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钱老太太像是上瘾一般,伸长舌头舔舐嘴唇上沾染的我的血,舔干净了,她又朝着我扑过来,动作比之前更猛更急,我抵挡了几下,她竟一跃而起,伸出利爪,兜头而降。
眼看着她那尖爪就要划上我的脸颊,灵堂里阴风猎猎,灵幡、黄纸等等,被吹得呼呼作响,空气中飘着浓浓的香灰,呛得人直咳嗽。
我被呛得眼泪都出来了,绝望地喊道:“救命!”
几乎是同时,我听到童继先激动的声音喊道:“恭迎蛇君!”
蛇君?
什么蛇君?
是那条蛇骨吗?
地面忽然震动了起来,森白的蛇骨拔地而起,蛇尾狠狠扫向钱老太太,钱老太太轰咚倒下,但随即又弹跳了起来。
这时候,我终于听到童继先念咒做法的声音:“天有虚心,地有虚灵,阴阳道合,各有分明……”
我看到童继先抽出三张黄纸,一旁的童栩言抹了一只白色大公鸡的脖子,三张黄纸浸了公鸡血,裹上一双筷子,直接插进棺材前的生米碗里。
钱老太太嗅了嗅鼻子,一转身,朝着棺材蹦了过去,自己乖乖地就躺回了棺材里。
棺盖随即被扣上,周遭静得出奇。
森冷的蛇骨卷着我的腰将我捞起来,那会儿,我脖子和后背上的伤口,刺骨的寒,整个人晕晕乎乎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但我还是听到蛇骨那嫌弃的嗓音:“这点三脚猫功夫,也敢出来丢人现眼,我看你是活腻了!”
我一碰到他就怂了,心里再委屈,也只敢瘪着嘴,打碎牙齿往肚里吞,一想到上次他弄我的那种痛,我两条腿就在打颤。
我推搡着想要退到童栩言身边去,虽然我已经明白,童家老小算计我,但比起对蛇骨的恐惧来,我更愿意跟他们打交道。
只是我一动,蛇骨缠得就更紧了,手腕上的蛇骨手串也勒着我,像是在时刻提醒着我什么似的。
童继先走了过来,恭敬地朝蛇骨作揖:“蛇君……”
他刚开口,就被蛇骨毫不留情地打断:“算计我的人,你等着!”
说完,蛇骨带着我就离开了钱家。
他又把我带回了沉水村,将我扔到床上,我当时煞毒侵体,浑身又冷又僵,却还是坚持着往床里面爬,想要跟他拉开距离。
蛇骨幻化人形,虽然我还是看不清他的脸,但他的整体轮廓却比之前清晰了很多。
他修长有力的大手握住我的两只脚踝,轻而易举的将我拽了回去,他俯身下来,清冷的气息拍打在我的脖子间,激得我浑身颤抖。
我感觉到他含住了我的伤口,用力吸吮,大手按在我后背上,从下往上推,我浑身到处都在痛,痛得我直抽冷气,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却也只敢小声抱怨:“痛……真的好痛……”
下一刻,我被男人翻转了身体,脑袋耷拉在床边,他大手往我后背心上轻轻一按,我哇第一声,一口黑血便吐了出来,眼前一黑,我终于还是晕了过去……
关于许你年年岁岁好以前,姜岁初是大院里号令群娃的骄纵公主。后来,一场变故使姜岁初失去了家,并与青梅竹马陆祉年失去联系高中重遇,陆祉年还是那个陆祉年,天之骄子在主席台上穿着干净整洁的蓝白校服作为新生代表上台演讲姜岁初站在乌泱泱的人群中,逆光看着台上的人陆祉年我们是不是认识?姜岁初愣了一下,扬起一个自认为很自然的微笑陆同学果然贵人多忘事,新生大会那天在楼梯间你帮了我我是说以前。他又走近几步,...
姨母临终托孤,送来了自己的儿女。姚守宁在见到表姐的那一刻,听到了她身上隐藏的另一道意念的声音,接着神都城中,长公主的儿子陆执有了中邪的传闻。...
光荣加入时空管理局的陶然,本以为终于过上了喝茶看报发呆晒太阳的悠闲生活。可谁知就算实现世界等级的跨越,也难逃顶头上司资本家式的压榨,她依旧是社畜一枚。在连续加班一千天之后她拍案而起,借着酒后,乱着性...
穿越到巫师世界。可是说好的追寻真理的巫师呢?为什么全是一群追求力量的贪欲之徒!伴随着无穷的知识而来的是无尽的诡异!...
上一世,末世丧尸横行,人类仅剩楚洛伊一人,她站在顶峰之上,脚下是丧尸尸体堆积的高山。孤独游荡十六年,终是受不了寂寞自裁,一朝回到末世前,意外收获搞怪系统小可爱,系统让她按照人设重新走一遍剧情,谁知楚洛伊烦了,人哪有不疯的?都末世了,还要什么冷艳美女的人设?!还重新走一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能发疯绝不忍着,能浪绝不...
孤悬万里之外的龟兹城头上,某污水处理厂的小哥带着一脸的眼泪鼻涕,迎向了满身羊骚味的吐蕃战士。当头就是一盆热翔,劈头盖脸的倒了上去。震战鼓声中,来自美团和饿了么的两位小哥紧靠在一起,手持着长枪死命向前。铺天盖地金军铁骑冲锋下,对手有狼牙棒他们有天灵盖在这一刻,他们再也没有昔日抢单下的隔阂。号称着铁打的襄阳城头,某企业仓管手中的步弓箭无虚发,只是高强度的多次开弓之下,他双手的虎口早就鲜血淋漓。当然,对比起了他身前被射成了毽子一般,由某公司小白领充当的刀盾手,仓管无疑幸运了好些。岑港,一口大碴子口音的东北大龄未婚男青年,卖力地舞动着手里的狼筅,看着身前一群拿着武士刀的小短腿根本无法靠近,心中充满了快慰。大东沟,某打工人拼命地往锅炉里添加着动力煤,试图让他们所在的残破战舰,实现死前最后的一个目标撞沉吉野上下五千年,总有一个又一个儿女在这一个文明最艰难的时候,义无反顾站了出来。他们或成为某段只字片语记载中,一个无人在意的符号或者他们所做的一切,彻底埋葬在了历史的黄沙和尘土中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