过去的闺床之上,姜梨久久不能平静。仿佛这些年来,出嫁,被害,重生,再被赐婚,到现在姬蘅不知所踪,都只是她做的一场梦,或是在台下看戏的人不小心入了戏,分不清是局中还是现实。
可到底日子是这样渐渐过去了。她摸到脖颈处的蝴蝶,温热的,晶莹的,像是流动的血,鲜艳的,夺目的,让她的记忆无法褪色。
她闭上了眼睛。
这算是……带着姬蘅回到故乡了吧。
……
四月初一是春灯节。
桐乡有一条长河,到了春灯节这一日,许多姑娘夫人会在河堤边放下亲手做好的花灯,花灯里面装着蜡烛,远远望去,水面之上一片灯火,将水下也照亮,波光粼粼,仿佛龙宫仙境。
晚上的时候,几个年轻人要出行去感受一下热闹的春灯节。薛怀远腿脚不便,没有跟着去,只让护卫们跟着照顾好她们。
除了薛昭和薛怀远,其余人都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桐乡不比燕京城繁华,但民风淳朴,大约是因为春灯节对他们来说也十分重要,于是这一夜,就如燕京城的庙会一般热闹。街道上全都是出来看热闹的人,有小姐公子,也有平民家的少年少女,亦有玩闹的孩童。街道上许多人都戴着面具,面具是画的神像面孔,五颜六色什么都有,乍一看上去,像是唱大戏的。只因为桐乡百姓们认为,春灯节神仙会化作凡人下凡游玩,神仙到了哪个地方,便会保佑哪个地方这一年风调雨顺,大获丰收。于是桐乡的百姓们都习惯在春灯节带着神像面具出来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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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九月买了个黑脸神像,叶嘉儿则买了个看上去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条缝的慈眉善目的菩萨。而叶如风戴的面具,脸孔像是在吹胡子瞪眼,十分凶煞。薛昭和姜梨买了一对双生童子的面具戴着。
到处都是花灯,到处都是热闹的人声,捏泥人的人随处可见,司徒九月还被人给塞了一个糖葫芦在手上。玩杂耍的,吹糖人的,桐乡的热闹,和京城截然不同,但有一种世俗之外的繁华,像是书籍中记载的世外桃源。
司徒九月是第一次来到桐乡,神情之间尽是惊奇。薛昭为她解释这些东西,不知不觉,二人便单单落在了后面。姜梨见状,也不催促,让他们二人独处一段时间也好。司徒九月难得有这般轻松的时候,姜梨转眼看的时候,还能看到司徒九月脸上的笑意。
她是真的很开心。
姜梨也为她开心,叶嘉儿和叶如风这时候正好在一个杂耍人面前停下脚步。那杂耍人手上拿着一叠盘子,头上还顶着一叠,重叠的老高,怎么也不掉下来,人群中发出阵阵喝彩的声音。叶嘉儿二人看的入了迷,姜梨就停在一边,耐心的等待。
正在这时,姜梨偶然的一回头,目光突然凝住了。她似乎看到人群中有个熟悉的身影一闪,那抹鲜艳的红色,令周围的额繁盛和热闹黯然失色。姜梨心中巨震,身体比她的思考还要快,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朝那边人跑了过去,想要看清楚那人究竟是谁。
身边全都是人,姜梨撞到了许多人身上,她对人道歉赔罪,然而接着找。怎么都找不到,那像是她看花了眼,或者是她的幻觉,但却真实的不可思议。姜梨追上了前面一个戴着面具的红衣人,有一瞬间,她几乎以为自己找到了,颤抖着伸手揭下对方的面具,然后她的笑容凝固在脸上,那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狐疑的看着她。
姜梨哽咽了一下,才道:“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那男人本想责怪几句,看见姜梨眼眶红了,还以为她是害怕,便道:“没事没事,认错人了哭什么。”尴尬的走了。
姜梨留在原地,来来往往许多人走过,她在人潮拥挤中,试图发现那个红色身影。可是灯火憧憧,她什么都看不到。来来去去的人脸上戴着各式各样的面具,可没有一张面具之下的脸,是她想要看到的。
她把姬蘅弄丢了,怎么也找不到。
桐乡的两边街道上,种满了桃花树。今年的春意特别浓,树上层层叠叠盛开的全是风流。原是人间难得的丽色,也就在这万人丛中的热闹中,令姜梨觉得惨然又凄清。
她找了一遍又一遍,入眼处的好像变成了同一人,终于,她也累了,就此停了下来。
身边早已不见了叶嘉儿和叶如风的身影,她走得太急,没有和这姐弟二人打招呼,可兜兜转转,什么也没留下。
四月的风像是也带着暖意,拂到人脸上痒酥酥的。姜梨便顺着河畔慢慢的走,河畔上有许多姑娘正在放花灯,水面都被点亮了,有情人以涟漪写相思,歌舞热闹,姜梨慢慢的走,仿佛回到许多年前那个春风沉醉的夜,姬蘅也是如此,慢慢的走,热闹与他无关,在一片繁华里格格不入,仿佛闯入的陌生人。
一些人会对姜梨投来好奇的目光,就见这秀丽灵澈的少女,脸上一片失魂落魄,不知在想什么,走的格外缓慢。
灯火像是永远也不会熄灭,姜梨走了很久很久,她走到了河堤的尽头,就在这时,她听到了叶嘉儿的声音:“表妹!”
姜梨回过头,叶嘉儿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抓住姜梨的手,左看右看,道:“表妹,你去哪里了?我怎么也找不到你,还以为你不见了,差点就要去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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