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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如湄的事情并没有瞒住有心人,虽然对原因并不了解,但是消息却传开了,牟若水自然也知道了,她震惊之余,头一次求到了宋峥清面前,说能不能见一见她。
牟若水和薛如湄虽然身份、际遇都大为不同,但是感情却并不浅,薛如湄从来没有告诉过牟若水她的嫉妒,因此牟若水全然不知晓她曾经让好朋友如此嫉恨过,她们依旧保持着联系,并不频繁,却也没有断了往来。
但是现在,薛如湄早已没有一个亲人,如果说起来,真正算是朋友的也不过只有牟若水这样一个故人,何尝不可悲呢?
宋峥清那时没有说同意,也没有说不同意,他只是蹙着眉,问了她一个很奇怪的问题:“若水,你还记不记得当时,我第一次见你们,你们在唱什么?”
牟若水一怔,但是她素来懂事,也不问,只是答道:“唱‘汉皇重色思倾国’。”
宋峥清就轻轻呵了一声,眼底浮现起悲凉之色,他说:“那你再给我唱一遍吧。”
牟若水是影视歌三栖影后,最早是靠容貌演了一本大制作电影里的花瓶角色,后来一炮而红,后来出过专辑,成绩之好令人叹为观止,但那并不是没有理由的,牟若水唱歌真的是极为动听悦耳,擅长弹琵琶,曾经让她摘取影后桂冠的就是一位才艺双绝的名妓角色。
如今她怀抱着琵琶,娇弱无骨地坐在宽大的红木椅子里,一声一声唱来:“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
宋峥清觉得好像一下子,自己就回到过去去了,那时他十八岁,秦少延也是,他们去杏花村,老板娘指给他们看最漂亮的两个姑娘,牟若水和薛如湄,她们在台上弹琴,只看侧颜就觉得是美人。
秦少延说:“让我猜猜,左边那个怎么样?”
左边的是薛如湄,因为她的颜色与何楚韵尚且有几分相似,都是杏眼桃腮的艳丽,反观牟若水,清清淡淡的,一股江南的温婉秀丽。
宋峥清漫不经心地瞥了她们一眼,眉梢一扬就笑:“我选右边那个。”
秦少延哈哈一笑:“我就知道,你就是这样,她和楚韵有几分像,所以你是永远不会选她的,在你心里,没有代替品,所以宁可选完全不同的类型,是不是?”
宋峥清浅浅笑了,并没有否认。
秦少延勾了勾手指,喊了薛如湄,对他道:“我和你不一样,我要她,而楚韵,我也要定了。”
“说好的,公平竞争。”宋峥清那时还不服输。
秦少延就神秘莫测地笑:“我觉得我会赢,你觉得呢?”
“不管是谁赢,”宋峥清突然正了神色,“我们的友情不会变,对吗?”
秦少延哈哈大笑,把酒杯中的酒都撒了出来:“不变?当然不变,只要你觉得你不会变,但是,你觉得我们真的可以一辈子都不变吗?你太天真了!”
宋峥清对他极度的自信心无奈地叹了口气,却从来没有思考过这看似狂妄的话背后是什么样的深刻含义。
现在他知道,已经完了。
少延啊少延,你何苦非要走到这个地步?十年的时间,终究还是没能让你放弃吗?
“西宫南内多秋草,落叶满阶红不扫……”
一直到那么长的《长恨歌》唱完,宋峥清依旧没有从回忆里走出来,牟若水深吸口气,平复了一下呼吸,坐在那里耐心地等他回神。
孙晴好对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招招手,做口型:“跟我来。”
牟若水就放下琵琶,随她走到外面去。
孙晴好轻轻掩上门,放任宋峥清一个人在那里出神,她说:“你不要等他了,最近他和怀孕似的,动不动就走神,我带你去见薛如湄吧。”
“啊?”牟若水有些迟疑和惶恐,“这不大好吧,宋先生还没有答应呢。”
“他答应了呀。”孙晴好笑眯眯的,“我知道的。”她看牟若水还是小心翼翼不敢走,又笑,“我不骗你,他昨天就和我说,若水肯定要来的,她是个念旧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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