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冬茵点了一下旁边的跳舞动作,然后观察旁边的谢茗君,谢茗君没有动,维持着抱枪的姿势。
她穿了一套墨绿色的小背心跟小短裙,好像是商场新出的皮肤,价格挺贵的。冬茵又去点另一个跳舞姿势,只是舞蹈没有跳完,就进入了游戏。
进入游戏先在飞机场集合,冬茵就去找谢茗君,谢茗君很容易找,在一群系统赠送的短袖长裤里,她的衣服最好看,冬茵跑到谢茗君面前,谢茗君没认出来是队友,被挡住了视线,对着她的脸就是一拳头。
冬茵轻轻地笑了一声,手指揉揉自己的脸颊,叫她的名字,“谢茗君。”
她没有开麦,游戏里的人没听到,反倒是室友听到了。
孟莫愁敲了敲床护栏,压着声音喊对面的应琼雪,说:“我天,冬茵都开始在梦话里喊谢茗君了……”
冬茵爬起来把耳机插上。
再拿手机,人物上了飞机准备跳伞。
邹宇熙在地图标记了位置,她们跳得沙漠豪宅,人跟下饺子似的,在这里要么暴富,要么一贫如洗直接挂在这儿。
队友都没有说话,只有随机来的四号“草莓甜心”开了一句语音,她声音很甜很暖地说:“哎,三号,你别乱跑啊,小心死掉,这里人好多。”
之后枪声四起,跑出去的三号那个血条就哗哗啦啦的变动,一会低一会高,眼瞅着要挂掉了,就见着三号肌肉男推开门跑进来了,他穿了一款不知道打哪儿抢来的粉色小背心加小水手裙跑了回来,他豪爽地拉开易拉罐灌了一瓶饮料,然后哗啦啦地把急救包、绷带、饮料这些游戏物资全丢在二号面前。
在二号捡的时候,他穿着裙子跳了一个舞。
游戏对话框里刷出信息。
谢谢(二号):“?”
wsdywsdy(三号):【跳舞跳舞跳舞】
从豪宅区杀出去,游戏里的人少了一半,装备是冬茵打来的,他们四个人一个比一个肥。
跑路的时候草莓甜心继续开麦,很轻很轻地问:“哥哥,你好厉害,可以加微信吗。”
邹宇熙开语音回复,嗓音温柔,“还好,我打得比较一般,微信就不加了。”
“不是说你,我说的是三号,那个壮汉哥哥。”
穿粉色裙子的壮汉本来在奔跑,闻言转身看过来,草莓甜心就不跟邹宇熙说话了,跑过去找冬茵,“小哥哥可以加微信吗?下一把继续玩儿啊,小哥哥,你开麦了吗,能听到我说话吧?”
她快跑到粉色裙子壮汉旁边的时候,粉色壮汉转身就跑了,原来壮汉不是等她,而是一号开麦的时候,二号听到停下来了,于是壮汉也跟着停了,壮汉是在等二号的动作。
草莓甜心问:“一号,你跟他们什么关系。”
邹宇熙尴尬地笑了笑,不好说:“就……”
“啊,他俩一对,你被拉来陪玩?”
“呃……”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难怪他们不搭理我。”
“呵呵。”邹宇熙尴尬死了,把麦关了,陪玩个屁,冬茵才是陪玩,但是冬茵也太会哄人了吧。
他试图去谢茗君旁边,之前没开麦还好,谢茗君把他当普通队友,不会抗拒他,现在他一靠过去,谢茗君就会把枪对准他,最重要的是,谢茗君旁边还站着一个穿着粉红色裙子的壮汉。
尽管知道是冬茵。
可他还是忍不住,内心:这人怎么像个变态?
关于许你年年岁岁好以前,姜岁初是大院里号令群娃的骄纵公主。后来,一场变故使姜岁初失去了家,并与青梅竹马陆祉年失去联系高中重遇,陆祉年还是那个陆祉年,天之骄子在主席台上穿着干净整洁的蓝白校服作为新生代表上台演讲姜岁初站在乌泱泱的人群中,逆光看着台上的人陆祉年我们是不是认识?姜岁初愣了一下,扬起一个自认为很自然的微笑陆同学果然贵人多忘事,新生大会那天在楼梯间你帮了我我是说以前。他又走近几步,...
姨母临终托孤,送来了自己的儿女。姚守宁在见到表姐的那一刻,听到了她身上隐藏的另一道意念的声音,接着神都城中,长公主的儿子陆执有了中邪的传闻。...
光荣加入时空管理局的陶然,本以为终于过上了喝茶看报发呆晒太阳的悠闲生活。可谁知就算实现世界等级的跨越,也难逃顶头上司资本家式的压榨,她依旧是社畜一枚。在连续加班一千天之后她拍案而起,借着酒后,乱着性...
穿越到巫师世界。可是说好的追寻真理的巫师呢?为什么全是一群追求力量的贪欲之徒!伴随着无穷的知识而来的是无尽的诡异!...
上一世,末世丧尸横行,人类仅剩楚洛伊一人,她站在顶峰之上,脚下是丧尸尸体堆积的高山。孤独游荡十六年,终是受不了寂寞自裁,一朝回到末世前,意外收获搞怪系统小可爱,系统让她按照人设重新走一遍剧情,谁知楚洛伊烦了,人哪有不疯的?都末世了,还要什么冷艳美女的人设?!还重新走一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能发疯绝不忍着,能浪绝不...
孤悬万里之外的龟兹城头上,某污水处理厂的小哥带着一脸的眼泪鼻涕,迎向了满身羊骚味的吐蕃战士。当头就是一盆热翔,劈头盖脸的倒了上去。震战鼓声中,来自美团和饿了么的两位小哥紧靠在一起,手持着长枪死命向前。铺天盖地金军铁骑冲锋下,对手有狼牙棒他们有天灵盖在这一刻,他们再也没有昔日抢单下的隔阂。号称着铁打的襄阳城头,某企业仓管手中的步弓箭无虚发,只是高强度的多次开弓之下,他双手的虎口早就鲜血淋漓。当然,对比起了他身前被射成了毽子一般,由某公司小白领充当的刀盾手,仓管无疑幸运了好些。岑港,一口大碴子口音的东北大龄未婚男青年,卖力地舞动着手里的狼筅,看着身前一群拿着武士刀的小短腿根本无法靠近,心中充满了快慰。大东沟,某打工人拼命地往锅炉里添加着动力煤,试图让他们所在的残破战舰,实现死前最后的一个目标撞沉吉野上下五千年,总有一个又一个儿女在这一个文明最艰难的时候,义无反顾站了出来。他们或成为某段只字片语记载中,一个无人在意的符号或者他们所做的一切,彻底埋葬在了历史的黄沙和尘土中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