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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红幡!”
“咦,那是什么?有人?!”
有人瞧见了红幡,还没看清上面神秘又诡异
的图腾咒印,有人就瞧见了人影,吓了一跳后,火把集体往哪照明,才发现误会了。
不是人,是雕塑而已。
这里除了正中心的祭坛跟黑红的十字挂架,祭坛两侧山壁挖开了很多坑洞,里面竟立着许多雕塑,摆放出各种姿势。
其实也不算恐怖邪恶,因雕塑技艺精湛,栩栩如生,且这些雕塑模样并不丑陋,体态甚至还算雍容华贵,似有向上福气之象。
俨然此地是一处类比佛家或道场祭祀祈福的正常之地,以人美好愿望上祈为主。
祭坛上端坐着的雕像最大,冠发雍容,一身衣物似有华贵之象。
若是点上壁上的壁烛,整个洞内光明照耀,其实还算干净齐整。
但前提是他们没见过外面的水池尸骨,势必就真这么想的。
“我怎么觉得更吓人了,外面那么恐怖,草菅人命,这里却是一副安泰祥和神明佑护之像。”
“怪怪的。”
“大人,您别一个人过去!”
翟禄跟江沉白同时跑到罗非白身边,担心这人触犯到什么凶险,不过,罗非白也只是站在这顶部撑着洞顶的十字挂架面前若有所思。
“这是什么红木架子?也是祭祀的仪程?”
罗非白没回答,只是让江沉白将腰刀给她。
刀锋抵着架子,翟禄骨子里还是有几分忌惮的,“大人,别”
啪嗒一下,刀锋削在木头表面,直接削掉了上面的黑红外壳,露出一片壳痂。
江沉白下意识想拿起来看,被罗非白用刀锋拦住。
“别动。”
此时江沉白看清了,脸色突变,“是血?”
“这是用来给活人放血的架子——人吊挂在上面,戳小口,放干血,血水不断流淌在架子上,次数多了,日子久了,木头表面既固粘了一层泛黑血痂,不过更多的血液应该沿着这小沟渠出去了。”
翟禄将火把往地面照明,这才发现架子立柱的底部的确有一条不明显且狭窄的小渠,约一寸宽,贴着壁沟往外蔓延。
他忽想到外面的水池。
“那池子原来是用来积攒血液的?我说走进来的时候怎觉得外地内高,有爬坡感这些人早有设计,但活人放血?这岂不是人祭!”
翟禄大骇,猛然转头看那看似规整祥和的祭坛既恐惧非常。
而祭坛上首盘坐着的雍容高大雕塑在他眼里也变得可怖。
罗非白手指摩挲着,目光从架子移到别处,似在查找什么,江沉白问了。
“本官在想,若说外面池子的尸体是匆匆扫尾不得已,那个大小也不足以容纳所有女子的尸体,至多容纳十人,那其余人去哪了?且,若是人祭,需要放血而为,要的要么是血,要么是血干之尸,血在池子里,并不做保管珍爱之用,那既要的是尸——那么,这些血干之尸在哪?”
她这优柔之语仿佛鬼魅低语,在众人耳畔撩拨酥痒,很快,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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