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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高皇帝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你杀的?”
陆辞秋点点头,“对,我杀的。就在这望京城,隔着千里,杀死了他。”
西高皇帝的手都开始颤抖了,连带着北月香和柳安青也一齐向她看了过来,一脸惊讶。
但陆辞秋却并没有把这件事当成多大的事,她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西高百年来,仗着大蛊师精通巫蛊之术,在这片大陆上成为了与南岳、怀北并立的存在。但事实上以西高的国力而言,根本没有资格与南北两国并存。即便西高铁骑再勇猛,也输在人少。无论南岳还是怀北,百万大军压境之下,不出半月就可让西高小国彻底消失。
陛下,我说得对不对?”
西高皇帝额上青筋都爆出来了,但他又没办法反驳陆辞秋的话,因为陆辞秋说的是对的。
“我只是个小女子,只想守着我的一亩三分地过日子,从始至终我都没有打过西高的主意。即使你当年娶走了柳家的姑娘,我也从未动过念头替二殿下把人讨要回来。
我这样说的意思不是跟你讲我有多仁慈,我只是得让陛下知道,我与二殿下交情甚深,他又是我未来夫君十分信赖的哥哥,心爱之人被抢走那是奇耻大辱,所以对于我这种极其护短的人来说,没有跟你要人,已经很难得了。
但我不要人,并不说明我要不回来人。区区西高,本县主从未放在心上!”
陆辞秋的话说出口,老皇帝和江皇后连连点头。因为他们知道是西高国师先下手暗算陆荣轩,让那孩子差点儿死了,所以陆辞秋一见了西高人才急眼,不给好脸色。
但是其他人不知道啊!人们只觉得陆辞秋八成是疯了,怎么突然就对西高皇帝发难?
这感觉就好像西高皇帝刨了她陆家祖坟似的,可真是一句一怼,句句全是刀啊!
还有陆芳华,都把西高皇帝给骂到泥里去了。
陆家这俩孩子什么毛病?
宸妃小声问燕长乐:“你知道你舅舅家跟西高有什么过节吗?”
燕长乐摇摇头,“我不知道。”
德妃和宁妃也在小声嘀咕:“这里头一定有事儿,阿秋和芳华都不是冲动的孩子。”
通过大年初一的一次饮宴,这些与宴之人互相之间关系已经相处得非常好。
别说跟陆辞秋和陆芳华好了,他们甚至对陆弘文的印象都有了改观,都能笑脸相迎。
眼下陆辞秋跟西高皇帝明显是对上了,人们都将仇视的目光向西高皇帝投了过去。
不管因为什么,先恨上再说!
陆辞秋的话还在继续,她说:“我只是提醒你,我既然没有主动找你们的麻烦,你们就应该老老实实地在大草原上给我眯着。守好自己的国土比什么都强!可是你们好日子不好好过,偏要犯贱来给我添堵,一个会点子蛊术就觉得自己天下第一的破国师,居然隔着千里万里给我弟弟下蛊,险些废了我弟弟的一只手。你说,这人该杀不该杀?”
西高皇帝突然就明白了!
怪不得大蛊师的徒弟说他师父是与人斗法输了,对方下了死手。他原本不信,因为在他的认知里,大蛊师除非老死,否则是没有人可以杀死他的。因为再厉害的武林高手,只要心怀歹意接近他,都会在人还没有见到影子之前就死掉。
大蛊师已经很老了,至少也有一百出头,但人却依然精神。大蛊师曾对他说,自己能活到一百五十岁,只要他还活着,就能保西高国力不衰。且即便是他死了,临死之前也会将本命蛊传给自己的弟子,让其弟子替代他,继续守护西高。
蛊师主动传本命蛊,被传之人是可以养活的。可若蛊师意外死亡,那本命蛊也会一起死。
没有人可以杀死大蛊师,除了怀北太子,除了南岳永安县主。
西高皇帝身子晃了晃,险些站不稳。柳安青起身扶了他一把,声音轻柔地道:“陛下,是我们做错了事,该认就得认。临来时陛下就说过,这次来南岳是带着诚意来的,而不是为了显我西高国威。事实上,西高如今也没有什么国威了。陛下三思。”
西高皇帝听得阵阵苦笑,“你说得没错,如今的西高哪里还谈得上国威。失去了大蛊师这件事只要一传出去,就算南岳还能顾几分情面,那怀北也会迫不及待大军压境的。
父皇在世时就曾说过,怀北国觊觎西高已久,曾经多次来犯,都被大蛊师挡了回去。一来二去的,两国的梁子就结下了。但因为有大蛊师在,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如今……罢了。”他摆摆手,没让柳安青再扶着,然后认认真真地冲着陆辞秋深揖一礼,“朕虽不知这件事情来龙去脉,但县主说了,朕就相信这是真的。毕竟这天下能杀死大蛊师之人,除了那怀北太子,也就只有永安县主您了。
但是朕跟县主保证,这件事情朕绝对没有参与过,朕甚至也是直到这一刻才知晓。还望县主明察,也望县主只把这个账与朕算,莫要算在西高头上。
西高国小,从不敢走出草原,也从无意与南岳争抢国土。我们只愿能够安守一方,护佑西高子民的安稳生活。求县主高抬贵手,放过西高吧!”
西高皇帝行礼,身子弯成了一个直角,态度真诚,是任谁都能瞧得出来的。
他这边行礼,柳安青便也跟着屈膝,一起行礼。
那个小皇子看了看父皇母后,虽不明白怎么回事,但还是站了起来,也有模有样地冲着陆辞秋抱拳弯腰,还奶声奶气地说:“求姑姑不要生气。”
大皇子“哟”了一声,“西高人真行啊!这也算是能屈能伸,说低头就低头。”
西高皇帝就说:“确实是错了,这个头该低。永安县主神仙手段,朕,十分惭愧。”
柳安青补了一句:“二姑娘,那大蛊师虽为国师,但在西高国的地位已有压过皇帝之势,我们一向不敢多过问他的事情,他做什么也从来不会向我们禀报。我可以保证,这件事情皇上当真不知情。还望二姑娘念在……还望二姑娘看在我们态度真诚的份儿上,原谅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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