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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愚魔的外表比怯魔好太多了,不过这也能理解,恐惧无形、愚昧有貌。
谁也不会说一只动物愚昧,愚昧指向接受教育又一窍不通的顽固存在。
眼看愚魔就要冲到大门口了,周维德反身滑下了大门,拿起一旁的螺纹钢筋,一头抵地,一头翘起。
伴随着砰、噗的两声响动,类人的愚魔发出了痛苦的嘶吼。
它疾驰而来的巨大惯性,不仅使它撞在了大门之上,更让斜立的螺纹钢筋穿透了它的胸膛。
周维德顾不上喷洒而来的恶臭黑血,拿起斧头用最大力气敲打钢筋,他想要用敲打的震动为愚魔带去二次伤害。
可他明显小看愚魔的力量了,挣扎的愚魔摆动几下身躯就使钢筋脱离的他的掌控。
不过愚魔并没有因为伤痛离开,它不断的伸动手臂想要将周维德拽入学校内部。
看似单薄的校门却意外的坚固,比怯魔还要强上几分的愚魔没对大门造成什么伤害,就连铁门上开裂的油漆,都没有因为剧烈碰撞而脱落。
这种极不合理的现象使周维德明白,学院就是愚魔的囚笼,如同家园是怯魔的囚笼一般。
按理来讲,拥有类人身躯的愚魔更适合在狭窄的环境中作战,它受伤后的顽固状态也更有猎杀效率。
如果周维德一开始遇到的不是怯魔、而是愚魔的话,他连躲入楼梯间纠缠的机会都不会有。
但明明更有追猎效率的愚魔却比怯魔好对付的多,一是因为掌控勇气的周维德,已经有勇气拒绝自已的愚昧了。
二是,周维德身在学校之外,以局外人的身份看待局内的愚昧,自然不会被轻易干扰。
愚昧的魔物在这一刻显露了它最大的弱点,它不会因为胆怯暂时撤退,只会疯狂的追逐猎物,并不在意自已的得失。
面对这种情况,周维德返身回到木排上,拿起了作为备用船杆的长螺纹钢筋。
等他再次靠近学校大门时,那只愚魔还在挥舞着缠绕灰色雾气的利爪。
这次周维德不打算将螺纹钢筋探入大门过深,他保持着安全距离将钢筋抵在愚魔的脖颈处,另一端牢牢抵在地上。
摆动着身躯疯狂抓击的愚魔,脖颈处不断与螺纹钢筋摩擦,撕裂的血肉犹如细虫般裹在了钢筋之上。
想对付一个顽固的愚昧者既危险又容易,因为它的愚昧既能滋生危险行为,也能成为它葬送自身的动力。
周维德看着愚昧伤害自身的愚魔,不禁想到了曾经的自已。
是啊,他曾经也这般愚昧过,明知道一些行为会引发不好的结果,也愿意为了眼前的快乐支付未来。
“曾经的老师、同学、朋友,是否也像我看待愚魔一般,看待我。
我想其中的区别不大,一个是自寻死路、一个是自找绝路,都是在为自已的愚昧买单。”
周维德半跪在地上,用尽全身力气压制剧烈晃动的螺纹钢筋。
坚实的水泥地与钢筋摩擦出闪耀的火花,身体的恢复速度根本追不上手掌皮肉的崩裂。
鲜血不断顺着钢筋流淌,若非钢筋上有螺纹存在,湿润的血液早就让周维德放手了。
“嘿,愚魔老师,顽固与坚持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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