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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首抬手抚上昼儿稚嫩的小脸蛋,摩挲着他脸上那块蛇形的胎记,面对昼儿的这句话我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区区一个孩子竟一直在尽自己的能力保护我,而我身为他的母亲又给了他什么?
望着昼儿这张像极了他父王的脸,我几度哽咽失语,明明还想着将来看昼儿称王的那天。
“娘亲,你为何不说话呢?”昼儿仰着小脸儿,深邃的眼窝中忽闪着明亮的深褐色大眼睛。
“昼儿,去好好习武练法。”阎北溟阴沉着脸命令道。
昼儿察觉到这气氛的不愉悦,便垂头丧气地出门去院落中了。
“阎北溟,这就是你教育孩子的方式?”我吸吸鼻子,将暗涌咽回肚子里,“昼儿还不会认字呢,你就先教他打打杀杀吗?”
“昼儿是堂堂男子汉,不先学出一身功夫,将来怎么保护你这个蠢女人?”
阎北溟说得这样漫不经心,可划过我的心脏却留下一滩血渍,我什么也不想说,沉默地跟在阎北溟身后去了他的房间。
木门在身后关上,阎北溟像上一次一样,站在床榻前背对着我摘下了头顶上的冠冕,一头乌黑的长发随之垂下来,随后,他褪下了身上庄严的阎王官袍,露出他肌肉饱满的肩背。
那一道道曾经为了我而留下的伤痕仍然还在,密密麻麻布满了他整张后背。
“阎北溟,这些伤你可以去药池抹去吧?”
“抹去?我为何要抹去?”阎北溟轻笑,我看不到他脸,“这是我爱过你这蠢女人的证据,既然你无法陪伴我,还不允许我为你的付出陪伴着我吗?”
“阎北溟……”我心角抽痛。
“怎么?又要问我为何没了心还会爱你是吗?”阎北溟再笑,弯下腰将褪下的阎王官袍整理好,“因为我是用命在爱你。”
如果我这条贱命不会再有以后,那我愿意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去放纵,管他什么守不守妇道,我没有什么能够偿还给阎北溟的了,毕竟阎北溟不顾自己的生死将胸膛里那唯一一颗心脏都给了邹歌了。
于是,我恍惚地走上前去,将双手揽过了阎北溟的腰际,用侧脸贴在了他结实横阔的背上。
“对不起,曾经一直在伤害你。”我轻声说。
阎北溟见我这样主动去从背后拥抱他,明显地身体一僵,他沉默了半晌,终于问我:“孟谣,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有。”
他转过身来,这一刻我选择忘记了花洛城,想也没想就抬头向着阎北溟的唇上吻了上去!
阎北溟惶恐地睁大眼睛,眉宇间有些恼怒,他试图推开我,但被我不知道哪里来的蛮力,使劲地向后方床榻上推倒下去了。
顺势,我覆身而上,死死压住他坚硬的胸膛。
“孟谣!你在做什么?!”阎北溟恼火,更多的是震惊。
“就这么一次吧,阎北溟,算是谢谢你能对我们的昼儿好……”
我驴唇不对马嘴地搪塞完他,就用上了任何男人都无法抵御的方式,拉下了床帐。
阎北溟的性子一直是暴躁蛮横的,可这一次,他却将最温柔的一面展现给了我,我很用心,也很认真,阎北溟他让我感受到了与花洛城不一样的体验……
挥汗如雨,被褥褶皱。
事后,阎北溟安静地将我揽在怀中,我却选择背对着他,不让他看到我的表情。
“孟谣,你一定有事瞒着我。”阎北溟略微疲惫地问我,指腹摩挲着我的背。
“是,”我顿了顿,随后在他怀中转了个身,将胸口前挂着的拇指般大小的琉璃瓶给阎北溟看,“看到这个瓶子了吗?这是一位神祗给我的,要我去降服邹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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