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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心满意足的拉着阿娘的手出门,秦宗言见妻女兴致勃勃的非要微服游玩,也只能配合的让下人拉来骡车,他亲自当车夫,秦纮带着斗篷坐在车驾上,谢知和谢兰因坐在车厢里,两人蒙上面纱,拉起车帘,兴致勃勃的看着车外的景色。
魏国的长安和梁国的建康,是目前中国两大最繁华的城市,梁国不及魏国战乱那么多,建康看起来更富裕祥和,长安则更威武大气,街上异族人也多,甚至还有白人和阿拉伯人,谢知甚至还看到出售中的黑人奴隶,也就是所谓的昆仑奴,但这些人并不是非洲黑人,看起来更像是马来、印尼那边的黑人。
谢兰因见女儿好奇的看着昆仑奴,“阿菀想要买昆仑奴?”
谢知摇头,“不想。”
谢兰因说:“这些昆仑奴太矮小,你姑父那边有高大的昆仑奴,各个力大如牛,你要喜欢,我让他从家里给你调个过来。”
“我要昆仑奴也没用。”谢知汗颜道,继父养昆仑奴能打仗,她要昆仑奴做什么?
“也对,你又不外出,养昆仑奴也没用,回头阿娘给你找两个漂亮的新罗婢。”谢兰因说。
昆仑奴、新罗婢,这似乎是唐朝的特产,谢知想到唐朝长安的古人开放至此,可到了最后那个时代,国内来了几个老外,国人都跟看稀奇一样盯着,还以为是妖怪,堂堂大国衰落至此,古人要是知道,也会跟后人一样悲哀,而生在那时代的明白人又是何等绝望……
谢兰因轻推女儿,“阿菀在想什么?”
“没什么。”谢知摇头,她就喜欢胡思乱想,好好的想这事干嘛?她拉着阿娘的手兴致勃勃的说:“阿娘,我们一家家的逛。”
“好。”
谢兰因和谢知都是锦绣堆里长大的,对于市面上的那些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完全不感兴趣,这些东西再好也比不过她们自用的,两人最爱看的就是胡地商人带来的各种新奇小玩意,有像泥块一样的红糖、质地不纯的琉璃器皿、粗犷豪放的金器,甚至还有黑乎乎的石头。
谢知看了这块东西好一会,确定这就是一块石头,可那胡商正在忽悠一个胖妇人说这是他从胡地带回来的宝石。胖妇人将信将疑,胡商指天画地的发誓这绝对是一块大宝石,只要请工匠一打磨,就能散发宝石的绝世光彩。
那胖妇人还没全信,谢兰因已扭头去问秦宗言,“这真是宝石?”她怎么觉得是石头?
秦宗言好笑的摇头,“这些商人死的都能说成活的,他们的话你一成都不能信。”
胡商看了秦宗言一眼,确定这些人身份不一般,满是肥肉的脸上挤出大笑脸,“郎君话可不能这么说,我这里还是有不少好东西的。”
谢知专注的看着被胡商随意摆放在路线的一盆盆栽,盆栽上开了一簇簇雪白柔软的花朵,胡商见状忙说:“小娘子可是看中了我从天山山顶带回来的白玉花,这花——”
“你这棉花怎么买?有棉籽吗?”谢知打断了胡商的话。
胡商没想这小丫头居然知道这花是棉花,他被戳破谎言也不尴尬,继续笑道:“小娘子,这是养在花园里的花,哪有多少种子?”
秦宗言也诧异的问:“阿菀,你要在花园里种棉花?”他不觉得棉花种在花园里会很好看。
“不是。”谢知直起腰说:“姑父,我看资料说边关有些地方是种植棉花的,你那边有人种植吗?”
秦宗言说:“这我不清楚,要问长史官。”
胡商一听长史官,就这几人是官身,对他们招呼更殷勤,“小娘子,我这里还有从身毒带来的蔷薇精露,在袖子上滴一滴,能香上七八天,你可要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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